交叉的豁口中一躍而出。
由幫主親自出手,飛馬幫終於洞穿了白家堡的大門,隨後馬鐵刀才發現,剛剛躍入白家堡的手下,已經傷亡慘重。
自大的馬匪幫主,這時候眼露兇光,橫著一刀劈出,將守在大門後的一個白家族人,一刀砍為了兩半。
“給我殺!殺光他們!”
暴怒的馬鐵刀,指揮著身後魚貫而入的眾多馬匪,將白家堡當成戰場,兇殘地廝殺了起來。
當先躍入白家堡的馬匪,雖然傷亡慘重,可是一旦這些後天高手加入戰鬥,白家堡的族人立即壓力大增加,死傷不時出現。
白家現在僅有的四位後天高手,除了白鳴在協助族人對抗後天境界的馬匪之外,白天啟加上白安白峰,一見寨門被破,馬鐵刀出現,立刻提刀而至,將飛馬幫的幫主圍住。
一個後天境界的馬匪,要是被十幾二十幾個的白家漢子圍住,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可是一旦先天境界的馬鐵刀出現,普通的族人還沒等靠近,就得橫死。
以普通的族人,圍攻後天境界與普通的馬匪,再以三個後天武者,拖住先天境界的馬鐵刀,這就是白天啟的計劃,不過這拖住馬鐵刀的三人,到底能將其拖到什麼地步,誰都不知道了。
做出了這個決斷,白天啟與白安白峰就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三個後天武者,根本不是一位先天高手的對手,以性命拖住馬鐵刀,白天啟就是要耗空飛馬幫的幫眾。
只要手下馬匪死傷慘重,馬鐵刀必退!
手下的馬匪,是馬鐵刀安身立命的根本,如果他成了一個光桿兒幫主,可就不好過了,別看他在連山城外稱霸一方,要是在南詔國的其他地方,未必能討得什麼好處,而且馬匪的名頭,也代表了仇家的眾多,馬鐵刀手下的馬匪們不但是他的嘍,也是他的一種勢力與保護。
白天啟的賭注,就是壓在了馬鐵刀手下的幫眾身上,為了這份亡命的賭注,他也得捨命相拼,能不能保住白家堡,只能看造化了。
三個白家堡的後天高手,從三個方向同時撲出,直奔馬鐵刀。
“哼!白天啟,你夠狂,膽敢以後天境界挑戰先天,那我就讓你看看,後天與先天的真正差距!”
冷哼之下,馬鐵刀提氣揮刀,向著衝來的白天啟一刀斬出,刀鋒滑下之際,一道先天刀氣凜然而起,在地面上劃出一條溝渠,直奔白天啟的面門!
突然而至刀氣,白天啟早有防備,前衝的姿勢側身閃避,貼著刀氣,堪堪避過了要害,一側的肩頭,居然被刀氣掃到,鮮血四濺。
早有防備的閃避,仍舊被擊傷,若是在晚上片刻,白天啟非得被劈為兩半,這就是後天武者與先天高手的差距。
一刀沒有擊殺白天啟,馬鐵刀神色暴怒地再次舉刀,要被他連擊兩次,就算白天啟的身法在靈活,也是躲不開的。
正在這個時間,另外兩側的白安與白峰已經攻了上來,兩人刀劍齊至,一個橫掃馬鐵刀的上身,一個直刺對方的戰馬。
白家這三位後天武者,年齡相仿,都是從孩童起就一直陪伴的好友,一旦三人出手,其默契的程度自不必說,馬鐵刀一見兩側的敵人,立即選擇了放棄擊殺白天啟,一刀逼退了白峰,撥馬躲開了白安。
一次交手,就已經險象叢生,馬鐵刀暴怒的神色漸漸冷靜了下來,陰測測地一笑,竟然跳下了戰馬。
普通的馬匪,靠著戰馬衝殺,是一種助力,可是先天高手若是還得護著戰馬,可就成了一種累贅,下馬之後,馬鐵刀冷笑著連連出刀,將三個後天敵人逼得躲避後退,一時間竟沒有招架之力。
一旦全力出手,三個後天武者,根本攔不住一位先天,白天啟三人頃刻間全都被刀氣掃到,身上鮮血迸濺。
白家堡內的惡戰還在繼續,雙方各有傷亡,然而白天啟的心,是越來越沉。
沒有與先天高手作戰的經驗與實力,令白天啟那份拖住馬鐵刀的計劃,已經完全落空,照這架勢,根本用不了多久,他與白峰白安,都得成了人家刀下的亡魂。
就這麼一錯神兒的功夫,連綿不斷的刀氣再次襲來,將白天啟另一側肩頭的血肉削下去一大塊,疼得他大喊了一聲,應聲栽倒。
兩臂全都被重創,白天啟一時沒有了舉刀的力氣,跌倒在一旁,掙扎了幾下才勉強跪坐起來,可是等他剛剛抬起頭,一把冰冷的大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天啟!”
白安與白峰均都帶著不輕的傷勢,此時驚恐地喊著,而白天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