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打起來,雨劍門這些人連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
一聽到白亦給他們挖墳,飛龍門宗主馮近的臉色立刻陰沉了起來。
先前他還沒想滅殺這些雨劍門的小小門派,本想震懾一番對方,讓其成為飛龍門的下屬門派,常年交付靈石供奉,歸納給堂弟馮遠隨便差遣就完了,可沒想到對方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居然口吐狂言。
這已經不叫狂了,金丹修士罵元嬰修士,在修真界可太少見了,這分明就是找死。
馮遠倒是沒有他堂兄那麼詫異,反正他也領教過白亦的狂妄,這時候跳腳罵道:“白亦你個狂妄的小輩,在元嬰強者的面前還敢口出狂言,今天我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大哥的修為硬!”
馮遠光罵,他可沒出手,他腳下的魔豬蝠,可還包著白布呢。
“小輩,既然你敢口出狂言,就得有狂妄的本錢,本座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實力,連元嬰都不懼!”
馮近冷喝當中,一催動坐下靈獸,自空中猛撲而來,攻向白亦。
馮近的這隻魔豬蝠,比馮遠的那隻要強了不少,雖然同屬五級,但是年頭卻長了數百年,而且馮近可不只擁有一隻魔豬蝠,而是兩隻!
一陣惡風撲來,馮近不屑動用兩隻靈獸,僅以腳下的這隻攻向了白亦。
抬手從楊徵手裡接過順風舟,白亦不等對方攻來,當先迎了上去。
青山的山頂已經建好了宅院,在山頂打鬥,那些屋舍非得被摧毀不可,而且白家少主對於飛龍門的一再挑釁,已經忍無可忍,他決定今天將這些仗勢欺人的小人,全都留在青山。
左臂上的猿猴印記,開始微微泛起靈力,九曲玲瓏化作漫天劍芒,圍向了馮近與魔豬蝠,就在青山之巔,白亦這位雨劍門的名譽長老,力戰飛龍門宗主。
劍光閃動,鋒利的劍刃,圍攏而至,將巨大的魔豬蝠包裹,卻無法傷到魔豬蝠的本體,在出手之際,馮近當先動用了一張防禦符,將座下的靈獸都防禦在其中。
一見到白亦催動出的無數劍芒,馮近忽然發覺這個渺小的對手,好像有些難纏,於是當先做好防禦,隨後才開始猛攻,他腳下的魔豬蝠左衝右突,衝開了一片劍芒之後,終於尋到了一個機會,直接咬向白亦的本體。
張開大口的魔豬蝠,鋒利的獠牙猶如尖刀,兩人剛剛交手,白亦就立刻深陷險境,讓那些觀戰的雨劍門弟子,立刻捏了一把冷汗,而飛龍門的門人則開始大呼小叫,為宗主吶喊助威。
一個金丹劍修而已,怎麼能敵得過元嬰境界的神修士,在飛龍門一眾門人的眼裡,如今的白亦,已經是個死人了,那馮遠更是瞪大眼睛,等著大哥將白亦弄死之後,他在過去鞭屍解恨。
鏘!
猶如金鐵互撞的巨大響動,在漫天劍芒中發出。
被魔豬蝠一口咬中的白亦,連同著腳下的順風舟都被崩飛開來,險些沒撞到山頂的地面,而那魔豬蝠,竟然也倒退了數丈,露出一種痛苦的神色,一顆巨大的獠牙上,居然出現了一個深深的豁口。
五級妖獸咬中了劍修,非但沒有咬死對方,反而被崩豁了獠牙!
觀戰的雙方,這時候可全都疑惑了起來,楊徵與馮遠,都直愣愣地盯著堪堪將順風舟調整過來的白亦,人們全都露出一種不敢置信的神色。
哪怕白亦逃開,或者遁走,都不會讓觀戰的雙方如此驚詫,可他偏偏是硬抗了五級妖獸一口。
人類之軀,除非是體修,誰敢正面對敵五級妖獸,那不是找死麼。
可是白亦沒死,非但沒死,還沒有絲毫的傷口,就連神色都沒變分毫,彷彿那硬抗了魔豬蝠一口,只是十分輕鬆的事情一樣。
兩人的對戰十分快速,外人沒有看太清楚,不過飛龍門宗主馮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在他眼中,對手剛剛是以左臂擋住了魔豬蝠的獠牙,隨後才被崩開,而且自己的靈獸,也險些斷了一根獠牙。
那是什麼手臂!難道是精鐵打造?
帶著疑惑的馮近,終於有些忌憚了起來,神色更加凝重,而白亦,則露出了冷笑,心中殺機閃動。
左臂為猿,別說是一隻五級的魔豬蝠,就算是八級甚至九級的妖獸,想要咬斷白亦這隻左臂,也幾乎沒什麼可能。
手臂上的猿猴印記,開始靈力翻湧,單純以本體的左臂與七絕劍,很難戰勝元嬰強者,何況馮近身後還有著三十多個修為不同的飛龍門弟子門人。
想要留下這群飛龍門的人馬,只能動用冰山魔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