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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皇位爭奪發起了宮謀毒殺了當時的太子且又敗露了,他如今便不會快要遺忘了原名——南閩墨文,只成了劉一守手中的一顆棋子。

那年的風雨天,被和隆皇帝貶為庶民的他穿著一身布衣走出了皇宮,身無分文地入了市井在風雨之中如同乞丐般躲於庶民平房下避雨過夜,全然沒了那皇子的尊貴,也沒人知道他是個皇子,有好心人給予飯食問起姓名,他也只敢道自己為文。

或許他那一身的學識在市井中做個帶寫書信的人便也可草草度日。但事非那麼簡單,不久他就被一波接著一波而來的殺手追殺,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為了躲藏真把自己弄成了披頭散髮,滿是汙泥的乞丐,食一頓餓一頓的。

直到那個夜黑風高的深夜,他拖著疲憊身軀逃躲著又一個黑衣刺客的追殺,慌忙逃竄中他穿過一條深巷,摔在一家青樓門外,那殺手手上明晃晃的刀將要砍向他時,卻被當時陪著兵部尚書出了青樓,方與兵部尚書分手的劉參政劉一守所遇見了,劉一守便命喬大救了他,而他那時因飢餓累乏已久,又受了驚嚇,故在被喬大救下時就昏了過去。

當他再醒來時,已躺在了劉一守府中,也從那日起他被劉一守禁足了。

一開始劉一守還以光面堂皇的理由——為了安全來搪塞他。

不過時日一年一年匆匆而過,他也懷疑起了劉一守的目的,直至某日劉一守明目張膽地來告訴他“如果你弟弟們不會做皇帝,老夫就不會讓他們做皇帝,你有一日便也能成為皇帝”他才確實明瞭自己的猜測沒錯。但劉一守此時敢對他這麼講,也是知道他逃不了,而他自己也明白,因此他唯有折磨自己的身體,望自己趕快死去——他不要當劉一守的棋子甚至是傀儡。

且當他從劉一守嘴中得知他的四皇弟南閩墨玄成了皇帝,他的心中是一半明媚一半愁。

想那初見南閩墨玄時,他只見南閩墨玄是個哇哇待哺的嬰孩,他也還是方站穩腳跟的小兒;當南閩墨玄與他這般大時,他已是懂得《四書五經》到上書房就學的小童。兄弟間,他最喜歡他這個四弟,不僅因南閩墨玄是他母妃代養,還因南閩墨玄的聰明,不管他教南閩墨玄什麼,從學字、背書、做詩,琴棋,只要他教了南閩墨玄,南閩墨玄都能很快學會,故他雖與南閩墨玄差上有五歲之多但卻是能興趣相投。

這十年來被劉一守禁足的淒冷孤寂,那兒時與南閩墨玄在一起的回憶就成了他的慰藉。

當他聞得南閩墨玄成為皇帝,他自是相信南閩墨玄能做個明君,可他也害怕南閩墨玄被劉一守加害,而此時他就這麼聞見南閩墨玄駕崩的訊息,怎麼不叫他泣泣淚如雨,喘喘氣盡斷。

第59章 第五十七章 內閣議會 夜行入盜劉相府

內閣院肅穆的殿宇之上烏雲若盤蛟般旋卷。

內閣議事廳中,劉一守領著內閣眾大臣商議著矗立新皇的事。

劉一守故作姿態不先道出心中人選為南閩墨文,而是讓內閣大臣先推選自己的人選,而終因推選人的不同,內閣大臣們鬧成了兩派。這是劉一守預料中的事,他老奸巨猾地尋思過畢竟皇親中子孫眾多,這要分成幾派都是有可能的事。

劉一守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手端一杯茶一口一口小飲著,只冷眼旁觀著內閣大臣們的激烈爭論,等待著切入正題的時機。

“劉相,你說是選齊親王家的長子南閩墨慶為皇,還是魯王家的長子南閩墨言為皇好。”大學士周浩文從一旁的坐位上起身,走到劉一守面前恭敬道。

“這南閩墨慶今年已過不惑,聽聞為人仁厚,雖說年紀稍長沉穩些,不過他長期居在齊州應難以適應朝政,而南閩墨言今年方弱冠,雖人在京陵,年少有為就任禁軍都統,可畢竟他不過是皇親遠房宗親後嗣。”

劉一手輕輕將手中的茶碗蓋蓋上,娓娓道著,見內閣議事廳中眾內閣大臣的臉色陷入沉思便覺的機會來了,就把手中的茶碗放在太師椅一旁的小方几上,繼續道:“如若是先皇血脈那就好了。”

“劉相,可是先皇陛下”

內閣左議政將話道了一半,示意“和隆皇帝子嗣單薄”便不敢再道下去。

“不是還有二皇子殿下。”

“啊”

“二皇子”

眾內閣大臣聽聞劉一守這提議不由臉色都鉅變地驚訝道。

“如今二皇子是先皇唯一血脈,為皇帝有何不可。”劉一守捋須道。

“劉相,二皇子已被貶為庶民,況且下落也不明,就算清楚下落,恐怕皇太后不會同意,皇親公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