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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理垂在前額的長髮,對著我低聲說“謝謝你啦,你這樣捨生忘死地保護我;我很感激呢。”

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一個大姑娘對我說過感謝的話,心中一蕩,正要說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之類的客氣話,卻突然間感覺脖頸一涼,原來兩把長刀已架在我的脖子上,幾個大漢將我團團圍住,文小姐也被一個大漢揪住後頸提了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我意識到又被這群東北參客綁架了,當下一面假裝叫喊掙扎,一面用左手暗自結符,只要結出符印,我一定要讓這群膽大妄為之徒滿地找牙。

不料那花白鬍子早有準備,他飛快的用一個擒拿動作,從背後捉住我的雙手,用上一根粗粗的繩子緊緊捆住。

“你既會符法,我們怎能沒有準備?自然早已算好了對策。”花白鬍子老者捆住了我的左右手,見我已失去還手之力,不禁有點得意忘形。另一個參客走過來,用剩餘的繩頭把文小姐的雙手也捆了起來,和我連在了一塊。

“你們幹什麼啊,我要喊人了!”文小姐放聲大叫。不過她只來得及叫得一聲,就只能“唔唔”低哼了,看來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嘴巴。

花白鬍子老者朝我的嘴裡塞了一根香菸,滿臉笑容。

“怎麼樣年輕人,交個朋友吧?我姓司,排行老二,你可以叫我司老二。”

我吸了幾口煙,呸的一聲把菸頭吐在地上,說“怎麼敢這麼稱呼您老人家?我還是叫您司大爺,不,司二爺吧!”

司二爺並不生氣。他對我說事情可能誤會了。以後再解釋。現在只能委屈我和他走一趟。還有些事情需要我幫忙。至於要做什麼。到時候我自然知道。

我說司二爺地話。誰敢不聽?不過要我幫忙。也不能這樣對待我呀。這繩子又粗又緊。磨得我手疼。麻煩給鬆一下。最好別捆了。我跟著你們走就是。還有那個小妞對你們有個屁用?乾脆把她放掉算了。免得礙手礙腳。

司二爺聽後哈哈大笑。“果然是年輕人。很會憐香惜玉啊。呵呵。可惜啊可惜。喜歡地是一個破罐子。”

文小姐被綁著雙手走在我地背後。自然聽到了這司二爺地話語。只是嘴巴被堵住。無法回嘴。急得飛腳去踢。不料距離太長。沒踢到司二爺。反把我拉了個趔趄。

我被拉個趔趄。險些跌倒。又想起這文小姐在山洞裡踢我地那腳。不禁有些氣惱。背對著她說“剛才還說要感謝我。你就是這樣表示謝意地?就不能淑女那麼一點點嗎?司二爺他們是好心腸。見我們肚子餓。要請我們吃飯哪。

誰知到了那個客棧。司二爺仍然沒給我鬆綁。更沒請我們吃飯。而是找了一個僻靜地小房間把我們關了起來。一個參客怕我們逃走。臨出門時把繩子緊了緊。讓我和文小姐背靠背緊貼在了一起。我有些歉然。文小姐身上隱約散發著香氣。我這一身汗臭體臭可著實對她不住。好在這些參客不久即可回來。這份尷尬也只好大家都忍忍罷。

兩個人背靠背地被捆著實在不自在,雖然夜晚涼爽,我仍然有汗流浹背的感覺。那文小姐似乎也有這種感覺,好長時間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那些人是抬著黑大漢的屍體出去的,我疑心是否也被作了肥料,再一想這些人就算天良喪盡,也斷不會對同夥下此手段,抬出去掩埋也有可能,想到此處不禁有些感傷自己。唯一的朋友張鐵嘴都已經失散,自己若在外地有個三長兩短,怕連個囫圇屍首都保不全,正所謂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正想到動情處,肋骨處傳來一陣疼痛,原來被那文小姐的臂肘狠狠地搗了一下,疼得我“嗷”地叫了一聲。

你這人怎麼胡亂動手動腳?我怒道,你要疼死我啊,難道你不知道背後綁了一人?

文小姐似乎得了便宜,嘻嘻嘻笑。“我還以為背後沒有人呢,怎的你不說一句話?”

我怒道我和你有什麼話說?咱倆素不相識,互無好感,被那些人捆在一起,真是倒了大黴,那有心情說笑?

那文小姐似乎楞了楞,說“你不是那個在鎮嶽宮掃香爐的小道士嗎?我還以為你認識我呢,我可是常去你們鎮嶽宮的。”

“是的,你確實是常去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想起這件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常去找廖師兄,那是破壞我們清修的壞行為,你可知道?”

文小姐似乎又楞了楞,對我說,“這樣說來你認識我啊,怎麼你不願承認呢,我願意到鎮嶽宮玩,招誰惹誰了啊?”

我懶得和她再說,閉目養神。自從和了空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