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處理。
彭芳的爸爸由於不能供出“同黨”,拷打時間最長,受傷最重。吊折了右臂,打斷了兩根肋骨,吐血屙血,不能行走,是別人用門板抬著送回家的。政府批了醫藥費五十元,錢未用完,他就拋下了她們母女,撒手離開了人間……
後來,彭芳哭著問楚霸王,她爸爸為什麼會這樣?楚霸王老淚縱橫,悲痛地說:
“我該死!我該死!是我害死了你爸爸呀!我是被那個我在他家做過長工的地主誣陷的。土改時,那裡貧僱農要我去鬥他,我想,他如今落魄走麥城,我何必去打死老虎。他見我沒有鬥爭他,就認為說出我是他的同黨別人會相信,他就把我供出來了。我被抓去的當晚,就被脫光衣服吊邊豬,然後用竹扁擔砍,逼我供出同黨。我這把年紀了,受不了這種酷刑,為了是使他們能放過我,我就只好胡亂招。先供出了我的兒子和女婿,他們說,我的兒子女婿是**,不是**,他們不相信,接著繼續打。我情急之下,亂了方寸,就招出了你爸爸,他們就放了我。你爸爸是個老實人,就是一句話,‘我不是黑殺黨,那來的同黨。’他不招,遭打就最厲害,受傷也最嚴重。是我該死,害死了你爸爸,也害慘了你全家……”
說到後來,他泣不成聲,再也說不出話,就撕心裂肺地哭起來。他也受害很慘,被打得皮開肉綻,他又是她爸爸的好朋友,還有什麼可說的。彭芳只好像抱著我她爸爸那樣,抱著楚霸王痛哭起來。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