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聲譽之塔,徹底震垮,他將陷入比不當班長時還要尷尬十倍百倍的前所未有的困境。自己沉下心來老老實實地學嗎?理科書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他雖然大多認識,但究竟說了些什麼,他竟一竅不通,他讀的不過是有字的天書。想找同學幫他,想來想去,覺得竹海最為合適。真是不打不相識,一打成知交。自從他與竹海經過激烈的爭鬥,又化解了矛盾以後,只要能幫助他進步的事,竹海都全力以赴。離考試只有兩個星期了,找竹海已迫在眉睫。
就在這天下午,他拉著竹海往校外走。西沉的太陽被大片大片的烏雲遮掩,絲絲金色的光芒,仍從雲後向上奮力輻射出來,烏雲一團連著一團,青紫色,似滾滾濃煙。久晴之後,遠處的霧靄,近處的浮塵,礙人視野,稍遠的景物人物,只能看過大概。秋收完畢,廣闊的田野裡,遍地整齊地排列著一個個尖塔狀的稻草,像一隊隊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尤瑜走在前面,竹海在後面默默地跟著。尤瑜呼吸急促,與他相距一米多的竹海,也能深切地感受到。他知尤瑜有事要他幫忙,只是羞於啟齒。竹海便有意識地誘發他,說:
“尤瑜,有什麼機密事,你就快說;不說,回過頭,一會兒就到了學校,你就說不成了。”
“是這麼回事,竹海。我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