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進行了一次錯誤的選舉,給敵人以喘息的機會,讓他們糾集反動勢力,捲土重來,到頭來滅亡的命運自然降臨到了自己頭上。而現在我們國家與巴黎公社的情況不同,完全具備了普選的條件。現在我們的黨循序漸進地進行改革,就不會再有這巴黎公社那樣的失誤。”
“竹海,民主普選,競爭上崗,黨內豈不是就有派系,有山頭,那麼我們黨怎麼還能做到高度統一?”尤瑜仍不無疑慮問。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從不同角度觀看廬山,看到的廬山美景不全然一樣。同一事物反映到不同的人的思想裡,各人的觀點不同,甚至同一個人對同一事物,時過境遷,也有截然相反的認識,這十分正常,無需大驚小怪。周恩來在《學習毛澤東》一文中寫道‘毛主席常說,他是從農村中生長出來的孩子,開始也是迷信的,甚至某些思想是落後的。他最不同意晉察冀一個課本描寫他,在十歲的時候就反對迷信,說他從小就不信神。他說恰恰相反,他在小時候也是相信神的,而且信得很厲害。當他媽媽生病的時候,他去求神拜佛。’‘“五四”以後,毛主席參加了革命運動,就先在城市專心致志地搞工人運動。那時陶行知先生提倡鄉村運動。惲代英同志給毛主席寫信說,我們也可以學習陶行知到鄉村裡搞一搞。毛主席說,現在城市工作還忙不過來,怎麼能再去搞鄉村呢?’‘但後來毛主席很快就轉到鄉村,又把農民運動搞通了,使城市和鄉村的革命運動結合起來。’對同一個事物都認識,像毛澤東這樣的偉人,前後也不一樣,何況常人、庸人!那麼,不同的人,對某一事物的認識,存在分歧,甚至截然相反,也是正常的現象。至於諸如革命、建設雜的問題,人們的認識存在分歧,黨內的政治家存在不同的治國理念,應該是司空見慣的現象。在社會實踐未證明其真偽正確之前,又何必以自己是非的模具去澆鑄世上萬紫千紅的是非!效羅馬教皇用自己的‘地心說’去打殺哥白尼的‘日心說’,判取布魯諾的火刑!”竹海進一步挑明問題的癥結,“有句俗話叫‘看牛伢崽手裡沒牛賣’。人們常說國家幹部、乃至國家最高領導人是人民的公僕,那就是‘看牛伢崽’。他們只有看牛的責任,沒有買賣牛的權力。哪個看牛伢崽能把國家這頭牛養得膘肥體壯,讓人民得到實惠,人民就讓他繼續當看牛伢崽(人民的公僕),否則他就該離去。哪有看牛伢崽喧賓奪主,將自己當救世主,把主人當奴僕乃至罪犯,任意打殺呢?現在應該正本清源,這‘牛’永遠為人民所有,要進行處置,都必須訴求民意。人民的公僕——‘看牛伢崽’永遠沒有處置的權力。既然‘看牛伢崽’有好壞,治國理念有不同,黨內自然也就有了不同的派。毛主席治國以階級鬥爭為綱,劉少奇、鄧小平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毛主席要高舉三面紅旗,彭德懷卻認為三面紅旗搞糟了。孰是孰非,應該像體育競賽那樣,公平競爭,讓人民這個公正的裁判員用選票作出公正的裁決。如果能這樣,恐怕極左路線即使能一時得逞,也不可能永遠猖獗。這樣,政治家只有取得人民的支援,才能登上權力舞臺,因此,他們就無需節外生枝,去組織什麼地下派系,這樣,黨內的山頭豈不是不削而平了?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則,少數服從多數,決議一經透過,就嚴格執行,那麼,那豈不真正做到了高度團結統一?反右派鬥爭、文化大革命一類咄咄怪事,也就不可能出現。一個黨、一個國家,不就和諧穩定了。可是過去不是這樣做的,黨不承認黨內有兩派甚至多派,也不許競賽,但黨內有派卻不以人的一直為轉移,時刻存在著,於是就免不了明爭暗鬥。主流派決不允許不同政見的派別存在,於是就宣佈它為反黨集團,因此黨內反黨集團層出不窮。解放後毛主席領導的二十八年中,先後出了高饒、彭黃張周、劉鄧、林彪陳伯達、四人幫等特大的反黨集團,未成氣候的小的集團還不算,平均五年就出現一個,真是年年鬥、月月鬥、天天鬥,要不是實行改革開放,還不知要鬥到哪一天,要出多少反黨集團!主流派既是運動員,又是裁判員,誰與他們的意見相左,誰就是反黨,這種競賽又怎麼能得到公正的裁決?如果毛主席按照自己提出的自由民主政治的主張定期普選領導人,重大政策透過民主表決,如果能嚴格實行小平同志的領導人的任期制,廢除終身制,即使開始左傾路線獲得透過,但任期只有兩屆,新領導上任,汲取前任階級鬥爭為綱碰壁的教訓,定會改弦更張,轉到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軌道上來。遵循自然法則,現在的黨和國家的領導,已逐漸由當年的“紅領巾”擔任,他們沒有上一代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循著小平同志開創的改革路線,循序漸進,平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