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揮之不去啊……”
阿呆聞言有點受打擊,他辯不過鄧廷昊,只能點點頭:“那好吧,隨便你怎麼說我好了。”
“哎……我跟你商量個事。”鄧廷昊晃了晃只剩下一小薄層底的酒瓶子,把剩下的朗姆酒一口乾了,然後說:“你是不是真心很想融入到地球人的環境中來?”
“當然了……”阿呆看著鄧廷昊:“我沒有別的選擇了呀。”
“既然你是誠心的,為什麼又那麼難以接受我們的……嗯……交合方式呢?”
“因為這是落……”
“你別老和我說你那套落後骯髒的理論。”鄧廷昊有點煩,他伸手勾住阿呆的肩膀,像摟哥們一樣把人往懷裡帶:“就這樣,咱倆這麼近距離接觸,你煩不煩?”
阿呆仔細感覺了一下,搖頭:“不煩。”
“不煩不就結了!無論是阿爾法一號還是地球,人類嚴格來說算是群居動物,天生就會趨近同類的接觸。包括男女……啊,或者男男間的做*愛在內,都是在向同類表示友好和信任以及相互支撐的一種方式,這是天性,你懂不?”
“不懂。”阿呆坦白地搖搖頭,想了想,然後說:“而且我覺得你有點偷換概念。你們的交合與剛才的勾肩搭背完全不同性質,我不討厭你勾我的肩膀,不討厭你觸控我,不代表我就不討厭與別人……那個。”
鄧廷昊來了氣:“有什麼不一樣的?你不討厭這個,就證明你不是本能地討厭接觸,如果不是被你們星球的人洗了腦,你根本就不會歧視我們的做*愛!”
“我們?”
鄧廷昊一翻白眼:“我們地球人!”
“哦……”阿呆點點頭。
“說話呀!”
“我沒什麼好說的了……反正,我不討厭你碰我,就是不能代表我不討厭和別人做*愛。”
鄧廷昊目光復雜地看著阿呆,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下來,房間裡的自動燈光隨著外界的光線變化,也漸漸色調柔和了下來。光影昏黃中,阿呆的臉蛋暈著淡淡的桃紅色,粉嫩粉嫩的。鄧廷昊忽然間不知是哪隻鬼上了身,帶著酒氣喃喃道:“也許,你不是不討厭別人碰你,只是不討厭我碰你呢。”
“你說什麼?”阿呆沒太聽懂鄧廷昊的意思。然而下一秒,鄧廷昊忽然伸手把住了他的肩膀,另一隻手輕輕勾了他的下巴起來,鄧廷昊臉逼近過來,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朗姆酒那濃烈的焦甘蔗味遊走在張開的每一個毛孔間。鄧廷昊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間裡顯得非常亮,像是帶了一層水膜。阿呆看見鄧廷昊挺實的喉結動了動,他用略帶些沙啞的嗓音說道:“這樣呢?這樣你煩嗎?”
阿呆有點蒙了,他恍惚間覺得鄧廷昊現在做的事有一種儀式性的莊重,於是他沒太敢直接推開活像是精神病的男人。他有點囧地感受了一下當前的情況,然後誠實地搖頭:“不煩。”
“哦……”男人的聲音又低了一分,磁性加重——“那,我要是這樣呢?”鄧廷昊說著,雙手下滑,順著阿呆線條流暢的後背滑到了他的腰。鄧廷昊雖然只有過兩段戀情,但他毫不遮掩自己是真正的極品的事實——多少小受排著隊醉倒在他的眼波下呢,他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他用修長的十指微微按進阿呆的後腰眼,然後略略一睨,帶著點能讓所有的受瞬間放蕩火熱起來的輕蔑,啞聲問:“這樣呢?你想不想——趴伏在我的身下,讓我好好褻玩你一番?”
阿呆睜著眼睛看已經入境的鄧廷昊的眼睛兩秒鐘,然後嗓音乾脆地問:“啥叫褻玩?”
“……”
“啥叫褻玩啊?”
鄧廷昊像一隻瀉了氣的充氣狗,黑著臉鬆開阿呆,把頭埋在自己的手心裡:“我天……你簡直要呆出翔了!”
阿呆看著貌似崩潰了的男人,飛快地回憶了一下剛才發生的種種,然後得出一個讓他自己感到無奈的結論:他啥也沒幹,鄧廷昊就自己崩潰了。他小心翼翼地捅了捅身邊陷入絕望的某人:“喂……”
“傻逼,一邊玩去。”
“可我沒帶拼圖啊。”
“……”
鄧廷昊深吸一口氣,覺得已經可以預見自己化身魔鬼的場景,他在腦海中默默盤算著在國外殺個外星人需不需要負法律責任、需要判幾年,而後深運一口氣,嚥下。
“喂……你沒事吧?”阿呆有點擔心地看著他。
“我沒事……”鄧廷昊甩了甩頭,第N次產生又打消了收服阿呆做自家小美受的想法。他在心中狠狠地朝著阿呆的那張呆臉比了一串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