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會讓他們更加憤怒,但他們動手之前,一定也會再三掂量了。
瑤池臉色寒了一下,雖然仍然帶著笑,但笑容裡絕對沒有任何友善的意味。“既然殺人血腥,前輩不是也經常殺人嗎?!”
“誰說的?我很少殺人的。而且一般來說,我殺的都是找死的人。”陳平道。
“你……”瑤池噎了一下,吸一口氣,說不出話來。
衡斌等一眾衡家人更是被陳平的話氣的要發飆,衡無忌已經祭出了飛劍,卻被衡斌一把拉住。衡斌看著陳平,微微一笑,“陳平,使用《無極三式》的人盡皆知了,我看你今日還如何橫行。”
“好了。”撩雲忽然發聲:“師弟,抽籤吧。”
分之劫躬身朝著撩雲行了一禮,道:“是。”然後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竹筒。竹筒內是幾十枚竹籤。竹籤上分別有標記。標記相同者,自然是要進行一場角逐的。
“第一場,三對三。開始抽籤。”分之劫把竹籤放在了自己面前的一塊石頭上。
各門派的弟子上前抽籤。陳平也自去抽了,是個標有“一十六”的竹籤。
眾人下了圓臺,只有抽到一號籤的六名弟子留在了上面。
陳平回到眾同門旁邊,靜靜的觀戰。
楊欣低聲道:“你對其他門派的手段瞭解並不多,注意看一下。對付這種小嘍,你儘量不要動用《無極三式》,你的兩位師兄,足以應付他們。”
“嗯。”陳平應了一聲,又停了一下,低聲說道:“師叔,我偌取勝,咱們門派晉級之後,你們就先行回去吧。”陳平知道,此戰之後,麻煩事情還有很多,反正自己想要逃生估計很困難,沒必要再牽連上同門。
楊欣看了看陳平,忽然笑了。“你知道蕩天門為什麼總是戊等嗎?”
“為什麼?”
“因為蕩天門的祖訓很嚴格,沒有人敢違背。歷代掌門也是執拗性子,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不肯放棄一個同門的性命而‘顧全大局’。所以,即便蕩天門中每隔幾年總能招攬到一些資質好的弟子,也總是難以壯大。我記得跟你提過。”
“也許吧,記不得了。”陳平盯著場上,有些心不在焉。作為一個前世摸爬滾打了許多年的商人,陳平知道自己今天做錯了一個選擇。那就是“面子算個屁,保命才要緊”。他覺得自己之前應該力勸同門師兄弟們不要來參加奪等之戰的。
大概修真界也不是多麼神奇的地方,畢竟連“後悔藥”都沒得賣。
既然沒有“後悔藥”那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場上正在廝鬥的六人是什麼門派的?陳平一時大意,沒有聽清分之劫說的那些門派的名字。不過看那些弟子的修為,陳平覺得這兩個門派的名字不記也罷。這六個人,修為最高的,竟然是個築基期,而且竟然還有一個連身劫還沒有渡過的。這簡直就是來湊合事兒的。
這些修為低的修真者之間的比鬥,可不像實力相當的高手那樣有時候一斗就是一兩年甚至幾百年。
“四十個門派,先篩掉二十個,之後再篩掉十個。那就是說要進行兩場比鬥。”陳平忽然想到未不凡要自己幹掉兩個對手的話來。現在想來,自己真要是能幹掉兩個,基本上也就可以讓蕩天門成功進入前十了。不過,只怕會有很多丁等門派會阻撓蕩天門晉級吧?
陳平發現,這些參加奪等之戰的修真者中,竟然還有不少心動期的好手。其中竟然還有一個融合初期的傢伙。戊等門派中的新生一代就有如此眾多的高手。其他等級門派之中的高手數量,自不必說了。
想到此,陳平不禁有些頭大。自己得罪了不少丁等門派。如果他們來找麻煩,就算他們為了得到《無極三式》等幾部功法不要自己的小命,蕩天門其他同門大概也會有麻煩的。
陳平胡思亂想的時候,梁銘飛和御風刀正在盯著那個正在比斗的融合初期的修真者。
他是個土系男性修真者,自報家門:“新道門翌晨。”
“你瞅瞅這小子。”梁銘飛撇著嘴,一臉的不滿,“看到他那副得意洋洋的神態我就想吐。”
御風刀沉著臉不說話。
梁銘飛繼續道:“合咱二人之力,能不能幹掉他?”
御風刀吸一口氣,說道:“如果我還有怒靈刀,你還有碎心劍,對付他,也不難。可惜……”
“嗯。”梁銘飛也是一陣惋惜,“好在他也沒什麼法寶。”
“未必。”御風刀轉頭看向比鬥圓臺另一側的丁等門派所在。“九星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