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在大殿門口的周倉、廖化、管亥、卞喜四人又重新將大殿的門給關上了,仍然冷漠地注視著大殿周圍的動靜,但有風吹草動,手中的兵刃便立刻出手。
大殿內,林南再次打量了一下那黑衣人,隨後拱手道:“這位兄臺,我是少府林南,奉陛下密詔剷除朝中奸佞,十常侍把持朝政,禍國殃民。人人得而誅之,還請兄臺讓開,不要助紂為虐。”
那黑衣人冷笑了一聲,手中的長劍突然飄舞起來,劍氣縱橫,凌厲的劍招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大殿內更是寒光閃閃殺氣逼人。他左手握劍,所舞動的劍法居然能如此精妙,密不可破的劍招立刻形成了一個劍網,將他自己連同身後的張讓都罩在了裡面。短暫的六招劍法舞過之後,他便收住了劍招,將長劍猛然豎在了大殿的地上,那長劍有一半沒入了地上,上面的另外一半卻在那裡顫巍巍的晃動著。
“這劍法是……這是……你……你是……”林南看完那黑衣人所舞動的六招劍法之後,整個人便呆在了那裡。腦海中浮現出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吱吱唔唔的道。
那黑衣人環抱著雙臂,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冷冷地對林南說道:“林子羽,一別六年,沒想到我們又碰面了。”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當場震驚了,趙雲、華雄、龐德、賈詡甚至是張讓。都讓他們感到有點不可思議,都沒有想到那黑衣人和林南居然認識。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林南可以已經正式確認了那黑衣人的身份。就是六年前教授他游龍槍法的蒙面黑衣人,只是當時他從未見過那黑衣人的面容,如今當那黑衣人以真面目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如果不是那黑衣人所舞動的那六招劍法,他根本無法辨認出來。
那黑衣人沒有回答,反問道:“當年我少教了你最後六招。以至於我的心裡一直有點愧疚,現在我把那六招教給你,剛才我所舞的那六招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師父,你怎麼會……會成為十常侍的爪牙?”林南點了點頭。指著張讓輕聲問道。
“閉嘴!我說過,我不是你的師父,當年你救了我,我教你武功,這也算是知恩圖報了,雖然當時我不辭而別,以至於你最後六招游龍槍法沒有學成,但是我現在已經將最後六招完全教授給你了,以你現在的武功,從中推演出來槍法不難。從此後,我們互不相欠!”那黑衣人厲聲說道。
“王越!我不管你和他之間到底有什麼瓜葛,但是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快殺了他們!”張讓已經爬到了大殿的牆邊,靠著牆,他緩緩地站了起來,用另外一條完好的腿支撐著身體,大聲地叫道。
“你閉嘴!我可不是你呼來喚去的狗……”王越猛然回過了頭,用極其凌厲的目光望著張讓,大聲吼道。
“你……”張讓氣的不輕,但是面對王越凌厲的目光,他還是會感到害怕,更何況現在站在他面前的王越是他唯一的救星。於是,他強忍住了心中的怒氣。
“王越?”林南的腦海中似乎有著這樣一個模糊的影子,“王越好像是東漢末年 第 782 章 自己的私兵部隊,前來絞殺林南等人。他的臉上浮現出了陣陣喜悅,莫名的喜悅讓他整個人都變得很興奮,讓他忍著疼痛邁出了第一步。
“還有兩步,還有兩步就要到了,我一定要堅持住。”張讓的腦海中如此的想道。
當張讓第二步跨了出去的時候,腳還沒有落地,他便感到了一陣透心的涼,低頭看了看前胸,帶血的劍刃刺穿了他的胸膛,濃稠的鮮血正一滴一滴的滴到地面上。他回過頭,用一種極其不甘心的目光看到了身後用劍刺他的人,是賈詡。
“啊”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張讓的第二步終於落地了,而同時,他的整個身體也側翻倒地,全身抽搐著,在血泊中掙扎了一會兒,眼睛裡充滿了絕望。
張讓的叫聲傳到了王越的耳朵裡,他的心裡如同被人用刀刺了一般,一個慌神,只覺得手臂上一陣生疼,緊接著左肋、小腿、後背上都被劍劃傷,陣陣的疼痛傳到了他的中樞神經裡,讓他咬緊了牙關。
“噹啷!”
長劍落地,王越赤手空拳的站在那裡,脖子上架著四把長劍,他的面容鬆動,突然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朗聲說道:“不愧是我王越所教的,能死在自己的劍法之下,也是一件快事!林子羽,你動手吧!”
林南將長劍從王越的脖頸上撤離了下來,看了一眼背後倒在血泊中的張讓,冷冷地道:“怎麼說我的武藝也是來自於你,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這個徒弟,總之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