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林南道。
朱皓急忙道:“秦國?秦國和大夏國是敵對國,陛下這樣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嗎?罪臣懇請陛下收回成命。”
“陛下,朱知府說的在理,我去年剛從秦國回來,秦國現在局勢不太穩定,陛下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可以交給我來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些事情,必須要我親自去才能奏效。”
祝公道想了想,說道:“我一生飄零,這次又能遇到陛下,實在是三生有幸。陛下若不回薊城,我去了也沒啥意思。不如跟隨陛下一起去秦國,憑我這手劍法,如有什麼危險,也可以安全的保護陛下離開。”
林南見祝公道要跟隨自己一起,沒有反對,說道:“好吧,有帝師陪同,此行我就更加信心十足了。”
祝公道很感激林南,總是稱呼他為帝師,抱拳道:“陛下叫我公道即可。”
朱皓聽到二人的對話後,這才知道,原來祝公道是林南的師父,難怪兩個人如此親密。
林南又吩咐了朱皓一些事情,朱皓聽後也很受用,說完之後。林南便在祝公道的陪同下一起離開了雷手山大寨。朱皓要送,被林南拒絕。
林南和祝公道走後沒有多久,朱皓還站立在山寨門口張望。向著林南揮手告別。
“真沒想到,他居然就是那個狗皇帝……”
朱皓聽到耳邊傳來了一句這話。急忙扭臉,看見皇甫堅壽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的身後,便急忙說道:“大哥,你什麼時候……”
“你們談話的時候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你……你早醒了?”
“嗯。”
“那你……”
“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一切的錯都在我,既然他能以皇帝的身份親自前來勸降,我又有什麼還能放不下的呢?再說。袁紹也是他殺的,父親的仇也等於是他替我們報了。”
朱皓道:“大哥能這樣想,我就安心了。其實陛下他……”
“我懂,一切錯都在我。”
朱皓不再說話,和皇甫堅壽相視而笑莫逆於心。之後,朱皓和皇甫堅壽一起率眾出雷手山,準備歸降韓猛。
林南和祝公道原道返回,剛出雷手山,便看見韓猛率軍堵住了出山的道路。
韓猛見林南和祝公道一起出來了,登時顯得很緊張。當即拔劍道:“祝公道,放開特使大人!”
林南笑道:“無妨,他是自己人。”
“自己人?”韓猛不禁怔了一下。這個人曾經兩次將自己陷於死地當中,真的是自己人嗎?
說話間,林南和祝公道一起走到了韓猛等人的身前,司馬懿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抓著林南的衣角說道:“師父,你沒事吧?”
“你希望我有事?”林南反問道。
“徒弟不敢……徒弟不敢……”司馬懿畏懼地說道。
林南笑著牽著司馬懿的手,對韓猛說道:“一會兒皇甫堅壽和朱皓會率眾出山歸降,一切善後的事情,就交給他們了。你接受歸降之後,將幷州之兵全部撤回幷州。不得有一個留在河東境內。”
“諾!”
說完話,林南帶著司馬懿。祝公道跟在林南的身後,便要離開。
韓猛見林南要走,急忙喊道:“特使大人請留步,可否借一步說話?”
林南點了點頭,鬆開了司馬懿的手,對韓猛道:“你跟我來。”
韓猛跟隨著林南走了好遠,在密林中停下來之後,便道:“特使大人,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林南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特使大人知道下官要說什麼?”韓猛驚詫地道。
“嗯,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對吧?”林南點了點頭,說道。
韓猛左顧右盼了一番,粗大的樹幹遮擋住了他們的身體,遠處計程車兵根本無法看見他們在樹林裡的情況,他當即跪倒在了地上,低聲說道:“罪臣韓猛叩見陛下!”
“嗯,你確實有罪,有欺君之罪。如果不是朕恰巧來到此處,只怕還被你矇在鼓裡。你想當然的將雷手山部眾當成了一般山匪,卻不想這夥山匪如此頑疾,竟然託了你半年之久。你欺上瞞下,致使這裡生靈塗炭,百姓人人自危,更是對我大夏國牴觸異常,你罪責難逃。”
“罪臣知罪,請陛下將旨責罰!”韓猛一臉的愧疚,俯首說道。
林南道:“念在你昔日的功勞上,暫時扣除一個月俸祿,幷州知州你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