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來了啊。”坐在主座上專心品茗的鐘宰相好似聽到再正常不過的訊息一般,漫不經心的回應道。
而後暗廣便退至在一旁。
“玄明在哪裡。”墨年鶴開門見山的問道,聲音好似二月裡的飛雪,只是多了一股狠。
鍾宰相終於將視線轉在墨年鶴的身上,輕輕一笑,臉上的悠閒自得剎是刺眼,“侄媳在緊張什麼呢?放心呢,既然是侄媳的人,本相自然會招待好他的!”說著,手一伸,“侄媳還是先坐下來吧,難道你不想知道本相是怎麼控制住你的人嗎?”
藏在袖子裡的手握住而後送了開來,墨年鶴不願多浪費時間,“有話直接說。”
“爽快!”鍾宰相拍了拍手,而後起了身慢條斯理的走了下來,“本相就是喜歡和侄媳這樣爽快的人打交道!”
“小福是你的人。”墨年鶴說道。
鍾宰相微挑起眉,“沒錯,本相才是小福的真正主子,沒想到侄媳能這麼快便猜出這一點,倒是難得呀!”
鍾宰相笑道,“本相從偌兒那知道侄媳要搬往豐絕國的事情,關於侄媳的一些事情本相也瞭解得一清二楚。本相知道侄媳對偌兒無愛,也就偌兒這個傻孩子會相信於你!但本相知道,若有你助本相一臂之力,這天下很快便是我鍾家的。那杯參茶裡下了盅,本想控制於侄媳誰知竟讓玄明喝了去!不過,既然他對侄媳這般重要,這倒也幫了本相的忙了!”
“我要見他。”在看完那字條後,墨年鶴一路快馬奔騰直至宰相府,一路上也對這一切想了個透徹,也才知道問題全出在那杯參茶中。
“別那麼心急,本相還有話想對侄媳說呢!”說著,鍾宰相又走了回去在原來的位置上坐下。
“相信偌兒告訴他父妃的事情吧,本相唯一的弟弟……若我知道弟弟嫁入皇宮中會這般慘死,就是揹負罪名我也絕不會讓弟弟嫁給女皇!”似是陷入痛苦的回憶之中,鍾宰相忘記了自稱本相而改喚起我來。
“於青那男人該死!豐海澄更是該死!”誰知,鍾宰相那英俊的臉突的猙獰了起來,“若不是她對我弟弟不忠,若不是她懦弱需要於家的幫助,她也不會娶了於青那賤人,更不會讓我的寶貝弟弟死於他手中!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讓傷害我弟弟的人就這麼逍遙自在,否則,我怎麼對得起一向信任我的弟弟,只怕他在黃泉中定也會埋怨於我!”
“我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玄明在哪裡!”墨年鶴冰冷的打斷她的話。
而鍾宰相似是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繼續說道,“我自然要為弟弟報仇的,於是我藉著於青之手對豐海澄下毒,本想再弄些蛛絲馬跡讓豐海澄滅于于家一族,誰知,偌兒竟會利用了你幫他報了殺父之仇。這的確出乎我的意料,雖然不是按著我的的計劃行事,可不足畏懼。但是你——”
鍾宰相突然睜大雙眼緊緊看著墨年鶴,眼裡是滿滿的恨意,“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救了豐海澄!如果不是你救了豐海澄,我弟弟的仇我早就為他報了,而這江山也就屬於我的了!我要用豐海澄的血去祭拜我弟弟,我要這江山為我弟弟陪葬!就因為你!”
鍾宰相突的又面露笑容,“本想讓你助本相打下這江山的,可惜你卻拒絕了本相,那本相也只好讓你的人幫本相做點事情了!你不是想見見你的人嗎?那本相就讓你們相見好了!”說完拍了拍手聲,只見玄明從一暗處走了出來。
和昨晚一樣,玄明依舊是目光呆滯形如屍般沒有神智的模樣。
“玄明!”墨年鶴欲上前,誰知立在一側的暗廣突然飛速的點了墨年鶴的穴道。
鍾宰相笑得更為得意了,“我說侄媳啊,這感覺是不是很不'炫'舒'書'服'網'呢,當初本相知道弟弟必須加進皇宮時,心裡亦是萬般難受呢!”
“要怎麼樣你才會放了他!”墨年鶴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既然她趕依約獨身前來宰相府,她就一定要救玄明回去。
“回去?”好似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鍾宰相昂頭大笑,“哈哈哈……回去?從你一進本府,本相就沒想讓你們活著回去!”說完,鍾宰相突然邪惡輕笑,“就在剛剛之前,本相原想借著他的手將你殺掉,不過,現在本相改變主意了!”
她看向墨年鶴,腦中的邪念使得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如果,讓你親眼看見別的女人要了他,不知侄媳會怎樣呢?想必很痛苦吧,越是痛苦本相越是喜歡,本相倒想讓你嚐嚐這等痛苦的滋味呢!”
墨年鶴心下大驚,因為她知道她說的是真,卻面露不屑的說道,“他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