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麼?”魏仁武攤開手,微笑道。
“是啊,沒想到我們會在這兒見面。”
刑隊長不屑地說道:“你說他也是‘中國刑事警察學院’的?”
“是啊,而且當時還被認為是‘中國刑事警察學院’建校以來,最優秀的學生。”
“連警察都沒有當,還能有多優秀,在看我看來也不過是個雛。”刑隊長完全沒把魏仁武當一回事,魏仁武也癟著嘴,毫不在乎。
倒是李軒不甘心地幫魏仁武解釋道:“刑隊長有所不知,魏仁武的爸爸也是非常厲害的人物,那個號稱‘警界英雄’的魏真。”
魏真的名字一出,所有警察的眼神都變了,變得十分崇敬,但這所有的帶著崇敬眼神的警察並不包括邢隊長,邢隊長依然不屑道:“哦,就是那個已經殉職了的魏真啊,這個人我倒是知道。”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魏仁武,魏仁武狠狠道:“哦?聽邢隊長的口氣,應該比我爸爸更厲害一點了?但是我怎麼覺得你給他提鞋都不配呢。”
“你說什麼?”邢隊長怒氣沖天地一把揪住魏仁武的領子,嚇了魏仁武旁邊的瑪麗和阿真一大跳。
魏仁武呵呵賠笑道:“邢隊長,別激動,我只是想看看向天笑這個案子,我能不能幫上一點小忙。”
邢隊長鬆開魏仁武的衣領,說道:“我們警察辦事,不需要一個外行幫忙。”
魏仁武輕蔑地笑道:“邢隊長,來的時候,剛剛才對一個犯人動了私刑吧。”
邢隊長說道:“你怎麼知道?”
“你的脖子上有汗液,說明來之前在做一件激烈運動,而突然收到這個案子的訊息,立馬趕來,所以汗液還沒有徹底幹掉,你的拳頭開裂了,很明顯剛剛才擊打過硬物體,拳頭周圍還留有血液,從血液分佈來看,很明顯不是你的血液,說明你來之前正在用你的拳頭打人,你穿著制服,當然不會隨便在街上與人鬥毆,所以你是當時正在某個沒人的地方動用私刑。”魏仁武娓娓道來。
所有人聽到魏仁武的闡述,都覺得不可思議,就像魏仁武親眼看到過一樣,而且在場的所有警察都知道魏仁武所言不差,刑隊長來之前確實在動用私刑。
包括邢隊長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他嘴上卻不服輸:“然後呢?”
魏仁武嘴角上揚,說道:“然後,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什麼說什麼?”
“就是你剛剛說的那句話。”
“你怎麼知道?”
“不是這句,上一句。”
“我們警察辦事,不需要一個外行幫忙?”
“誰是外行?”
邢隊長一時語塞,的確,魏仁武在他的面前已經展露了他的專業性。
魏仁武又問道:“那麼,我是外行嗎?”
邢隊長很憋屈地回答道:“你不是。”
“既然我不是外行,那麼我可以試著偵查這個案子嗎?”
邢隊長無奈地點點頭。
魏仁武漸漸邁開了步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魏仁武走到向天笑跟前,向天笑剛剛一直在看,沒有說過一句話。
魏仁武說道:“向老闆,感覺怎麼樣?”
向天笑很沉穩地說道:“感覺挺好,這下,我又多瞭解了你一些。”
魏仁武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記得你今天才告訴我,人不管做出什麼選擇,最終都會回到最初的本心。”
“我是這樣說過,那你找回自己的本心了嗎?”
“本來沒有,但是今天你給我洗澡的地方,給我吃的,還給我找了個好地方睡覺,說實在的,我欠你一個很大的人情,為了這個人情,為了你,今天我也該找回一次本心。”
五、證據確鑿
魏仁武緩緩道:“那我開始了。”
魏仁武先是仔細觀察了整個屋子的細節,死者趴在辦公桌上,血跡佈滿整個辦公桌,兇器是一把釘錘,跌落在地上,釘錘上也沾滿死者的血跡,錘子手柄處倒沒有血跡。
而向天笑身穿昂貴西裝,西裝上也有很大一灘血跡。
魏仁武說道:“向老闆,能否說說事情的經過。”
向天笑望著天花板,說道:“這個人是‘過江龍集團’的董事長江津,他這次是專程來找我談生意的,但是我們的意見不合,所以我就用這錘子把他砸死了。”向天笑的聲音穩健有力,沒有一絲後悔。
“談怎樣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