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讓他們更加努力一些,如果能進那些工廠就最好了。”
“大人,進工廠似乎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幫助吧?”
“傻蛋,這種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想了你也不會明白,做好自己的事吧。”
緒方訕笑著退了出去,山口自言自語道:“你懂什麼,鳩山大人說過,中國跟我們一樣,需要喘氣和休息的機會,可是,我們不能讓他們喘過那口氣來,否則他們只會變的更加強大了。”
羅勝有些嘆息,本來以為會有些突破,可是卻仍是毫無進展,那封信裡提到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已經可以確定了,這是有人在暗中搗亂,但是,那封信到底是怎麼放到王爺的桌上的?
羅勝只覺得這個對手比以前的任何一個敵人都要精明和厲害的多,而且很擅長玩心理戰術,他的心不由的緊了一下,這是極讓人不舒服的感覺,第一次,羅勝覺得自己可能會保護不了任何人。
與他有著同樣感覺的載沛,也在感嘆著,自己這一次根本就沒有一點把握,他不能保護家人,甚至自己的安全,雖然知道有可能這些人的目標,只是他,但是他也為額娘、妻子還有兒女的安危感到心焦。
妹妹已經走了,他不能再讓額娘或妻兒離開了,這樣傻瓜也能看出來,京裡要出大事了,現在已經快到七月了,妹妹已經有了五個月的身孕,他也仍然要擔心,不只是她的身體狀況,更重要的是,害怕有人會趁著這個機會,對她下手。
妹妹的離開,雖然不是會麼上策,可是至少是一個正確的決定,現在唯一要擔心的,就是朝內的官員,到底有多少人參與其中,這些人為什麼就能放過自己一家人呢?權力重要,還是國家重要,他們難道永遠也分不清楚嗎?
紫禁城
光緒看著坐在涼亭裡的珍妃,一陣心酸,那一頭的紅髮,觸目驚心,他聽人回報過,珍妃開始是滿頭白髮,載沛兄妹本來想治好她的一頭青絲,可是最終失敗了,不知道為什麼,珍妃的頭髮竟然轉成了紅色。
“珍兒。”光緒輕輕地喚了一聲。
那個身影微微顫抖了一下,緩緩地回過身來,看著光緒的眼神,變地悽楚起來,未語淚先下,好半晌才輕輕地道:“皇上,臣妾已經等了你好久了。”
光緒幾步走進涼亭坐在她的身邊,攬過她的身子,道:“珍兒,朕對不起你。”
“皇上,不,是、是臣妾不好,您不要自責了,若不是臣妾任性妄為,也不會鬧到今天的下場,您難得來臣妾這兒,也是因為臣妾做錯了事,不是您的錯。”
“珍兒,你放心,秀兒已經離京了,載沛一向都不會在意後宮的事情,朕以後可以經常來看你了。”
“什麼?她走了?為什麼?”
“她有了身孕,你是知道的,如今史侯擔心她,所以接她去南京了。”
“她怎麼會捨得離開京城呢?”珍妃有些驚訝地抬起頭。
“朕不知道,不過,想來女人成了婚,再強悍,她多多少少還是會顧忌到自己的夫君,更何況,她現在即將為人母了,不是嗎?”光緒笑了笑,道:“你放心,這段日子,朕一定會好好陪著你,朕最想的,就是你能為朕誕下子嗣。”
珍妃有些嬌羞的埋首在光緒的懷中,在光緒看不到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抹陰狠。
我們一到達南京,就看到了一個讓人意外的人,湘蓉來車站接我們夫妻二人,當我看到她時,著實吃了一驚,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史靖平,他微微笑了一下,解釋道:“南京這邊的女校雖然有很多,可是還不是很規範,所以我請林校長調人來,誰知道,等人一到,我才發現,竟然是湘蓉,我當時也是吃了一驚呢,不過,湘蓉的確是個很能幹的人,來了沒多久,女校的事情都已經基本上進入了正規。”
我點了點頭,回過身,笑著對湘蓉道:“湘蓉姑娘辛苦了,林校長推薦的人,一定不會錯的。”
我只字不提她以前曾在侯府的事情,而是直接說她是林校長推薦來的,果然,她的眼中閃過了什麼,可是很快,她就笑著道:“格格真是謙虛,我常聽林校長提起格格,她一直都對您讚不絕口呢,這次聽說您要來,我也很期待,終於有機會能跟著格格學習了。”
我輕輕往史靖平的身上靠了靠道:“這個恐怕我是無能為力了,你看看。”我指了指自己隆起的小腹道:“我孃家人和侯爺,都不希望我再為公事操心,所以才會讓我來南京的。”
史靖平也笑著接過話茬,道:“是呀,湘蓉,若是你要學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