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吭上一聲的懦夫。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大明只是收拾了一頓朝鮮,如今已然是按兵不動,現如今,那些過去百多年以來受盡了朝鮮王國的壓迫和奴役的遼東諸多部落終於站了起來進行了反抗。
至少,國內的人們所接收到的資訊就是,如今朝鮮王國在XX地又跟那些野蠻部落掐了一架,明天又在哪又掐了一架,而我大明仍舊保持著客觀上的中立。
真的中立嗎?其實現如今朝中的重臣都很清楚也很明白這些根本就是朱祁鎮這個無良皇帝弄出來的假面具,就憑那些遼東部落,就想跟那朝鮮王國正面硬抗,那還真不是下飯的菜。
可現如今大明的數萬精銳就在那朔州一帶虎視眈眈,而那濟州島和那對馬島皆為大明所取,朝鮮王國四面皆危,而且又擔心大明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插上一刀子。
正因為忌憚大明,朝鮮王國實力有所保留,所以那些遼東諸部才堪堪與那朝鮮王國打成平手。
而那些遼東諸部雖然說打得熱火朝天,可實際上他們所收穫的利益,更多的只是金銀上面的數字罷了。而大明的諸多商團就在那朔州一帶待著。
可以說,短短不過一年的時間,朔州就從一個原本不起眼的朝鮮城市,已然變成了大明在朝鮮王國開設的最大規模的貿易集市。
想來這賺錢,行,不管你丫的屁股後邊站的是誰,都得交稅。然後在這裡,你可以售買各種各樣的物資給那些遼東諸部,從他們的手中購得那些遼東和朝鮮的物產和大量的錢帛。然後回到了大明內陸又再轉手發賣。
甚至連武器都會跟那些遼東諸部進行交易,只不過,進行武器貿易的,只有宣府商團才有這個資格。用武器從那些遼東諸部的手中,換取了大量的由遼東諸部劫掠來的物資甚至是人口。
而這些人口,經過鑑別之後,大部分都會釋放他們回到各自的家鄉,當然,這些家鄉已然歸屬於大明的統治之下,而那些被俘獲的朝鮮士卒們,將和他們之前被俘的同袍們一塊,趕往遼東邊鎮一帶,大肆的修築道路和碼頭。
而就是這樣持續了將近一年的拉鋸戰,讓朝鮮王國上上下下倍受煎熬,朝鮮半島的平壤以北的地區,幾乎是處處有烽煙,過百萬人流離失所。
而同樣,遼東諸多部落也經過了這一年多的消耗戰,實力大大受損,而這個時候,石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朔州發兵,短短七日,便跨過了大寧江,清水江,攻陷了那位於清水江南的朝鮮重鎮新安州。
而新安州一陷入大明之手,那朝鮮王國王都平壤,與那石亨所率的明軍精銳之間,直線距離不過是兩日的路途,而這中間,僅僅只有兩座城垣相隔。
當然,石亨自然也是有理由的,當初我們大明給了你們朝鮮王國一個月的期限,可到了如今,居然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年的時間,你們居然還沒有拿定主意,拿出一個章程來。
我大明要是再沒有點動作,那豈不是讓你等小邦小瞧了,說不定天下諸藩都還以為我大明是言而無信的。
這下,朝鮮朝鮮上下,可真是亂了手腳了,幼主李弘暐仍舊是小屁孩子一個,少有決斷,而那些大臣們卻已然不再像過去一般,或者說,現如今朝鮮的局勢已然是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頭,不少的大臣們已然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了。
而就在朝堂之下爭爭吵吵沒能夠拿出個主意的時候,首陽大君的府邸,迎來了幾位少見的客人……
自那文宗大王李珦去世之後被禁足於府中大半年,這才被解除了禁令的李瑈坐在正廳之內,而廳中的無關人等已然全被逐到了房外,就連端茶送水的,都換成了李瑈心愛的小妾。
而在這正廳之內,坐著理權擥、韓明澮、鄭麟趾、金曹瑞等七名官員,此刻所有人的表情都顯得十分的嚴肅,甚至是陰森。
而李瑈眯著眼睛,撫著那頷下的短鬚,兩眼時不時閃過的寒光透著一股子陰梟與狠絕。
而作為那李瑈的首席心腹朝明澮掃了一些場內的諸人,沉聲喝道:“諸位,今日我朝鮮已然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頭,切切不可再加猶豫了,當今大王年幼,身邊皆是奸妄之臣,使得我朝鮮如今社稷將亡。而大君您才有這才挽狂瀾的能力和威望,還望大君看在我朝鮮數百萬黎民的分上,請大君無論如何,擔起這份重任。”
“對,只有大君您才能擔當得起,當今大王,在那皇甫仁、金宗瑞等人手中,如同牽線木偶一般。大王您再不出手,朝鮮大權必定旁落……”
場內的七人紛紛朝著那首陽大君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