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去歐洲,一是與同業者進行交流,二是作進修旅行。為了考察歐洲的出版業情況,遊遍了西歐各國,直到7月9日才回國。這段時間,我沒看到國內的新聞報道。當然,旅行期間我是很關心國際新聞的,回國後也集中翻閱了外出期間的各種報紙,但有關殺人案件的報?
那須心想。這傢伙真能巧言善辯,竟找了這樣一個絕妙的藉口,但這令人難以置信。因為,儘管遠離日本,在報社工作的人。自己認識的人遇害的訊息,竟會沒注意到,這是不可想象的。而已,慄山被害的時間,據警方推測很可能是6月2日“中津會餐”後的幾天裡,而矢吹是21日啟程
“這麼說,您確實是不知道了?”
“不知道,聽到他被害,我很吃驚。”
面對那須犀利的目光。矢吹毫無懼色。
“那麼請問,您和慄山是什麼關係?”
“戰時。他是我的頂頭上司。
果然不出所料,慄山有一段當兵的歷史。
“我曾在報上看到,說矢吹先生戰時是特攻機飛行員。”
“算我好運,僥倖活了下來。戰爭中的生與死也就差在毫釐之間吧。
“慄山重治也是特攻隊員嗎?”
“他是指揮所的軍官,卑鄙的很,自己躲在安全圈內,卻一個勁地讓我們去送死。
矢吹那寬大厚實的臉上,露出了十分忿怒和憎惡的神色。儘管他明白,這種場合下暴露出這樣的感情,對自己是很不利的,但他並不想隱瞞對慄山的反感。
“矢吹先生,您恨慄山?”
那須一針見血地提出了對方難以回答的問題。
“我非常恨他。那幫傢伙,害死了我的親密戰友。”矢吹說著突然抬頭朝窗外望去,瞬間也許他又想起了30多年前那難望的戰爭歲月。
“那幫傢伙?那您還恨別的人嗎?”
“指揮所的軍官當中,八木澤、北川和慄山3個人最可恨,都是大尉軍銜。
“這麼說。慄山就是其中之一。”
“對。
“那麼,能不能跟我們講講您恨他的原因呢?”
“當然可以。
矢吹講述了3名大尉欺侮柳原少尉的戀人並導致她自殺的情節。以及柳原為了復仇在基地上空自爆的經過。
“原來還有這種事啊!
那須露出了有點茫然的神色,不過那須總是這樣一副茫然的表情。
“那麼,1948和1949年問,您和慄山曾在t大附屬醫院一起住過院吧!?”
“您瞭解得真詳細啊。1948年底,我患急性闌尾炎,確實在那醫院住了3個星期。慄山不知患了什麼怪病,也住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