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那至少是有可能的嗎?”
“還有那個警察,跟我說說這個人。”
馬隆博士揉了揉眼睛。“他叫沃爾特斯,”她說,“他說他來自特別部門,
我想那應該和政治什麼的有關吧?”
“恐怖主義,顛覆,情報就是那些。繼續說,他想要什麼?他為什麼來
這兒?”
“因為那個女孩。他說他在找一個和她同樣年紀的男孩——他沒有告訴我原
因——這個男孩曾經和來過這兒的那個女孩在一起。他心裡還有別的想法,奧立
弗。他了解這項研究,他甚至問到——”
電話鈴響了,她停下來,聳了聳肩。佩恩博士去接電話,他簡短說了幾句就
掛了,說道:“我們這兒來了一位客人。”
“誰?”
“我不認識,好像是什麼爵士。聽著,瑪麗,我不幹了,你明白嗎?”
“他們給了你這份工作。”
“是的,我得接受它,想必你也知道這一點。”
“好吧,那就到此為止了。”
他無助地攤開雙手,說道:“坦率地說我覺得你剛才講的這件事沒有任
何意義。來自另外世界的小孩和古老的陰影這一切很荒誕。我沒法參予。我
還有一份工作,瑪麗。”
“那你考證的頭顱是怎麼回事?象牙雕像周圍的陰影物質又是怎麼回事?”
他搖搖頭,轉過身去。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外面傳來敲門聲,他幾乎是解脫
般地開啟了門。
查爾斯爵士說道:“你好,佩恩博士?馬隆博士?我是查爾斯·拉特羅姆。
你們不用通報就可以見到我,這對你們可真是件好事。”
“請進。”馬隆博士疲憊而困惑地說,“奧立弗說的是查爾斯爵士嗎?我們
能為您做些什麼?”
“也許是我能為你做些什麼,”他說,“我知道你在等待經費申請的結果。”
“你怎麼知道的?”佩恩博士問。
“我原來是名公務員。事實上,我很關心指導科學研究的政策。在這個領域
我還有一些關係,我聽說我可以坐下嗎?”
“哦,請坐。”馬隆博士說著拖出一張椅子。於是他坐了下來,好像要主持
一場會議。
“謝謝你。我是從一個朋友那裡聽說的——我最好還是別提他的名字,《官
方秘密法》掩蓋了很多蠢事——我聽說他們正在研究你的申請,我對聽到的事很
感興趣。我必須承認,是我提出了要求,我要親自來看你所做的部分研究。我知
道這事兒跟我無關,但我還是某種非官方的顧問,因此我以它作為理由,而我看
到的真的令人驚奇。”
“那是不是說您認為我們會取得成功?”馬隆博士問道,她身體前傾,急切
地要相信他。
“很不幸,不是的。我必須直言不諱地告訴你,他們並沒有給你延長經費的
意圖。”
馬隆博士的肩膀塌了下去。佩恩博士警惕而好奇地注視著這個老頭。
“那你還要到這兒幹什麼?”他問。
“哦,你知道,他們還沒有正式決定。我坦率地告訴你,情況並不樂觀。他
們認為資助這種研究將來沒有什麼收益。不過,如果你能讓什麼人幫你爭辯一下,
他們就會有不同的看法。”
“一個擁護者?您是說您自己?我覺得那樣不行,”馬隆博士說,她直起身
來,“我覺得他們只依據同行的報告。”
“當然原則上是那樣,”查爾斯爵士說,“但瞭解這些委員會如何具體工作,
誰在管這些工作,也很有幫助。於是我就來了,我對你的工作非常感興趣,我認
為它可能很有價值,這項工作當然應該繼續進行。你願意讓我非正式地代表你去
作陳述嗎?”
馬隆博士好像快要淹死的水手抓住了救生圈,“為什麼哦,是的!天哪,
當然!謝謝您我是說,您真的認為它會有用處嗎?我不是說要建議我不
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是的,當然!”
“那我們需要做什麼呢?”佩恩博士問。
馬隆博士驚訝地看著他。奧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