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朦朧亮的時間,我們就到了距離薊縣20公里左右的寶坻了,從這裡沿著山路一路向南就是現在的寶平公路的位置就可以到達平谷的金海湖。就是北京鏡內了,只要到了平谷就安心了。我們現在四個人可是一副狼狽的不堪的樣子,不是疲勞,是髒的,滿是全是黃色的泥土汙漬。在一個小河邊幾個人洗了把臉,有河水的褲子腳邊的泥土簡單的清洗一下,要在天亮人誰都會多看我們幾眼的,幾個揹著大包的也太顯眼了吧。我拿著的這個袋子裡面有兩個五彩粉瓶,我都想找個地方埋起來,有時間在過來拿。拎著太不方便了,還擔心和山石碰碎了。後來,我想到了包裡的睡袋,把這個瓷瓶套在睡袋裡面。拎起來就不怕了,外人還看不出什麼東西,花花綠綠的還以為是被褥的啊,我們就更像逃荒的啊。算了,管他什麼樣子呢,先回去再說。
在街邊一家早開的早點攤每個人喝了一碗羊湯,包子還沒有蒸熟呢,我們可沒有心情去等待,就連羊湯都是剩下的,昨天的,今天拿來熱熱接著賣的。我們就沿著山路向平谷走去的,八點沒有走出十幾裡,還在天津境內的。我們都盼著後面是否可以路過一輛汽車,我們可以搭一段車,也比走著輕鬆的。天隨人願,後面傳來汽車的發動機的聲音。我叫大劉拿出鈔票準備攔車,那個年代外出搭車很習慣的,但是這麼早就在山路遇到我們四個,司機也正猶豫到底拉不拉上呢。我們看出司機的猶豫索性就站在路中間,你不停也要停車的。
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哥車頭裡面還有一個女人,因該是他的老婆,說話的時候一口濃重的唐山味道的。我問這個車到哪裡的。這個車是到平谷拉石灰。司機看著我們這個樣子,又是讓煙又是說好話,就告訴我們車頭裡面只能在坐下一個人,只要不嫌起車兜裡面的髒就上車的。我們把揹包小心的仍在車兜裡面,就大劉坐在前面,大劉遇見誰都是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和誰都能聊到一起去。還有一點沈胖子買來的槍就在大劉的腰間,要是這個司機把我們順利的帶到平谷,我們給錢走人,要是這個傢伙不懷好心思,也不要怪我們不客氣的。
我,兔子,潘子幾個人走在車兜裡面,司機示意我們坐好了,就開動了起來,兩個小時候後我們到達平谷金海湖。人家還要去灰場拉白灰,就不能送我們了。我們給了司機20元錢,太多了怕引起懷疑,就那個時候20元錢也夠買半車白灰的啊。
到達金海湖,我傻眼了。我只知道我那個朋友的家裡的電話,但是電話本還在家裡的,再說這次我們出來沒有帶大哥大,遇到陌生人詢問我們可以說是遊玩的,但是那個年代可以出去帶著大哥大的可都不是一般的人,為了不招搖就仍在家裡了。從金海湖附近走到平谷的小縣城足足走了大概四個小時,才在一家建材院子的門口找到了一輛願意拉我們回北京的小面。
到達北京的老宅子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就到附近的鎮子買了一些吃喝,大家簡單的吃了一點現在大家可都是一個晚上和一個白天都沒有睡覺的,一會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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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老宅子藏寶
這一夜睡的連身子都沒有翻,好久沒有這麼累了,這兩天我們可以河北,北京,天津的折騰夠嗆了啊,半夜走了大概四十公里左右的山路了的,也夠強度了,絲毫不差於在部隊時候的大強度拉練的。我們這幾年都待懶了,沒有以前的銳氣了。
早上醒來,簡單的吃了昨天剩下的一點的食物,現在我想到了一個問題。把大家聚到一起開個會議,總結一下這次行動的得失。我們也是在不斷的成長的啊!
“咱們要是不缺錢,這些物件誰也先不要去動,這件事情小不了的,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結束的啊,大家做好心理準備的啊”我對大家說
他們似懂非懂的看著我。“還有,這些東西,咱們都先統一存放起來,到時候咱們一起商議什麼事情去買的,要是沒有意外的話,咱們兩年後在出手的啊,到時候大家都可以幾輩子不用愁了”我還是很相信我們幾個人的關係的,大劉。兔子,潘子和我。都是從戰火裡面爬出來的,絲毫不會太在意這些物件的價值,就現在我手裡的現金也夠自己花一輩子了,其餘的幾個人也差不多的,我把這些物件留存兩年再出手的,不是為了升值,而是為了大家的安全的。現在這批東西流落的市場上面,很容易從這些物件的做工和年代查到出處,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