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是神仙呢,這麼大的戈壁,那那麼好抓的啊”我頭的沒有臺。直接就回絕了潘子
“就是沒有聽你們的,要是有杆槍,野駱駝我都吃到了”
“打那玩意犯法,要判刑的”兔子說
“盜墓不犯法,咱們不也幹了嗎?”
大家沉默了。沒有人回答。潘子還在說“等有時間我帶你們老家,我帶你們打飛龍去,那個肉最好吃了,我就沒有吃過比它還好吃的肉”潘子宣傳者自己的老家的特產。我去潘子老家吃過一次,飛龍的味道是不錯,的確沒有比它好吃的肉啊!
抽著煙,大家的話匣子也開啟了,東一句西一句的閒聊。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都睡著了。看到這裡有人可能會問,你們在荒郊野外睡覺就沒有人值班。告訴你,開始還真有人值班,後來才發現這裡連耗子都沒有。索性就全都睡覺了。就是晚上誰醒了順便給火堆添把柴禾。火堆在中間。我們幾個人就成放射狀圍著火堆睡覺。燃燒的火堆把帆布烤的很熱到絕不得很冷。十幾年後北京大街上面流行了一種小吃叫雞蛋灌餅。我們就跟那雞蛋似的。包裹在帆布裡面那麼烤著,你說冷嗎?就是火堆燃盡後,溫度下降,半夜在沒有人起來添木柴的時候。我們這幾個雞蛋就是蛋黃和蛋液還是生的。
探釺
蒼茫的月色籠罩著遠方的群山,大地一片荒涼。夜晚的隔壁在月色的是那麼靜謐。我們身後的古城遺址就像一個黑色的野獸。蹲伏在茫茫的戈壁上,撕咬這黑色的天幕。颳風了,不是很大。風吹著火苗噼啪噼啪的響。我縮了縮身子。帆布包裹的更緊了一些。也感覺到了一些多少的溫暖。心裡勸著自己“睡吧,睡吧,明天還要工作呢”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早晨,確切的說因該是被凍醒的。睜開眼,天已經灰濛濛的亮。大劉正在做著那萬惡的水煮烤饢。我從帆布中鑽出。緊忙湊到火堆旁。突然離開溫暖包裹的帆布,靠近火堆才顯得舒服一些。早晨是沙漠,溫度應該在零度左右。我看到了白色的塑膠壺上面一層白霜。烤著火,才感覺自己的血液在流動。知道自己還活著。
叫醒了潘子和兔子。一起吃完了早點。收拾營地。古城的遺址成巨大的四方形。我們紮營的位置在北面,今天我們要到南面去,也就是我們後面的位置。在那邊搜尋。古城已經破爛不堪,但是依然可以想象出千年前的壯觀。古人在千年前,憑著人力修建這麼一座巨大的古城。雖然城磚都是黃土夯成的。但是歷經千年的風雨,依然屹立不倒。黃沙掩蓋了它的容顏。我們也是盜墓有幸目睹了它的壯美。殘破,淒涼。也許在過幾十年,也許只要趕上上次我們遇到的那麼的風沙。古城就可能永久的埋葬在黃沙下。就像不曾有過一樣。那也許只是留在人們記憶裡面的一個傳說罷了。
收拾好營地,牽著駱駝。其實大家可以搬運的物資不是很多。現在看來少的可憐。這不知道那時候,這麼想的就那麼一點點簡單的裝備就敢進入沙漠戈壁的腹地。潘子走的時候,還要帶著昨天劈了沒有燒完的棺材板。見大家都取消他,他也就沒有好意思帶著。還放出話來,晚上紮營的時候,他可不去撿拾柴禾。
只是一個小小的營地搬遷。不到兩個小說,就完畢了。連帳篷都已經簡易的搭建好了。大風在南邊吹出溝溝坎坎。就像生產隊廢棄的引水渠。不時的還可以看見由於水土流失或者風化形成的高大的雅丹土堆。有的孤立在哪裡,有的連成一片。沒有一絲規律。大自然鬼斧神工在這裡是那麼奇妙。我們都驚歎大自然的神奇。如果沒有這次沙漠之行。誰也見不到這樣的自然奇觀。
四個人,劃定了區域。還是用探釺在滿是礫石的雅丹臺子上面扎著,憑手感。感覺地下有什麼。扎到石塊和扎到地下棺木的聲音是不一樣的。這個全靠自己的感覺。有人會問,探釺可以扎多深了,就靠它就可以尋到古墓。告訴你探釺子用的好的話可以打下地下一米多深,要是配合洛陽鏟的話。可以打的更深。先用洛陽鏟在懷疑有古墓的地方挖土。取土樣,然後在用探釺打到下面,就知道下面有什麼了。以後我在介紹洛陽鏟的使用方法。戈壁多是黃沙礫石。土質很少,不適合洛陽鏟的使用,所以在這裡我們就靠探釺在搜尋
紅柳胡楊蘆葦編織的古墓頂
我用手中的探釺在佈滿礫石的沙土上面,扎來扎去。每個扎孔之間大概十厘米左右的距離,細微的感知地下的有什麼東西。我現在可以感覺到地下的石子。細小的樹枝。和樹幹的手感了、這個是要靠自己在工作中不斷的經驗總結。有時候。感覺地下有棺木。結果就是一段枯樹幹。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