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啊!”
喬泊清回頭看向朋友,給了老友同樣一個笑容道:“時兄,你可是來了,叫我好等。”
“呵,喬兄有如此佳人陪伴,那裡還有空思及小弟我,看來來的不是時候啊!”時方凡一副書生打扮,一身綠竹圓領袍,頭上戴著一個墨色帽子,面上笑容溫和眉眼上透著一股書生氣息。
薛菁語看向時方凡仔細打量了起來。說實話作為女捕快與朝中要員也有不少接觸,時方凡雖然沒有過正面接觸,但是確實有這麼一個小小的過節,不見到人,薛菁語還想不起來。可是就是這麼無害,這麼純真而無辜的笑容,可是害苦了自己。
她十六歲剛剛處理第一個案子的時候,匪徒闖進青樓,自己追了進去之後,大鬧然後險些釀成禍事。就是這個人,跑到家中告了自己的狀,害的父親顏面無光,而她自己付出的代價也是慘烈的很。
這個人。。。。。。當初,寫那首詩的也是他吧!
昨夜灌醉了喬泊清的也是他吧!
而如今看著時方凡看著自己的樣子,薛菁語就來氣。兩年了啊,這個仇恨積壓在心中兩年了。很好,很好新仇舊恨咱們一起清算吧!
薛菁語笑眯眯地看著時方凡,溫和地說道:“時御史何出此言,郡馬他自然一心等待著他的好友,哪裡會嫌棄你來得不是時候呢?而且,郡馬也不是重色輕友之人,時御史何必出此言戲弄我家相公?”
時方凡聽說喬泊清帶著薛菁語一起來的時候,他是非常詫異的,他才回京不久,就參與了二人的婚禮。他還很替喬泊清惋惜,可是當看到溫和有禮,端莊賢淑的薛菁語的時候,時方凡不由得捏了捏下巴。“你真的是薛菁語麼?喬兄的夫人?怎麼這樣溫和有禮,咱們女捕頭要是真是這樣的話,京中可就沒有人“叫苦連天”了。”
薛菁語笑了笑道:“正是!怎麼?時公子對於我的印象是如何的?難不成,我會讓時公子覺得恐怖?”
“倒是沒有,不過我倒是沒有見過敢提著大刀闖進青樓的溫婉女子!”時方凡見薛菁語微笑的樣子,心中也是略嘀咕,這丫頭,想幹嘛?
薛菁語瞭然一笑,眯著眼睛說:“看來,時公子對本宮意見還很大!”
“呵呵,時某不才,自然不敢對著郡主提任何意見。”時方凡抬起下巴說道,面色上可是沒有半點不敢。
對話的二人沒有察覺到其中的烽煙,而喬泊清察覺到了,看著一臉詫異無辜的好友,和溫和帶著怒氣的夫人。。。。。。喬泊清覺得好為難,老天爺,你賞我個地縫,我進去吧!
“呵呵,方凡,薛菁語,你們坐,你們坐。我這就要人上菜,不著急啊!”喬泊清想了半天終於說出來這話。
“喬泊清,你能不能先不要說話?我與時公子一見如故,我覺得時公子禮貌端莊,做一個小吏屈才了!這樣的口條,當做洗馬。”薛菁語瞥了一眼時方凡冷笑著說。
這時方凡當真沒有禮貌,不說他們做東請他做客,也不求他說些好話。只是沒有必要這般無禮,上來就指責她的不是,竟是當她好欺負了麼?
昨夜的賬,她還是沒有清算呢!
“太子洗馬?下官可是不敢妄想,做小吏發揮自己的才能,很好。”
薛菁語笑了笑說:“時公子你可能誤會了。我說的可不是太子的洗馬,我說的是軍營裡缺個馬伕,你可以去試一試,至少你這張嘴,不會令馬匹生厭!”
時方凡聽了這話也不生氣,反而大笑了起來說:“哈哈,我倒是說薛小妹牙尖嘴利,半點不好惹,原來果真如此。倒也不是沒有可取的地方。”
“哦,原來在回面之前,我在你心中竟是半點可取的地方也沒有?”薛菁語挑了挑眉忽然問道:“那麼時公子能夠給我解釋一下,京中流傳的歌謠是怎麼回事兒麼?”
時方凡面色一僵,驚訝地看著薛菁語,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好不好?“郡主好記性,竟是還記得多年前的事兒。”
“我怕是還沒有沒心沒肺大度到這個地步呢!”薛菁語冷笑著嘲諷。這時方凡,看來得讓喬泊清遠離他,否則絕對學壞。
喬泊清看著二人幾乎劍拔弩張立刻拉住了薛菁語,攔聲說道:“你們倆人先別說了行麼?瞧瞧這都午時過好久了,咱們先去吃飯,吃過飯,你倆外邊擺擂臺我都不管了。”
薛菁語看著喬泊清著急的模樣,默默點了點頭,她不能要喬泊清難做不是?不過看來這場席面是喬泊清想讓時方凡道歉的,可惜啊。。。。。。
因為有喬泊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