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黑啊。”滿月兒將手比到唇邊對著遠方呼喊,可是卻沒有任何回應的聲音。
沒有人能辦到自己,她索性抬步自己摸索著往前走,可是才走了一步,她的腳就一步踏空,向下方跌去。也就是這一瞬間,她的身體抽搐一下,被冥奕寒給看到汊。
滿月兒的身體一直不停的向下滑落,心也緊隨著掙扎不堪,難道每個女人生完孩子都這樣嗎?她在心中大大咒罵一句:“要死啊,我這是生孩子,又不是趕命。”
瞬間,黑暗被光芒取代,滿月兒的腳步輕巧的落了地,因為強光來襲,她有些受不了,所以伸手一擋眼睛,可當耳邊滴滴的汽車聲鳴過的時候,滿月兒卻嚇了一跳,將手拿開,眯著眼睛四下望去。
天吶…這裡是哪裡?這不是…她家小區外的十字路口嗎朕?
滿月兒心一痛,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心臟,她回來了嗎?怎麼會這樣毫無預兆的就讓她回來了呢,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她離開後,王爺夫君該怎麼辦?她還沒有對大家說再見,她還沒有好好擁抱王爺夫君啊。
滿月兒後退一步坐到路邊炙熱的馬路邊,低頭難過的哭了起來。
可當她低頭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她身上穿著的竟還是她生育的時候那件帶血的袍子。
她有些迷茫的站起身,看著從她身邊來來往往的路人甲乙丙丁。這裡的人們什麼時候變的這樣淡定了,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穿古裝的女人出現,他們都不會覺得奇怪吃驚嗎?難道她這樣的出現對他們來說已經稀鬆平常了嗎?不可能啊,就算是誤以為她是拍戲的,起碼也會轉頭看她一眼的不是嗎?
滿月兒咬唇,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難道…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看到她或者是…他們根本就看不到她?
想到這種可能,滿月兒乾脆站起身走到一個穿著粉色蓬蓬裙的女孩兒身邊,有些不好意思的捂著自己的衣服道:“你好,我剛從劇組出來忘記帶包包了,請問能借一下您的手機給我爸爸打個電話嗎?”
她一通話說完,對方確實把她當隱形人一樣對她視若無睹,徑直走過。滿月兒嘴角一抽,果然,她們是看不到她的。
她伸手輕輕一拉那女孩兒的手腕,很神奇的,那那女孩的手腕竟輕鬆的就從她的手指尖滑了過去,就好像她是根本就不存在的空氣一般。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呢?滿月兒無法理解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四下望去,這裡是她的世界,她的地盤,可是在此回來的她卻完全融不進這個世界。到底是能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就在滿月兒疑惑的時候,她的耳邊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聲“月兒,月兒”。
這是王爺夫君在叫她,滿月兒四下望去,難道王爺夫君也跟來了?她回頭看去卻什麼也沒有發現,為了找到王爺夫君,她一直沿著馬路往前走,“王爺夫君,你在嗎?你在這裡嗎?為什麼我看不到你?如果你在的話,就再說句話好不好。”
“月兒,醒醒。”冥奕寒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滿月兒一頓,醒醒?她現在不就是醒著嗎,而且還是很清醒。
“王爺夫君,你在哪裡,我現在不是正醒…”滿月兒還未說完,就伸手掩住了唇,難道,她是靈魂回到了世紀,可身體卻還在赤陽國嗎?
王爺夫君以為她昏迷了,所以才會這樣焦急的呼喚她的。怎麼辦,聽著王爺夫君的聲音好焦急,她該怎麼告訴他,她還好呢?
滿月兒站在原地被急得團團轉,這裡就是家門口了,她到底該回家看看,還是趕緊找到回王爺夫君身邊的路呢。
就在滿月兒急得團團轉卻拿不定注意的時候,十字路口紅燈處出現的兩道讓滿月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讓她立刻僵在原地,猶如五雷轟頂。
看到她們,她的眼淚也接著就流了出來。目光迷離的緊緊的盯著那兩人,一刻也不敢鬆懈。
爸,媽,你們好嗎?
站在路口處等候綠燈的人,可不就是她最最愛的爸爸和媽媽嗎?此刻,媽媽正伸手挽著依然挺拔的爸爸,轉頭對爸爸說著什麼。
爸爸一如既往的很認真的在聽,期間還不住的點頭,這就是爸爸的一貫風格。別人都說爸爸是妻管嚴,什麼事情都聽媽媽的,可別人那是不瞭解爸爸,在她看來,爸爸是世界上最愛老婆的男人。
他永遠都把媽媽的話當成是領袖宣言來辦,老媽的話對老爸來說就是聖旨,就是不得不完成的御令。
認識的叔叔阿姨都說媽媽潑辣難馴,可只有爸爸才懂得欣賞媽媽的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