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風!太湖義軍的事情就不勞你操心了!我傅清風熟讀兵法,善於使用奇門之法佈陣設局。我們和狗皇帝之間是必要一戰,你正好藉此機會遁形。到時候狗皇帝就會以為你被我們所殺,你就可以永遠和你的孟飛在一起了。”
“傅清風,那你們會不會有危險?”
“哈哈哈哈……林沐風,你忘記了嗎?剛才我還要用你來犒賞三軍,讓你被亂軍蹂躪至死,你現在倒擔心起我們這些仇人的死活了?”
“傅清風,那些事情我已不計較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韋將軍的事情,我真的很想幫助你們。”
“林沐風,你幫不上什麼忙。這是綿竹墟的地址,這裡有九曲迷魂陣的進入方法,你和沈孟飛還是去那裡避世吧,不出三五年,一且都會過去的。”
“傅清風……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
“我信緣!也許我們這間有緣吧!林沐風,如果不是被你家人出賣,你是那年杭州府的解元吧?”
“嗯!”
“那你知不知道那年蘇州府的解元是誰?”
林沐風搖了搖頭,望著傅清風。
“和你同年參加會考的蘇州府解元叫做傅清風。”
“傅清風?是你?可是為什麼你會是現在這樣?難道這和皇上有關?”
傅清風沒有回答,已站起身來,望了望窗外慾落的斜陽。
“如果有緣我們自會再見,也許那時我會告訴你一切,總之也是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林沐風,天色已晚,我們再不出去的話,你的孟飛可就不要你了。”
傅清風拉著林沐風向校場走去,林沐風心中卻總得有種淡不的哀傷。
校場內,夕陽已將西下。
沈孟飛索性封住了韋連忠的穴道,手中的寶劍卻仍未放鬆警惕。
遠遠瞧見傅清風拉著林沐風走來,沈孟飛的精神為之一震。
“沐風!那個什麼鬼書生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孟飛,我沒事,我們只是在談心。”
林沐風淡淡一笑,笑容卻美得令人沉醉。
“談心?”
沈孟飛和韋連忠同時叫出聲來,兩人曬了一下午太陽,頭已曬得發暈。傅清風卻和林沐風卻在悠閒的談心?
“沈孟飛!你到底還帶不帶林沐風走?天就要黑了,夜間太湖的霧氣會更大,你小心迷路。”
“我當然要走!誰稀罕你們這個爛水寨!”
“那你還站在高臺上做什麼?你還不下來,我送你們去碼頭!”
傅清風瞪了韋連忠一眼,拉著林沐風向碼頭而去。沈孟飛還是不放心,擔心傅清風又想搗鬼,一把拉過韋連忠。隨手解開了韋連忠的穴道,依然用劍抵著韋連忠的脖子。
林沐風和傅清風一邊走,一邊指著山上的野花吟詩對句。兩人有說有笑,顯得非常親切。
沈孟飛和韋連忠卻還是互相仇視,大眼瞪著小眼,一路推推搡搡。兩對人就這麼彆彆扭扭的向山下的碼頭行進。
碼頭上,湖風陣陣,一抹欲落的斜陽照在湖面上現出一片金黃。
傅清風已將林沐風送上了快船,沈孟飛方卻遲遲沒有放開韋連忠。
“沈孟飛,如果你想帶著韋將軍一起走的話就隨你的便,我要回水寨去了。”
傅清風轉身離開了碼頭,卻連頭也沒回。
“清風!你真的不管我了嗎?”
韋連忠忍不住大叫起來,傅清風的腳步卻仍未停息。
林沐風示意沈孟飛放開韋連忠,沈孟飛收劍入鞘。林沐風卻小場對韋連忠道。
“韋將軍,如果你真的不想失去傅軍師的話就應該告訴他你很需要他!”
“可是……這種話我怎麼說得出口?”
“那我們可就愛莫能助了,傅軍師的脾氣你還不瞭解嗎?他還在生韋將軍你的氣呢!”
“哎!算了!”
韋連忠跺了跺腳,大聲喊道。
“清風!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揹著你做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清風,你就原諒我吧!我們水寨不能沒有你!”
“清風!我……清風,你不要離開我!”
快船離碼頭越來越遠,韋連忠黝黑的臉已漲得通紅,傅清風卻已停住了腳步。
“孟飛,你送韋將軍上岸!”
林沐風向傅清風招了招手,沈孟飛瞪了韋連忠一眼,不情不願的將韋連忠一提,將身一縱躍上了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