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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道麼?”

鬱好愣住,“她一向謹慎,怎麼了,沒什麼事情吧?”

“你既然不知道,說明喬總把這個事壓得還算嚴實。”安娜嘆口氣,“說是和富商搞在一起,被原配當眾抓包,這事兒另兩個當事人來頭大,一點面兒都沒爆出來,倒是把她推出來了。具體你知道太多也沒用,我只是要告訴你,訊息壓不住放出來以後,你可別正義心使然去幫她說話。”

遞了一沓錢給呆愣住若有所思的鬱好,安娜拍了拍她的肩:“知道了吧。你這臉,不夠嫩,怕是軍訓訓的,先拿這錢,去美容院做做臉,可別忘了,一個月以後廣告開工。”

鬱好忽然揚起臉問:“是不是F市弘昌集團的亞洲區總經理顏君華?”

安娜一下子愣住,眯眼審視地看著她,“你知道?沒想到Green心機這麼重的人對你倒是交了點真心。是啊,你知道也沒什麼,別再告訴別人就好,你也不要多管閒事。。。你這表情,你怎麼了?”

“沒事。”鬱好渾渾噩噩的下了車,聽說Green的事以後她忽然非常想笑。

很久以前,小綠就知道顏君華有未婚妻,原以為她拎的清,畢竟顏君華後來又和人結了婚,就算拎不清又怎麼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想想有些後怕,她鬱好不也是這樣麼?明知道舒健昔有未婚妻,她和他沒有未來,竟然還當斷不斷地和他膩歪到了現在。

有一天,她能不能陷得深了,混得和小綠一樣的下場?鬧得娛樂圈裡人盡皆知,被舒健昔一朝厭棄,被莊小姐推出來擋噱頭,所有努力前功盡棄,她將被打擊得永遠翻不了身?

小綠的事情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讓鬱好徹底清醒。

只是,欠了他的情和債又怎麼能是說還得上就還得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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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值完日和室友一塊回寢室,小“董潔”正在講她小時候練舞的趣事,鬱好眼裡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收好,突然停在前方的旁邊的黑色轎車緩緩拉下車窗,舒健昔一張英俊的側臉慢慢地轉過來,凝聚到她身上,正好和她美麗的笑容撞到一起。

夜空下,他的眼睛亮如星子,沉聲開口,“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鬱好把手裡的水壺遞給小“董潔”交待幾句,一步一步地走向舒健昔,剛剛坐好,舒健昔就吩咐司機開車。

她滿臉詫異,不一會兒生起氣來,“有什麼話在車裡說就好了,你開車是要帶我去哪兒?”

舒健昔看著她,淡淡的說:“回家。”

“那才不是家。”這不是慣常去他市區裡那座公寓的路,看著周圍越來越偏僻的路,鬱好有些著急了,“你發什麼瘋?現在九點半,寢室11點半封寢,走得遠了,我來不及的。”

他轉過頭看窗外,“明天我替你請假。”

車子鎖得嚴嚴的,鬱好折騰兩下不再徒勞掙扎了,只是靠著車窗,身子完全彎到一邊,腦門點著前座趴在那裡不說話。

舒健昔忽然開口,音色極淡,“昨天怎麼不接電話?你不問問怎麼回事麼?”

鬱好冷笑一聲,圓潤的肩頭起伏兩下停住,再不作回應。

窗外的路燈鱗次櫛比,飛速滑過,好看,但是從來不能握在手心裡。他的心沒來由覺得發寒,也許前一陣的溫存不過是他用一顆腎臟換來的,也許她的心裡仍然滿滿的都是別的男人,以至於,他怎麼樣,她都不屑於問一問,醋一醋。

他把隔音板放下來,慢慢說:“昨天兩家公司業務融秉,我和她要宴請下層用餐,中途發生了點小插曲,延誤了時間,我打電話想告訴你,我晚點才會去看你,可是沒人接。然後,她喝多了,吐了我一身,我去洗澡,這個時候你偏偏打電話過來。我不知道她和你說了什麼,但我需要告訴你這些都是誤會,你不要多想,可是你根本不接電話。”

他伸手去撥弄她軍帽下的長髮,看著她茭白的側臉,“你是不信我麼?”

鬱好躲過他的手,往相反地方向坐了坐,清洌洌的說:“不是信任的問題。”頓了頓,“第一時間我是往歪了想過,不過,後來想通了一些事,我倒是寧願事情像我想歪了的那樣發展。”

“你什麼意思?”

“想歪了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女朋友,她是第三者。而事實上,她是未婚妻,我是第三者。”

“我要是說我和她有商業合約,只是以聯姻的幌子一致對外,不會和她結婚,你信麼。”

他的眼睛亮亮的,裡面盛滿坦誠,鬱好望過去,霎時失神。舒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