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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沒有門,只有一層薄薄的綠色紗布在門上一擋。舒健昔先去洗的,然後是鬱好,她儘量磨蹭,足足洗了一個半小時,後來連手指都泡囊了,她才洗好換上睡衣。她怕的直抖,坐在馬桶上不肯出去,舒健昔也不進去,就極有耐心的站在門外輕聲細語地哄。

鬱好想想也是,有些事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再耗也改不了結局,再不出去一會兒惹毛了舒健昔可不是鬧著玩的。

索性慢吞吞地走了出去。剛一出門,舒健昔高大的身軀就欺身過來,把她打橫抱在懷裡。

舒健昔的確是忍了好久,憋得難受,他抱著瘦弱的小姑娘就像抱個孩子似的,狠狠地收進懷裡,兩個人緊緊挨著,肌膚相熨,嚴絲合縫。

他深深的吻著好好,哦,不能說是吻了,應該是咬,是噬,鬱好暈暈乎乎間覺得舌根麻麻的疼,甚至還在腦中幻想,下一秒他就會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含在嘴裡吃了。

她的睡衣是保守的上下兩節式,上衣就像男性的襯衫一樣寬大,掙扎間,香肩裸…露,胸前風光也若隱若現,舒健昔探入她衣襟中的大手也在邪惡的揉捏著那團柔軟,鬱好瞥眼一看,登時臉燒的紅起來,舒健昔呼氣極重地在她身上悶悶地笑,還惡意地往前推,捏出各種不同形態。

點火點的差不多了,舒健昔就埋頭吃她的脖子,伏在她身上,腫著的□抵在她小腹處,一前一進,模擬著律動的動作。鬱好任他舔自己的脖子,間或時不時地咬上兩口,就像一隻狼在吃獵物一樣,有節奏有力度的撕咬。鬱好抱著他的肩,把聲音壓得低低地,讓人聽不出來她的情動,“嘶。。。輕點啊。。。明天會留下痕跡,讓人看見了不好的。。。”

舒健昔又悶頭笑,大手在她曼妙的曲線上來來回回煽風點火,最後鬱好抱緊他深深的抽搐起來,小聲的碎吟,那聲音倒像是吃飽了饜足了的小貓一樣,嬌滴滴的。他腦中一熱,吻上她的唇,“這麼快就滿足了,小丫頭,這才剛剛開始呢。”

說著便衝著還在犯有餘韻的她那裡挺進去,鬱好疼得叫了一聲,舒健昔被那聲音激得情動,同時又感受著她又溼又緊的那裡,只進去了個頭,簡直美好的像是天堂,那股勾魂攝魄的咬緊讓舒健昔登時爽的靈魂出竅。

野獸本性立刻又暴露出來,並沒有注意到鬱好蒼白了的臉色,抓住她的小手,十指相扣,抵在她頭部兩側的枕頭上,禁錮著她的動作,□盡根沒入。他那健碩的窄臀像電動馬達一樣開始運動,汗珠滴下來落到鬱好的下巴上,他紅著眼睛低頭親她的眼睛。

鬱好又一次感受到了蝕骨的疼痛,就像那晚那個噩夢一樣。不知不覺開始流淚,在舒健昔興奮嘶吼的臉側,顫抖著說,“。。。你輕點。。。輕點。。。我很疼。”

舒健昔在這事兒上頭絕對是個混蛋,不常顧著另一方的感受。因為早年在德國進學,交的女朋友都是奔放的外國女孩兒,她們早就不是敏感害羞的雛兒,有時表現得甚至比他還要熱情,故而他在床事上一向放得開,和對方女孩子一起拼盡全力,抵死糾纏。

鬱好直覺上感到那裡內壁上一陣火辣辣地疼,好像有一股熱流流了出來,他還在不斷地捅,鬱好扣緊他的肩膀,指甲狠狠陷進去,一張緋紅的小臉掛著淚痕,聲音哼哼的越來越有韻律,張開嘴說話都有種撒嬌的意味,“。。。舒健昔。。。我讓你輕點呀。。。那裡都被你弄壞了。。。現在肯定在出血呢。。。”

舒健昔本來是微抬著頭,仰臉俯視她的,目光有些幽深和恍惚。聽見這話以後,回過神來,勾起嘴角笑,沙啞著嗓音,“好好,你說起葷話來,咳,比我厲害。。。”

鬱好不敢看他,把臉埋在枕側。小竹床也是木頭做的,結實是結實,但是人在上面晃起來,小竹床也跟著吱嘎吱嘎地響,聽得鬱好簡直羞憤欲死。舒健昔選這個房子目的就在於此,他剛才一直在忙活沒有注意身旁的聲音,這回聽到以後,邪邪地一笑,埋頭吻她的脖頸,兩個人身體之間基本沒有縫隙,零距離地深入淺出,又是一陣大動,搗得鬱好快要喘不過氣來,那小床像是要不堪重負一樣,嘎吱嘎吱越叫越響。

他的力道倒是輕了許多,鬱好也沒有剛剛那麼痛,反而體會到一種別樣的快感。小蠻腰不自覺的隨著他擺動,強忍著不叫出來,但是總有幾句破碎的呻…吟衝口而出。舒健昔摸到她的敏感點左右地磨,待到她再一次抽搐的昏死過去時,舒健昔才匆匆大動了十幾下,抱著她射了出來。

重重地癱在她身上,沉沉的呼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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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華麗麗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