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人開戰的話整個酒店就會鬧得雞飛狗跳,到時候當地政府一定會怪罪下來,如果因此而給日本政府帶來麻煩的話就是太得不償失了。
“信志,你走吧,我跟陛下再說會話。”百地左道低沉的聲音好像是在勸阻對方,不過讓猿飛信志聽起來更像是求饒,他對這一感覺非常的享受,心想曾經不可一世的百地左道也有向自己求饒的時候。
“鹿仁啊鹿仁,今天我就給左道兄一個面子,不刁難你了,哈哈哈哈哈。”猿飛信志又進行了最後一次的侮辱,然後便離開了百地左道的房間,只剩下氣得快吐血的鹿仁與一旁不知所措的百地左道。
鹿仁天皇已經進入垂暮之年,儘管知道民間有不少人會羞辱他,但是這樣點名帶姓當著他的面就這樣罵起來的還是第一次。剛剛猿飛信志是怎麼說的,說的是‘看在左道兄的面子上’,他堂堂一個天皇竟然要被人指著說看在別人的面子上來給自己一個臺階下,這才是今天對他最大的諷刺,就連在全世界不可一世的美國總統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一個小小的猿飛信志為何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陛下,喝口茶消消氣。”百地左道十分貼心地為鹿仁天皇沏了一杯茶,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鹿仁,為了這點小事去討伐甲賀的話似乎也說不過去,無奈之下也只得嘆氣,陪著鹿仁天皇一起落寞與失望。
鹿仁天皇輕抿了一口茶水,然後被氣得發抖的身軀此時哆哆嗦嗦地不知道該擺放到哪裡,他顫抖地說道:“朕…朕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屈辱…以前甲賀就對皇室不敬…沒想到現在還是這個樣子……朕…朕很痛心啊…”
縱使鹿仁沒有吞併天下或者重回九五之尊的意圖,單單身為一個人尤其是身為一個老人來說猿飛信志那些話也夠打擊他的了,何況他心內些許也有一點身為天皇的尊嚴呢。
甲賀猿飛家對皇室不敬是從古代就遺傳下來的風俗,古代的時候權力也並不是總掌握在皇室手中,所以猿飛家對大臣的態度比對歷任天皇都要好。
後來二戰發動了,裕仁天皇在日本掌握了絕對的權力,他對甲賀猿飛家的不敬態度也是耿耿於懷,所以派人剿滅過他們一次,不過後來想到畢竟也是古文化的遺產,所以並沒有清剿乾淨。
有了這樣的歷史,又怎麼能讓猿飛信志對鹿仁天皇心生敬意呢,沒有跟著那些反對皇族人士的人一起公然反對他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古老的家族現在日本國內也只有三家了,也就是百地、猿飛還有皇室,若不是砍在大家都是古老家族的份上,猿飛信志也不會給對方留這麼多的面子,他一定會更加奚落對方,甚至於讓鹿仁抬不起頭來。百地左道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鹿仁,在這個時候他能做到的事情除了跪下讓對方消消氣以外什麼也做不到。
“陛下,氣壞了身子是大日本的損失,您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百地左道猶如宮廷劇裡的大臣一樣在對鹿仁磕頭勸解,如果蘇圖適時出現的話一定會以為自己穿越了,這實在像極了古代的宮廷劇。
“朕,無心政治…否則也不會給這些小人看輕了…”鹿仁天皇依舊是顫抖地說道。
法律規定天皇並能插手政治,他只能代表日本國做一些形象工程的活動。不過就算是沒有這條法律規定的話,鹿仁天皇也不會參與到政治裡來的,這是他的本性,他天生就應該是一個植物學家,來到皇室也算是投錯了胎。
何苦生在帝王家,這是一句古話,也是現在百地左道心裡想對鹿仁說的話,此時鹿仁的落寞與苦楚也只有他百地左道可以理解了,相較起其他人來說,他是這個世界上鹿仁除了皇后以及兒子以外最為信任的人。
“陛下……”百地左道開始抽泣了,他實在是有些不忍心,一個白髮老人被一箇中年人氣成這樣任誰也看不下去。
可是,他們兩個能怎麼樣呢?
以百地左道的實力也不過就是能發動一批忍者罷了,去進攻甲賀幫鹿仁討回一個面子的話只會得到兩敗俱傷的結果,那自然不是二人所想要的。他們更不能尋求軍隊的幫助,在時下的環境裡,如果鹿仁真的想要復辟的話會招致全世界的反對,所以他不可能為了自己所謂的尊嚴去鋌而走險。
“左道…朕,朕找你來是有別的事情…”鹿仁天皇總算想起來了,他來百地左道的房間並不是專程來受猿飛信志的氣,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的啊。
如果不是猿飛信志搞這麼一出的話,他現在應該是正在跟百地左道商量其他的事情,險些將這些事情給忘記了。
“陛下…您說…”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