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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了點,在手腕上割出了條好大的口子。我感覺動脈的血有像要噴出的趨勢,哪知在我正要把割開的傷口對著小天狗張開的口,讓血射進它嘴裡時。手腕上的傷口竟然癒合了。我搖頭苦笑,真不知該為我這超強的恢復能力而高興,還是為之苦惱。

後來我學了乖,割得更深了些,連骨頭都割開了,差不多要把整個手腕都割斷了,才弄出一些血到小天狗的口裡。

我痛得臉都白了,全身發麻發軟,輕輕的顫抖著。一屁股就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直想幹嘔。躺在地上,好半響都起不來。強烈的陽光照在我身上,我痛得全身冰涼,竟感覺不到它的溫度。雖然手腕上的傷口早已癒合,痛卻長存不寧。

我應該算是一個狠角色了嗎。都說“壯士斷腕”,想來多半都是一刀下去把整個手腕都斬斷了。要是自己把手腕砍斷一多半,還留一小半不斷,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壯士有沒有嘗過。

過了好一會,這種痛才慢慢隱去。拖著毫無力氣的身軀去看小天狗,小天狗扭曲的臉已經慢慢放開,被我撬開的嘴半張半閉,已經能聽到它那粗重的氣息了。我會心的一笑,心想,總算我的血還有一點用,要不這“壯士斷腕”可就太不值了。

我一手抱著一隻幼虎,一手還拖著一條由青藤拴住頭勁的母豹子,後面還跟了五隻小豹子。小天狗慢悠悠的走在我旁邊,另外一隻幼虎就綁在了小天狗身上。它老大不情願的直衝鼻子,一路走來,打了無數次響鼻。一行一人十獸,穿林過山,直朝前走去。

我身上帶著三樣東西(一樣是玉劍,一樣是禹給我的那塊銅符,一樣是從小天狗嘴裡又吐出來的那顆黑虎精的妖丹)不是很方便,便用玉劍斬了些青藤做了個小網兜把那拳頭大的妖丹和銅符都放了進去。玉劍照樣插在掛在腰間用雙頭蛇皮及千年古藤做的劍鞘裡。這樣就便攜多了。

兩隻幼虎是我在一塊巨大岩石下找到的,也不知是黑虎精把它們藏在這的,還是怎麼的。我循著叫聲,找到它們時。它們張著沒有牙的小嘴,一臉可憐的看著我直叫喚,看情形顯然是餓壞了。

幼虎的那可憐勁看得我直心酸,這時的我慈悲心又開始氾濫。再也想不起和它們父母的恩怨,也不理會“養虎為患”的古訓,帶上它們就走。

後來我在樹林深處看到一隻母豹在餵養小豹,便把母豹捉了過來,這樣幼虎總算有了它們食物,在喝足了豹奶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至於幾隻小豹,我總不能為救兩虎而傷五豹吧,沒辦法,只得也帶著。

我們一人十獸一行晝行夜宿,倒沒遇到什麼危險。那隻公豹也曾過來想救下母豹。但被我三拳兩腿打跑了。

我也不敢掉以輕心,山林裡沒有石洞。我每天睡覺時就用樹木搭一個臨時的封閉式窩棚。我力氣大,上萬斤都舉得起來,又有利劍在手,搭一個木棚也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木棚分成兩間,一間給母豹和幾隻小豹,自己和小天狗及兩隻幼虎住另外一間。

吃東西倒是一件麻煩事,我是吃素的,山林中到處是野果倒不缺乏。母豹子和小天狗每天的食量可不小。

我怕母豹逃走,每天出去覓食時總要用青藤把它綁個結實,要小天狗留下來看著,以免別的野獸來滋擾。為了給它們找食物,我每天都要扛回來一頭野豬或野牛……。這也是以後幾天一直讓我為難的“苦差事”。不是說我要打一隻野豬有什麼為難,而是做這種事讓我覺得特別彆扭,心裡也總覺得難安。

好在這種日子沒過多長,沒幾天後,幼虎已經能自己行走了,慢慢也斷了奶。自從幼虎斷奶後我便把母豹子給放了,從此也結束了這種“苦差事”。

以後的日子,兩隻幼虎我便交給小天狗來對付了。讓它去教他們捕食的方法,讓它去教它們生存之道。我也難得再費神給它們操心。

有時我會暗問自己,那兩隻小傢伙會不會記得是我殺死了它們的父母,它們會不會大了再找我報仇……。

我每天睡覺時,依舊是用一根根大樹搭了個木棚,木棚照舊分兩間,我住一間小的,小天狗和兩隻小虎住一間大的。

第二十五章 三苗

幼虎一天天的長大了,我曾動過撇下它們的想法。可是天狗日漸和它們熟絡,想分開它們又談何容易。

這種想法在和它們逐漸熟悉以後,也就慢慢變得淡然了。兩隻幼虎也是比較招人喜愛的,不僅長得十分可愛,而且十分乖巧。

平時沒事時總喜歡圍著我打轉,輕輕的用身子往我身上磨蹭,有時高興時,還用柔軟潮溼的舌頭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