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里昂先生,你地這部電影,可不是一部簡簡單單的電影。都說你的電影改變了美國,改變了世界,現在我覺得這部電影將改變中國。你一個人。抵得上十個師呀。”蔣中正給了我極高地評價。
“若是我能夠抵得上十個師。日本人根本就進不了瀋陽城了。”我冷笑了一下。
這句話,讓蔣中正地臉色一下子陰沉的下來,坐在旁邊的林森趕緊對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說話小心一點。我坐在椅子上面,悠閒得喝我的茶。
“柯里昂先生,你親自在瀋陽這麼多天,目睹了激戰之慘烈,你覺得東北軍相比於日本軍人,如何?”蔣中正問道。
他地這句話。潛臺詞很多。我是沒有時間去想清楚了,放下杯子答道:“日軍的裝備和普遍的素質比東北軍要高一些。但是戰鬥之意志,保家衛國之決心,差遠了,加上東北軍人多勢眾,日軍怎麼相提並論。
“那你覺得此次瀋陽之失陷,原因在哪?誰要負主要責任?”蔣中正的這句話,讓所有人都屏住了或許。
林森看著我,瞪大了眼睛,擔心我說錯話。
我笑道:”瀋陽之失陷,不是東北軍不奮死作戰,不是指揮官迂腐無用,更不是民心凋敝,最大的原因,在於束縛。”
“束縛?”蔣中正皺起了眉頭。
“東北軍如同一隻猛虎,日本人關東軍充其量只不過是一條惡犬,犬虎相搏,結果自然不言而喻,但是到後來,一頭猛虎卻被一條惡犬咬到了,無非就是有人捆著了猛虎地四肢讓它動彈不得。倘若放開了猛虎,何談瀋陽之陷?”我地一番話說完,林森等人的臉都青了。
在他們看來,我雖然沒有直接說這責任應該是下達不抵抗命令的人負,但是這個比喻已經明明白白表露這個意思了。
蔣中正的臉色陰沉得都快要下雨了,表情十分的難看,剛才的文雅之風,蕩然全無。
“柯里昂先生,你認為日本和中國一旦全面開戰,戰況如何?”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臉上依舊露出了笑容。
“日本必敗,中國必勝。”我說出了讓在座的所有人都眼前一亮的八個字。
“哦,為什麼?”蔣中正倒是來了精神,道:“日本武器先進,國力昌盛,各方面的實力都是我們所不能比地,中日兩個,差距甚大,倘若開戰,別說東北軍,就算是我全國之軍隊恐怕到頭來都要被他們擊退,到時候亡國之日就怕不遠了。”
他地這番話,讓旁白的宋子文等人連連點頭。
我冷笑了起來。
“主席先生,你說得沒錯,中日兩國若論實力,日本地確是強了不少,一旦開戰,短時間內中國軍隊恐怕真的會節節敗退,但是長時間來看,日本的失敗,是必然的。”我站起身來,走到露臺旁邊看了看外面的風景,然後轉身道:“當然了,這需要有一個前提,就是中國軍隊必須真心抗戰才行。”
“柯里昂先生不妨明說,我等願聽高論。”林森一直以來對我就很支援,聽到我的這個結論十分的高興看得出來,坐在陽臺上的這一幫人在對待日本的態度上顯然分成了兩派,以蔣中正本人為首的一幫人,對待日本是十分忌憚的,認為實力差距甚大,打仗肯定會輸,而林森等人卻對中國充滿信心。
“日本實力雖強,但是個小國,資源短缺,人口不多,他們這一次之所以攻打瀋陽,根本的原因就是石原莞爾提出的滿蒙生命線理論,他們走的是以戰養戰的道路。”
“中國就不一樣,中國地大人多,即便是軍隊力量薄弱。但是民心可用。中日一旦交戰,四萬萬中國人擰成一股繩,定能築成血肉長城。此次瀋陽之役。就是明證,在東北軍的阻擊之下,關東軍幾乎消亡殆盡,20師團十不存一。開戰初期,日軍憑藉著武器裝備的優勢作戰自然能夠獲得不少的優勢,但是他們最怕的,就是一個字:託!若中國能夠打持久戰,日軍的戰線拉得過長。拖得越久。他們離滅亡地那天也就越近了。”
我寥寥數語,說得一幫人連連點頭。
“說得好!好個持久戰!好個持久戰!”旁邊的林森停的眉飛色舞擊掌讚歎。
“想不到柯里昂先生不但電影拍得好,竟然在政治上有如此之遠見。這個持久戰地說法,實在是振聾發聵!受教了!”蔣中正先前臉上地一絲不悅之色,也蕩然全無,很是欣賞我說的這番話。
我的心裡,卻是暗叫慚愧。不知不覺借用了毛主席老人家的《論持久戰》裡面地內容。
“柯里昂先生,你對東北日後之局勢如何看?”蔣中正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