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劇組的人走到大廳的中央開始跳舞。
踢踏舞。這是這個年代最流行的舞蹈。
我敢保證,這是這個古老的建築自從建立以來第一次出現踢踏舞。
我們的舞蹈讓哈佛大學校方地那些人呆若木雞,顯然,我們這樣的舉動完全不符合他們的詭計,甚至破壞了他們的傳統。
但是學生們卻歡迎得很。他們先是看校方的臉色,後來有不少膽大的加入了進來。接著更多的人加入。最後。所有人都在挑這踢踏舞,大廳裡面剛才地那種死氣沉沉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卻是歡聲笑語。
剛開始地時候,只是我們劇組的人和學生跳,最後一些教授也在跳,此時,所有的規矩都不存在,所有的身份都不存在,這一刻,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所有人都在享受著狂樂。
“柯里昂先生,這是我進入哈佛大學之後,最開心的一個酒會。”一個四十多歲的教授對我低聲說道。
但是作為哈佛大學的校長,洛厄爾似乎對這樣的舉動很是不滿,在他看來,這是哈佛大學的不尊重。但是他又不可能制止我,因此表情很是複雜。
“柯里昂先生。你們難道就不能考慮一下哈佛大學地傳統嗎?”洛厄爾鐵青著臉走到了我的跟前。
“校長先生。我沒有不考慮你們的傳統呀。我只是覺得有些時候,你們的傳統實在是太呆板了。看看面前的這些快樂的年輕人,你就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我反唇相對。
洛厄爾聳了聳肩,對我問道:“柯里昂先生,你知道我們地校訓是什麼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
對於一個大學來說,校訓往往是最能代表它們地東西,所以校訓對於學校來說能夠這個大學的內涵和傳統。
“我還真不知道,願聞其詳。”我笑了起來。
對於哈佛大學地所謂的校訓,我還是真的不太清楚的。
提到自己學校的校訓,洛厄爾露出了十分得意的神色。他指著掛在大廳裡面的一個哈佛大學的校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