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滿天的星斗……這一切,讓觀眾連連嘆息。
與此同時,電影也在極力渲染形勢的惡劣。
林登崗哨,指揮官因為忍受不了噩夢一樣的生活,帶著就快要崩潰了計程車兵集體逃跑。鄧巴和蒙斯在路上遇見的一具具白骨,也無時無刻不向他們證實這裡是一塊怎樣的土地。
鄧巴來到了林登哨所,這個地方已經空空蕩蕩,破敗不堪。他讓蒙斯卸下了物資,然後打發蒙斯回去。
而蒙斯在回去的路上,遭到印第安人的襲擊,被扒了皮。
電影到了這裡,讓很多人開始疑惑起來。
如果說之前印第安人襲擊白人的時候,讓觀眾覺得那些作惡多端的白人是死有餘辜的話,蒙斯的死,而且是殘忍的被拔下了皮,就讓很多人包括那些事先同情印第安人的白人觀眾都覺得接受不了。
因為在電影中,蒙斯雖然很粗魯,但卻是一個正直的人。
“安德烈,你這是一部為印第安人搖旗吶喊的電影嗎?!我怎麼覺得你是為阿爾弗雷德。史密斯說話的。”柯立芝看著我,臉色鐵青。
我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阿爾弗雷德。史密斯,見這傢伙正在眉飛色舞地給旁邊的人灌輸他的反印第安觀點呢。
“往下看,往下看。”我對柯立芝笑了笑。
下面的一系列鏡頭緩解了觀眾的這種擔心,並且暫時忘記了印第安人帶來的恐懼。
鄧巴在空空蕩蕩的林登崗哨留了下來,他修繕房屋,整理內務,清理河流。原本混亂的崗哨,變得井井有條。
與此同時,對生活灰心喪氣的鄧巴在這裡重拾對生活地信心,逐漸喜歡上了這個地方。他白天忙著崗哨的事物,晚上躺在火堆旁邊遙望星空。這樣的生活,讓觀眾都連連嘆息。
而更讓觀眾興奮的是。鄧巴還和一條狼交上了朋友,並且給它起了個有趣的名字:雙襪。
電影用了十幾分鍾地時間來展現鄧巴愜意的生活,平靜,安逸,趣味無窮。
觀眾深深沉浸其中,被大草原地美所折服。
但是這種愜意馬上就被打破。
鄧巴在河裡游泳的時候。看到了雙襪在土樑上嚎叫,他彷彿明白了什麼事情。赤身裸體地狂奔向崗哨,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印第安人試圖偷他的馬。
看到鄧巴,印第安人逃走了。
這個印第安人,是蘇族的聖者踢鳥。他的出現,讓觀眾原本放鬆地心情頓時緊張了起來。
“糟了糟了!鄧巴這些肯定完蛋了!”
“是呀,他就一個人。而紅番那麼多!”
……
觀眾紛紛為鄧巴擔心起來。
蘇族的帳篷裡面。部落地首領們在一起商量著如何對付鄧巴。聖者踢鳥認為鄧巴能夠一個人在崗哨生活,肯定有什麼特殊的本領,應該派人和他見面議和,而族中的勇士風中散發則認為應該吧鄧巴幹掉。最後酋長十隻熊認可了踢鳥的看法。
這個印第安部落的鏡頭,讓觀眾大為驚訝,尤其是白人觀眾。因為在他們地想象中,印第安人是野蠻的,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文明、民主的會議。
幾個印第安少年偷聽了首領們地會議,在其中一個叫水T
第612-613章 《與狼共舞》的首映式(下)
第安少年水T
第614章—615章 巴巴羅薩計劃!
電影結束之後,廣場上形勢只能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不管是印第安人還是白人,都被電影的這個悲壯的結尾感染了,當廣場上的燈光全部打亮的時候,我扭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張張滿是淚水的臉。
就連那個整日宣稱印第安人是毒瘤的阿爾弗雷德。史密斯也一把鼻涕一把淚,等從電影的情緒中反應過來之後,這才急忙偷偷抹掉自己臉上的淚水。
掌聲,如同期待中的那樣,響了起來,震耳欲聾,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熱烈。
在觀眾的強烈要求中,我被推倒了前方的講臺之上。
經過了2多小時的放映,觀眾如同乘坐著一條小船在歷史之河上游蕩,一條曲折蜿蜒而又壯闊無比的河流。這部電影給他們帶來的震撼,遠遠超過了我原先的估計。
“女士們先生們,這不是一部電影。”我握住話筒,自己的內心興奮得近乎痙攣。
廣場的民眾看著我,沉默著,期待我的下一句話。
“這是一部讚歌!一部印第安人的偉大讚歌!不朽的讚歌!”
譁!我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