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K黨就是理查德。丹尼爾負責指揮。
“沒有這檔子事情就好,不過丹尼爾州長,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如果他們敢找劇組的麻煩,我會帶著塞內加將軍和蘇邦酋長的部族開進印第安納波利斯進行搜捕,只要找到這些人我絕對會一個不留。你也知道,這樣做,是合法地。”我笑了起來。
理查德。丹尼爾抖動了一下。欲哭無淚。
2000人地軍隊外加幾千人的蘇族印第安納波利斯,當地地三K黨就是再牛逼也只會灰飛湮滅。這個還是小事。到時候恐怕他州長就別做了。
“柯里昂先生,你放心,我一定做好治安工作。這段時間抓緊對準備破壞的那搓人進行整治,你說的那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理查德。丹尼爾這回算是徹底被我弄得怕了。連連點頭。
會開了一個多小時,這些人的態度讓我十分地滿意。
會議結束之後,大家散去,我找蘇邦酋長談了談,雷斯特。卡麥隆則把理查德。丹尼爾叫到一旁嘀嘀咕咕說了一通,塞內加將軍則回去給他計程車兵們下命令去了。
“安德烈,你小子夠狠的,塞內加和理查德。丹尼爾都被你震住了。”結束了和理查德。丹尼爾的交談,雷斯特。卡麥隆走到我旁邊笑了起來。
“不把他們震住,電影就拍不成。”我拍了拍地面示意雷斯特。卡麥隆坐下。
兩個人坐在土梁之上,頭頂就是燦爛地星空。
在大平原上看星星,就是和城市裡不一樣,星空澄澈,十分的漂亮。
“我剛才和理查德。丹尼爾談了一下。果然不出我們所料,這傢伙身為印第安納州的州長,其實也控制著印第安納州的三K黨,也就是說他是水牛比利最得力地一個手下之一。”雷斯特。卡麥隆地語氣極為平靜。
“是呀,幾年前如果有人告訴我一州之長是三K黨的一個頭目,我肯定更不會相信,但是事實就在眼前,其實就是聯邦政府內部,那些部長副部長之類的,很多都是三K黨地成員。”我嘆了一口氣。
雷斯特。卡麥隆拔起了一根草莖,叼在嘴裡,道:“理查德。丹尼爾看來是不想和你做對頭了,他雖然是三K黨的成員,但是他更愛惜自己地州長的名聲和職位,如果出現衝突,他州長的位子就難保,因此他會盡力配合你的。”
“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瘟神,這幫傢伙巴不得早早把我打發走。”我轉臉看了看雷斯特。卡麥隆,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不錯,理查德。丹尼爾現在是怕你怕得要死,剛才我和他談的時候,他把事情一五一十跟我說了,雖然他不想為難你。但是水牛比利好像不這麼認為,而且聽他的意思,水牛比利可能過段時間要趕到這裡來。”雷斯特。卡麥隆的這句話。讓我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你說什麼?水牛比利會來!?他來這裡幹什麼!?”我地腦袋頓時就大了起來。
這傢伙可是三K黨的五大佬之一。是個絕對不好惹的貨色,他要是過來了,那可就麻煩了。
“還能幹什麼,肯定是找你麻煩,你地這部電影,等於就是在拆民主黨地臺,水牛比利一向和民主黨高層關係密切,你這麼做自然就是和他過不去,他能讓你在這裡順利拍片嗎?”雷斯特。卡麥隆永遠都是這麼的大大咧咧,一點都不擔心。
“可是雷斯特。他要是過來了。那理查德。丹尼爾就等於十個廢物了,印第安納州的三K黨豈不是全都要聽水牛比利的。到時候他一下命令,我們不是頻頻受到襲擊嗎?”我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基本上是這樣,不過不還是有我嘛。”雷斯特。卡麥隆也坐了起來,道:“怎麼說我和水牛比利一個級別。雖然這裡是他的地盤,但是我的面子恐怕他得給一點吧。”
“幸虧有你。”聽雷斯特。卡麥隆這麼說。看我稍稍心安。
雷斯特。卡麥隆指了指對面塞內加的軍營道:“剛才我跟理查德。丹尼爾瞭解了一下情況,塞內加這支軍隊。三K黨控制不了,而且這個老頭本人是個共和黨人,如果我和水牛比利談不攏的話,最後塞內加將軍可能就是你手中最重要的一個籌碼了。”
“雷斯特,你地意思是說,必要地時候,我要把塞內加的軍隊給派上去?”我有點明白雷斯特。卡麥隆說地意思了。
雷斯特。卡麥隆點了點頭:“不錯。這裡不是西部,水牛比利不一定非得給我這個面子。而且我和他一向有點不合,如果他我行我素根本不搭理我,那你就得把塞內加的軍隊牢牢攥在手裡。有這支2000人的隊在手。水牛比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