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信仰上帝地女人。”瑪麗亞喝了一口咖啡道:“不過我猜你爸爸肯定該有困惑的時候,他的生活很有理性,但是那並不代表上帝不存在,懂我地意思嗎?”
“不懂。”巴伯搖了搖頭。
“上帝存在,很簡單,若你相信地話,他就存在。”瑪麗亞拿起了那個十字架,交在了巴伯地手裡。
“瑪麗亞姑姑,你信上帝嗎?”巴伯看著瑪麗亞問道。
“信。我信。”
“那上帝是誰?”
瑪麗亞笑了起來,她沒有回答巴伯的問題,而是把他摟入懷中,然後她問他道:“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溫暖。愛。”巴伯回答道。
瑪麗亞看著巴伯手裡地十字架,道:“這就是上帝。”
特寫鏡頭。那枚銀色的十字架,被巴伯捧在手心,一律微弱的光從窗戶漏進來,照射在十字架上。
鏡頭突然定格,音樂聲再次想起。畫面失焦。
然後畫面突然切到了那個冰封的小湖。天空下著雪。湖邊燃燒著一堆火,那個老頭火邊,看著飄揚著雪花的湖面。
音樂聲隨之高漲,然後又漸漸沉寂下去。
一個巨大的酒館。酒館裡面擺滿了棋盤,一個老頭在裡面同時和很多人下棋(這個老頭由格里菲斯扮演),巴伯和父親也在其中一桌。
看得出來,老頭是個高手,同時和這麼多人下棋的他,不斷擊敗對手。
巴伯趴在父親的耳邊,不停地父親支招,父親笑著按照巴伯說的走動棋子,最後竟然將那老頭殺敗。
父子兩個高高興興回到家裡。瑪麗亞姑姑打來電話,告訴父親已經給巴伯在附近的一個教堂找到一個牧師副手的活,希望他能夠去。
父親拒絕了瑪麗亞的做法。
然後父子兩個在房間裡閒著無聊,便在那黑板上寫著一些算式。
“爸爸,能根據溫度。算出湖面的冰層地厚度嗎?”巴伯看著外面的漂著雪花的夜色,轉臉問父親說道。
“當然能。不過僅僅靠溫度還不夠,還需要其他的幾個因素,比如有沒有風啦,風速多少等等。”父親笑了起來。
“那你算一算現在湖面的冰層有多厚不行嗎?”
“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得去給那幫人上課。”
“我也去。”
父子兩個人去上課。
巨大的教師裡面,坐滿了學生。巴伯坐在最後一派,看著父親站在教師前面的一塊大黑板旁邊,給學生們上課。
他在講解各種各樣的函式,講解著各種各樣的算式和複雜地數學問題。
科學。這是科學。
這段上課的內容。有長大七分鐘的片長。
銀幕上,巴伯的父親是那麼地信心十足,那些數字、算式在他的講解中,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科學。那是科學。
突然,畫面定格。音樂聲響起。
畫面切入了小湖。大雪之下的小湖,雪花之下,火堆旁邊。那個老頭還坐在那裡,他抬起頭,看著鏡頭,眼眶中滿是淚水。
音樂聲變大。女聲哼唱,安魂彌散地高潮部分,哼唱聲如同一條奔湧的大河。讓人們的心靈在顫抖!
“上帝呀。上帝呀。”坐在我身邊的馬爾斯科洛夫開始不停地劃十字架。
而旁邊地人。也都一個個捂住了嘴巴。
電影到了這裡。觀眾們已經預料到了什麼。
電影在超過一半時間的時候,氣氛開始逐漸沉重。先前的種種事情,都在安魂彌散地音樂中,變得悲鬱起來。
特寫鏡頭。一雙窗戶。
一隻雪白地各自落在窗臺之上。
鏡頭上拉,房間裡面,巴伯和父親正在各自看書。
鏡頭左移,另外一扇窗戶中,鄰居地那對夫妻仍然在無休止的爭吵,男人心力憔悴,女人劈頭撒發,他們為生活中地花銷爭吵,為工作爭吵,為生存爭吵。生活,讓這對曾經相愛的夫婦之間,生出了無盡的仇恨。他們的孩子再哭,但是沒有人管他。
鏡頭左移,德妮的家。母女倆在床上已經睡著,母親抱著德妮,睡得很安穩。
鏡頭繼續左移。酒鬼的家,一片狼藉。酒鬼抱著酒瓶醉倒在桌子上。他的牆壁上,掛著落滿灰塵的鏡框,裡面是一個英俊的飛行員的照片,他穿著軍裝,笑容燦爛。誰都無法猜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