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鳥之外,恐怕還有用
“不錯。我就是這麼想的。鮑吉的伯班克黨私酒業務覆蓋整個西部,這樣的事情羅斯福肯定是知道的,以前他們沒有辦法,現在禁酒令出來了,他們又在政府裡面有人,正好可以藉助法律來整治我們。而且我問過魯特曼,它說禁酒令裡面20年監禁的懲罰,也是民主黨提出來的,安德烈,這招毒呀!”
柯立芝看著我,臉色陰沉。
“甘斯,打電話給二哥,叫他馬上過來!”我對甘斯揮了揮手。
甘斯接過了電話一陣嘰裡呱啦,半個小時不到,二哥就出現在了我地辦公室裡面。
“安德烈。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這麼急吼吼的?!我還正在處理一個大案件呢。”二哥摘下了他的那個警長的帽子。
“還處理案子呢,要不了多久你自己就把自己處理了。”看著滿臉正義的二哥,我都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了?”二哥嘿嘿一陣傻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二哥,現在頒佈禁酒令了知道不?”我急道。
“好幾年前不就頒佈了嘛。”二哥根本不當回事,端起了一杯茶咕嘟咕嘟一通牛飲。
“上帝呀,我說得是魯特曼剛剛頒佈的這個!”我都快被他氣死了。
“哦。這個呀,聽說了。”二哥輕描淡寫。
“二哥。我聽說伯班克黨現在販酒煩得十分地厲害?”我沉聲問道。
“何止厲害!我告訴你安德烈,現在整個西部已經被我們拿下。現在正在往中部滲透,估計再過一兩年連東部我們都可以殺進去了。呵呵,這些酒,絕大多數都是從歐洲透過我們的運輸公司運過來,運輸公司的船。去歐洲的時候裝的是軍火。回來的時候裝的是各種各樣的酒水,賺錢那個叫厲害。嘩嘩的!”二哥眉飛色舞,手舞足蹈。
“上帝呀!”我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怎麼了安德烈?”二哥見我這幅表情,趕緊不說了。
“二哥,私酒地業務是你親自搞的嗎?”我問道。
“這個是我和沙維商量的結果,現在他全權負責,我這段時間不是忙著警察局嘛。”二哥嘿嘿笑道。
“那行,你告訴沙維,叫他不管想什麼辦法,趕緊停止私酒的買賣,然後銷燬一切的證據,不要讓別人抓住把柄。”我正色道。
“什麼?!”二哥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大吼道:“安德烈!你再說一遍!停止私酒的買賣?!你可知道這買賣能賺多少錢!?緊緊去年一年,我們運輸公司就進賬2億多美元!2億!這麼賺錢的買賣,你說停就停!?”
二哥虎目圓睜,咆哮如雷。
對於他來說,私酒業是極其重要的。在伯班克黨的業務上,我允許他們販賣軍火,我允許他們開辦各種酒店,允許他們幫助卡瓦一起經營賭場,但是我不允許他們販毒,不允許他們從事一些違背道德的行當。這樣以來,使得伯班克當非常渴望一些能夠賺錢地行當,私酒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最賺錢的行業之一。而且私酒並不像販毒那樣不道德,因為民眾都需要,民眾也很歡迎。
所以我要求二哥馬上停止私酒業務,他當然不可能答應。
我搖了搖頭,然後把《禁酒令》的嚴重的懲罰以及民主黨、羅斯福的如意算盤仔細說了一遍,二哥聽了之後。卻哈哈大笑。
“安德烈,你這傢伙現在膽子怎麼這麼小了呢?!艾爾本。巴克利逮我?!他憑什麼逮我!?他敢逮我嗎?!他要是敢動我一下,不出兩個小時洛杉磯市政府就能被炸飛,你信不信。再說了,你也太緊張了,這禁酒令到現在不知道頒佈了多少次了,可是結果如何,你也看見了。那些檢察院和酒販子都狼狽為奸,整個美國什麼地方沒有酒?!“
“如今在美國,幹私酒這一行地人不計其數,如果都要抓進監獄地話,估計美國所有的監獄都開放也不夠用。拿安德烈,別這麼認真,這個法令就是魯特曼地三把火。過一陣子就沒動靜了。“
二哥站起身來,戴上了帽子就要走出去,被我一把拉住。
“二哥,我是認真的,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得按照我說得去做。”我怒道。
柯立芝等人也都紛紛勸服。
二哥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安德烈,只要你覺得有問題,那我就答應你。我馬上找到沙維,讓他全面停止私酒業務。”
“其實。也不必全面停止私酒業務,鮑吉,你只要能讓自己和私酒這件沒有什麼關係就行了,將來即便是出了問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