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人當眾中神色坦然平靜的是考華德,畢竟他支援民權運動。在“一二。九”慘案中也沒有什麼責任,相反,在事後他第一個站出來反對政府這種屠殺行為,現在在民眾心目中留下了很好的印像,不過和他相比,剩下的三位可就不一樣了。身為民權運動特別小組組長,卡特對於這次慘案負有絕大部分的責任,而斯拉里和龐茂也簡介充當了劊子手的角色,所以現在整個美國被鬧得混亂一片,從根本上就是託他們三個人的福。明天柯立芝總統親自到來,如果追查起責任的話。他們絕對會首當其衝。
“安德烈,這個,我們這次來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柯立芝總統明天要到洛杉磯來,你知道吧?”卡特看著我,臉上擠出了一絲微笑。
我漫不經心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不過你們找我不光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訊息的吧?”
斯拉里呵呵笑了一下,道:“當然不是,我們這次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州長先生請說。”我目不轉睛盯著斯拉里的臉。
斯拉里和卡特、龐茂相互看了一眼,對我說道:“是這樣,明天柯立芝總統不是要來嗎,現在洛杉磯的交通、社會生活已經徹底中斷,混亂一片,這樣形勢怎麼能迎接總統呢?所以我們想讓你出面活動一下,看能不能讓廣場上的那些人先回去,讓整個洛杉磯恢復到原來的狀態,這樣的話我們也好迎接總統呀。”
斯拉里這話還沒有說完,我就笑了起來。
這幫傢伙,都到了現在這種情況了,還想著如何留住自己的臉面。
“州長先生,這個應該是你們的責任呀!事情是因為你們起,當然要你們解決。我們老大就是個拍電影的,哪有那麼大的能耐。”甘斯在我的辦公桌旁邊晃著腦袋,諷刺道。
斯拉里等人被甘斯這句話說得臉都白了。
他們三個人現在可是全民公敵,要是堂而皇之出現在公眾面前,那些憤怒的民眾不把他們撕碎了才怪,今天他們到夢工廠來還是偷偷摸摸來了,怎麼敢面對面和廣場上的那些人交涉,再說,他們也不相信自己的實力。
“安德烈,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們考慮不周才闖下了大禍。我們也知道現在大家都聽你的,他們像尊敬上帝一樣尊敬你,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們一把,這樣一來有利於洛杉磯的形象,二來有利於民權組織自己,最後也有利總統的安全。你說是不是?”卡特眼巴巴看著我,一幅可憐相。
他說還是有些道理的,現在洛杉磯,太混亂了,只要柯立芝總統抵達洛杉磯,發聲任何的騷亂和衝突,對民權組織對柯立芝總統都不太好,尤其是柯立芝總統,現在街頭魚龍混雜,如果有人把他像林肯那樣刺殺了,那這個亂子可就大了。
不過,我不能答應卡特,原因很簡單,第一現在民眾已經徹底憤怒了,我不認為有人有把他們拉回家中的能力,即便是我。恐怕也沒有這個能耐,第二。我相信經過一番調節之後,柯立芝總統安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樣局面讓柯立芝總統親自看看,對於民權運動組織來說絕對是件好事。
我搖著頭對卡特說道:“對不起卡特先生。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
“安德烈,你難到真的見死不救嗎?!”龐茂已經抓狂了,三個人當中,他的職位最低,如果追究責任的話,背黑鍋的肯定是他,所以見到我不幫忙,他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我搖了搖頭道:“市長先生,不是我不幫忙,我也想幫。但是我沒有那份能力呀。你自己現在去街頭看看就知道了,如今就是上帝親自來了。恐怕也無法撫平那些人心中的憤怒,他們怎麼可能那麼聽話回家呢?惟一能讓他們散去辦法,就是看政府能不能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覆了。”
我的話,讓卡特三個人沉默無語。
他們對目前的形勢比我還要清楚,所以也就無話可說了。
“安德烈,既然這件事情你沒有辦法。那能不能在其他事情上幫我們一把?”卡特低聲下氣對我說道。
“什麼事情?”我沉聲問道。
卡特沉吟了一下,賠笑道:“是這樣的,柯立芝總統剛剛給我打過了電話,點名要你明天去接機,還說要召集一些民權組織的領導人、政府官員、社會各界人士一起商討,所以,所以……”
看著卡特那緊張的樣子,我算是明白了。
“卡特先生,你的意思是不是說讓我在柯立芝總統面前替你們說說好話?”
我這句話算是說到卡特等人的心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