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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明看了個清清楚楚。看夠了又做害羞狀,虛偽。”我小聲嘀咕了一下,往上扯了扯被子。

“睡覺誰穿衣服呀。快說,半夜黑不隆冬的摸到我房間裡想幹什麼?”我壞笑道。

霍爾金娜把床前的檯燈開啟,然後湊到我跟前說道:“我就是想不通。”

“你就不能一下子把話說完,想不通什麼?”我又扯了扯被子。

“想不通你到底有什麼私心。”霍爾金娜看了看,有低頭看了看我扯著被子的手,眼神飄忽。

“不好。這小女人不會是想來硬地了吧?!她要是霸王硬上弓,那我可就根本沒有逃脫的餘地呀!”我閉上眼睛使勁地嚥了一下口水。低低說道:“***,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什麼暴風雨?我問你你到底有什麼私心呢?”霍爾金娜盯著我,往前湊了湊,撥出的氣噴到我光溜溜的前胸上,一陣發癢。

我已經感覺到星星之火開始在我身體的某處灼灼點燃。

“這個私心你還不明白嘛,你說你現在整天粘在我身邊,如果一走,我根本不習慣呀。”我呲哄了一下鼻子,咂吧了一下嘴,看著霍爾金娜的紅潤的小嘴說道。

燎原呀,燎原!一個聲音在我的心底響起。

“那你的意思是你離不開我了?”霍爾金娜一聽我這話樂了,扭著鼓囊囊地小屁股就坐到了我的床上,然後手捧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這女人是成心地!絕對是成心的!

我舔了一下乾裂地嘴唇,點了點頭。

“為什麼離不開我呀?”霍爾金娜笑了一下,甩了一下她的那頭金色的長髮。

這小女人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我到現在才發現她好像用了一種極為清淡的香水,不,不是香水,應該是體香,幽深悠遠的體香,混合著雌性荷爾蒙的氣息,讓我額頭上的血管頓時突突跳了起來。

“這個,原因很多呀,你離開我就沒有人給我開車,沒有人幫我打架,最重要的,是沒有人陪和樂呵了。”我笑道。

霍爾金娜聽到“樂呵”這個詞,臉噗啦啦就紅了,小聲說了句:“流氓!”

我就瞠目結舌起來:女人是不是都喜歡一邊對男人說流氓一臉樂呵得跟個紅蘿蔔一樣地呀!?

“其實,其實我也不想離開你。”霍爾金娜低著頭,用蚊子煽動小翅膀一樣的聲音低聲嘀咕道。

“那你為什麼不想離開我呀?”我覺得我們倆現在特別像記者訪談,一問一答。

霍爾金娜地臉羞得彷彿熟透了的水蜜桃,我絕對相信如果在上面咬一口會迸出鮮美的汁水來。

我暗中抹掉了自己的口水,然後對著沉默的霍爾金娜說道:“水蜜桃,不,那個霍爾金娜,你說呀,為什麼不想離開我呀?”

霍爾金娜一個側掌把我放倒在床上,呼啦一下就竄了上來。

來了,暴風雨來了!

我緊緊閉上雙眼,像尼加拉瓜的海床等待風暴的到來!

“你就會欺負我!為什麼不想離開你呀,這原因你自己想去!”霍爾金娜探身在我額頭上輕輕地啄

,然後樂呵呵地心滿意足地蹦蹦跳跳走出去了。

“我恨暴風雨!”我鑽到被子裡,把腦袋埋在了枕頭下面。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醒來的時候,陽光從窗戶那邊射進房間裡,白花花的耀眼,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

“吉米,吉米!”我氣呼呼地喊著吉米的名字,這小兔崽子一溜小跑地竄了進來。

“老闆,有什麼事情吩咐?”吉米氣喘吁吁地問道。

“你這個小兔崽子怎麼沒有叫我起床呀!?”我指了指掛鐘,怒道。

吉米笑道:“老闆,不是我不叫你起床,是霍爾金娜不讓我叫你,她說讓你多睡會。”

我點了一下頭,對吉米揮了揮手。

穿好了衣服,洗漱完畢,走到外面的陽臺上,吹著清新的涼風,原本昏昏沉沉的腦袋頓時清醒了過來。

“老闆,起來了?”斯登堡正在樓下和格里菲斯指導演員排練呢,看到我下樓梯,立馬圍了過來。

“老闆,下午還要拍戲嗎?”格里菲斯一邊抽著雪茄一邊對問我道。

我從他的兜裡翻出一支雪茄,點上,然後吸了一口咧了咧嘴:“當然拍呀,為什麼不拍!?怪不得那些電影公司的老闆都喜歡抽這玩意。原來這玩意又粗又長,拿在手裡比那些小煙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