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它讓我們直面歷史的同時,直麵人性,前所未有地直麵人性!這樣的鏡頭,越是如此,越能刺痛觀眾的神經,讓他思考自己當下的境遇,讓他從善!這樣的鏡頭,要禁映嗎?!關於瀆神,修女說最後德古拉對上帝挑釁,那純粹是你先入為主的理解,我不接受!你說那是對上帝挑釁,呵呵,你也看到了,那是個俯拍鏡頭,上帝在高處審視他,德古拉頂多是對上帝控訴自己的命運,而不是挑釁。《聖經裡,那個被上帝
信徒約伯不也做過相似的舉動嘛,他最後不是被上帝番得到了好報嗎?!約伯可以,德古拉為什麼不可以?!說我給德古拉安排了愛情,敢問桑朵修女,你瞭解愛情的意義嗎?!你不瞭解!那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它足以改變所有人的生命!有誰說過吸血鬼不能擁有愛情!?最後,安排德古拉重生,這個結局,是我對全能的上帝的尊敬之作,大家都知道,上帝是最慈愛的,他能原諒我們犯下的所有罪行,哪怕是大逆不道的,我安排德古拉重生,就是要給他一個認識自己錯誤的可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這樣做,難道不符合上帝的意願嗎?!”
我聲音越來越大,桑朵被我說得啞口無言,老臉通紅。
跟我玩辯論,我玩死你!
要知道,在學校那會兒,怎麼著我也當過最佳辯手!
“桑朵修女說我在電影中表現了盜竊、搶劫等犯罪手法,說裡面有謀殺的鏡頭,這種說法只能讓我哭笑不得,1900的洛杉礬是不是這個樣子,是不是大街上隨時都有人突然搶劫他人的東西?!我這不是在表現犯罪手法,而是在深刻揭露當時的那個社會,再說,光天化日下撲上去硬搶,這也算一種犯罪手法的話,我都要笑死了,桑朵修女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到牢房裡去問問那些被抓捕過地搶劫犯。你找個最笨的,然後問他會不會選擇這樣的犯罪手法,他要是回答是,我馬上撤回我的貝!”
哈哈哈哈!我的話,把臺上的海斯和格蘭特都逗得笑出了眼淚。
“還有,說我虐待白狼,桑朵修女,你看看電影裡那些一個個比牛犢都要強壯的動物。它不虐待我我就已經萬幸了!說我彎曲了歷史,只展現了黑暗面,沒有展現光明的一面,那麼我要問桑朵修女了,當時地社會存不存在這種黑暗面?!當然存在!我所做的,不是歪曲歷史。只是擷取了歷史的一個層面來展現給大家而已,這種方法,在社會學上叫‘個體研究法’,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一一地把桑朵修女強加給我的指責批駁地體無完膚,然後心情大爽地做了最後的總結:“《海斯法典》是一部極其重要的法典,它是保證好萊塢不會走向墮落和黑暗地有力武器,海斯先生領導下的法典執行局,都是一些對社會對人民負責的有識之士,從法典頒佈的那一刻起,從這個執行局成立的那一刻起。我就義無反顧地支援海斯先生以及局裡的工作,我很尊敬海斯先生。也很尊敬這個機構,但是我不希望看見有人利用人民賦予他們的權利來依照自己的個人喜好對待我們的電影。這種做法,才是真正不負責任的行為。我希望在座地所有人,都應該向海斯先生一樣,從美國人民的切身利益感受出發,從藝術地本質出發,從人類歷史的經驗教訓中出發,公正地對待電影,公正地對待電影人。不要一副高高在上地樣子。不要以為自己就是電影人的老爺上司,不要把電影人當奴隸。要知道,你們手裡的權利,是電影人賦予的,是人民賦予的,人民可以給你權利,也可以收回!至少,好萊塢成千上萬個電影人是這麼想的,他們也是緊緊團結在一起的,搞不好,弄出了什麼亂子,對大家都不好!我的講話完了,謝謝大家!”
我在臺上滔滔不絕地講了半個多小時,不僅把桑朵修女對我電影地指責全部推翻掉,更是在結尾讓她明白,我可不是好欺負的,弄不好大家一拍兩散,反正現在好萊塢大多數地電影人對於執行局都是有意見的,搞不好我籤個頭,大家起來造反,到時候弄個辦公,搞個上訪,我不相信政府會傻到放棄自己每年從好萊塢抽取的數以萬計的稅收而去支援一個20多人的組織。
我的發言,狠狠打擊了桑朵修女的囂張氣焰,這個老女人,不,是老處女,站在臺上氣得差點暈倒。她沒有辦法批駁我的觀點,更知道我在好萊塢的影響力,只能像一隻蛤蟆一樣氣鼓鼓地被下面的兩個人攙扶下去。
海斯和格蘭特站起身來帶頭對我鼓掌,大廳裡的20多個朵一派的那幾個灰頭土臉地坐在位置上不動之外,其他的都大聲叫著我的名字,很是揚眉吐氣。
海斯舉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