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部電影,他最奪目的是在電影的後半段**的時候,而作為配角,我最重要的戲卻是在電影的中間。
雖然是在中間,但是透過這一連串的大場面的拍攝,劇組裡面的所有人都已經完全被感染了,所以排射起來的時候完全被一種狂熱所充斥。
尤其是我。可以說,鮑德溫四世,是我扮演過的所有角色中,第二個讓我狂熱投入的角色。相比於上一次的耶,身為耶路撒冷王的他,不管是他的身份還是他的故事,早已經讓我身位著迷。所以在拍攝電影的時候,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完美地表現出這個偉大的國王的傳奇人生,儘管他的一生,是短暫的。
為了完美地展現這個角色,我也算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只要能夠有利於電影拍攝的事情,我都會義無反顧地去做。雖然是十一月,但是白天在陽光直射之下,戈壁上面的氣溫依然很高而且很乾燥,我必須穿著厚重的鎧甲,帶著那個銀面具一個鏡頭一個鏡頭地演,往往一天的戲拍攝下來,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而在拍攝這些戲的時候,我也前所未有得深刻體會到了鮑德溫四世的偉大。想我這樣的一個健康的人,穿著那身盔甲帶著那樣的面具,拍攝幾天都累得要死,但是他一個麻風病人,身體已經深度腐爛,卻要在那樣的狀態之下為一個王國而苦苦支撐十幾年,遮掩的一個人,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人呀!
“大衛,有的時候,我覺得這樣的一部電影,應該獻給鮑德溫四世這樣偉大的國王。他是最完美的守護著,苦苦守護著自己的王國,自己的聖城,直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