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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育。要善於把領導的意圖變為戰士的自覺行動。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立於不敗之地。你們要有思想準備,準備打大仗,打惡仗。”

何挺穎說:“我們有這個思想準備。”

伍中豪突然問:“不知那兩個團怎麼樣了?”

他這一問,在場的人誰都沒有說什麼。軍情是千變萬化的,誰能說得清楚他們的處境怎樣7月28日,二十八、二十九兩個團到了湖南郴州外。落日的餘輝灑在大地上,戰士在樹林中集結待命。

朱德和陳毅在一處舊壕溝內,觀察歷歷在目的郴州。陳毅患了病,一直在高燒,口乾舌燥,四肢無力,頭昏目眩。他一直在堅持著。

參謀長王爾琢滿頭是汗地來到這裡:“軍長,偵察清楚了。

城內是十六軍的一個團駐防,還有他們的一個軍械倉庫。“正說間,胡少海和龔楚也來到了這裡。

龔楚積極要求道:“軍長,打吧!”

朱德沒有回答他。此時,他的思想是複雜的,又是紛亂的。他內心在激烈地鬥爭著。朱德為什麼這樣,範石生是他的老朋友,在困難的時候,幫助過他們。打……不能不顧交情,不打……又是兩個陣營。打,還是不打,他一時沒了主意。

陳毅此時十分理解朱德的心情,他也在犯難。

龔楚見朱德不表態,出言不遜地問:“軍長,你是不是顧忌和範石生的關係,講個人交情。”

朱德斜了他一眼:“如果說是講交情,他和我不僅僅是個人的交情,他在咱們困難的時候,確實幫助過我們嘛!是事實,是否認不了的事實。”

龔楚被朱德說得啞口無言。

朱德終於下了決心,大聲吩咐道:“參謀長,通知部隊,明天拂曉向郴州發起全線攻擊!”

7月29日,拂曉。郴州城內,敵軍駐地一個若大的草場。

正在以營為單位出早操。他們排著整齊的隊伍,高喊著口號,環繞操場行進。突然,槍聲大作,出操的隊伍毫無思想準備,經過短暫的驚詫,頃刻間便如火燎蜂房,四下逃離。紅軍兩個團的戰士,一邊射擊,一邊快速衝鋒,很快佔領了操場。出操的敵軍傷亡不少,躺倒一片。跑得慢的跪在地上舉手投降。

林彪指揮部隊看押俘虜,行動遲緩的袁崇全帶領部隊衝進敵人營房。

二十八團佔領了敵人的軍械倉庫,班長楊得志奉命把守倉庫大門。俘虜押走後,衝進來很多戰士。有的到了倉庫前,二話不說,就要用槍托砸倉庫的鎖,被楊得志攔住。湧進來的戰士自問自答。“這是什麼地方?”“是敵人的倉庫。”“這又不是老百姓的東西,為啥不拿?”“對,拿!”

“上啊!”

楊得志見這麼多的人湧上來,大聲告訴他們:“同志們,這雖然是敵人的倉庫,領導有令,誰也不準搶!”

“不準搶?弟兄們,不要怕,上!”

楊得志用身子擋住倉庫大門。這麼多的人,他一個人怎麼遏止得了,被擠到了一邊。幾槍託砸下去,大門的鎖被砸開,戰士爭相往裡湧。倉庫內堆放著彈藥箱、軍服、食品、西藥和用木箱裝著的現大洋。戰士們一見,有的搶食品,有的搶軍服,有的搶大洋。總之,倉庫內一片狼藉。

搶到東西的戰士有的扛、有的背、有的提著向外走。

楊得志把槍橫過來,阻擋搶東西的戰士往外出。幾個搶了東西的戰士把他推到一邊,揚長而去。楊得志見無法遏止,轉身向外跑去,向領導報告。

太陽西斜,滿載而歸的戰士,陸陸續續走過操場。

陳毅又在發高燒,躺在床上。朱德在一邊照顧他,王爾琢進來:“軍長,我見到了隱蔽在範石生軍隊裡的地下黨領導人。他告訴我,範石生正在組織四個團的兵力,準備奪回郴州。”

陳毅有氣無力地說:“敵人一旦反撲,我們就會受到很大損失。要立即組織部隊作好迎敵準備,同時派人搶運得到的物資。我不要緊,還能堅持得住。軍長快去佈置吧。”

朱德告訴他:“杜修經已經找醫生去了,很快就到。你先安心躺著。”

軍情緊急,朱德和王爾琢匆匆出屋而去。

天暗下來了,杜修經領著一個醫生匆匆來到陳毅身邊。老中醫為陳毅號脈後,對杜修經說:“是急性感冒引起,虛火很旺。我開個方子。”老中醫開好方子交給杜修經,並叮囑他:“抓了藥,馬上給他煨上,吃上兩付就會好轉。”

老中醫要走,杜修經客氣地送到門口。他轉身把單子交給一個小戰士,要他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