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四起。”
“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國君至我房裡,是你報得信?”我挑眉道。
“是的!”喜兒低下頭,斜眼偷看我:“其實,喜兒也很矛盾。”
“噢?”我尾音上揚,難道這小妮子內心也在掙扎,覺得這樣做對不起我?
“喜兒本來一心向著國君,可是那天喜兒發現北辰王爺整晚都站在小姐的房門口,直到次日早朝時分才滿臉怒意的離開。”喜兒抬起頭來,小臉為難的皺在一起,配合著她的話語,露出難以取捨的神情。
難怪呢?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覺得冷。再回想歐陽檢與何逍明的對話,心下十分了然了。
對於何逍明,我還真是有些無力,有些欠疚,還有些不捨和心疼。
“可是,國君很可憐,他不能沒有小姐,子千說。。。子千說。。。”喜兒咬緊嘴唇,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說什麼?”我疑惑道。
“子千說,有時國君晚上做夢都會喊著小姐的名字,叫小姐不要離開他。”喜兒的神色有些哀傷:“安樂候一門只剩國君一人,如今南泉國朝堂新舊交替,小姐與國君一路走來,雖然時日不多,可是國君能相信、能心安的只有小姐。正是因為這樣,喜兒才揹著小姐報信給子千的。”
我的眼眶有些溼潤,腦海中印出當時的種種。
我知道毒後與安樂候素來不合,爭執也是早晚的事,那次的營救只是個導火索,背後一定還有額外利益可以圖謀,可是他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找一個更穩妥的機會給毒後致命一擊,可是最終卻是為了我,何逍明與歐陽樺一塊兒說服了安樂候,才導致了毒後最終狠下心來個魚死網破,毒死了安樂候一家。
對於此,我多多少少還是覺得虧欠了他。
其實從最開始在楚府認識他時,他對我就是極好的,那時他是那樣姿意人生,他總是言語刺激我,但卻從不傷害我,對於我的身體總是極盡全力的調理。
那個時候,他總是以為我喜歡楚啟陽,甚至三番五次的言語試探,還自以為幫我,在楚啟陽面前說我好話。
我對他是有好感的吧!若不是後來被歐陽樺救走後與他相隔不少時日,也許現在佔據我所有心中位置的就是他吧!
可是,世上的事情又有誰說的清呢?這一系列的身不由己,誰又能真正的把握住呢!?
是緣份不夠嗎?
這世界有著太多的這樣那樣的限制與隱秘的禁忌,又有太多難以預測的變故和身不由已的離合,一個轉身,也許就已經一輩子錯過。
我想起在現代,幾乎是個女生都有所耳聞的那段話:
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種幸福,
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悲傷;
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聲嘆息,
在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無奈。
而何逍明與我,屬於哪一種呢!?
那麼,歐陽樺當初強勢的將我從何逍明身邊帶走,對於我們來說,是否就是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了呢!?
如今情勢所逼,何逍明必須登上國君之位,我甚至都懷疑他的內心到底高不高興!?
可是我呢?為了自己內心的好過。
我一直自私的、不斷的告訴自己,如果何逍明想要徹底為他的一家報仇,就只能掌握權力和擁有絕對的軍事實力。
在這一點上,我與他的目的是一致的。
所以我就可以很自然的想通,我助他就是為了他好。而不是單純的為了自己著想。
第一百一十四章 什麼都知道
在愛情上,我本就不是個放棄自我的人。
所以,我最終還是選擇不違背自己的心,如果真的會對有些人造成傷害的話,那麼我能夠做的就是將傷害減到最小。
在我去歐陽樺臨時居住的小院時,我沒有特地支走喜兒。
只不過,我沒有如預料的那樣找到歐陽樺,葛蕭站在別苑門口,好像一早就知道我要來找他們,而他之所以沒有離開,就是為了傳句話給我。
回到自己的住處,我拆開了墨非子給我的信件,信是花家老爹寫的,上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話語,無非就是說經歷這麼多時日,家人非常掛念,花大哥的身體也已經養的差不多了,既然江湖上也沒有什麼紛爭與我有關,那麼我是否可以擇日回西耀。
燭光微微一恍,我抬眼向屏風處望去,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簾,果然如葛蕭所說,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