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就像是塊石頭,粗魯不講理,我不比他好?”趙建民像是在自言自語的咽晤,還是不停的扒付池的浴袍。
“你當然比不上隊長。。”付池託著下巴堅定的說。
“胡說八道。”趙建民在反駁的時候,手下的動作依然沒有停。
付池有些的哭笑不得,不知道眼前的人是真的糊塗著了,還是裝的,不然手法怎麼這麼嫻熟,三下兩下的就把他的剝光了。
等著趙建民試圖分開他的腿,有個堅硬的東西抵著他的時候,付池終於覺察到了不對勁, “你想怎麼樣。“他反身把人壓在身下,“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嗎?”
“讓我做,我會對你好的。”趙建民抬起頭咬上了付池的肩膀。
付池愣了愣,這麼被身下的人摩擦,不可避免的,他也硬了。
趙建民由於情動,渾身帶著粉紅,竟然讓他覺得有那麼一絲的誘人……
真是見鬼……
他分開對方的腿,看著身下的人雙股間精巧的ju穴,難道就是從這兒進去嗎?有些的不可置信,但是好像這是唯一的入口。
rou刃在抵上去的那一刻,趙建民像是嗅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睜開了眼睛,“你在做什麼,放開我。”
他看著對方把他的雙腿分開,而且下一步要做什麼,顯而易見。
“怎麼了,不是你一直誘惑我的嗎?”付池低聲的說,聲音有些黯啞。
“你給我滾,放開,你要是敢……我他媽的殺了你……”趙公子現在也不淡定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都這個時候了,付池不準備忍。而且,他十分的看不慣眼前人的語氣。當下就毫不猶豫的往前一挺。
撕裂的疼痛傳來,趙建明兩眼一黑,差點兒沒有暈過去,“我他要殺了你,你出去,啊……”
☆、68
蘇瑾瑜和白穆吃完了飯;就又回了房間;兩個人臥在沙發上休息。
耳邊廝磨。情人之間自然而然的親暱。
蘇瑾瑜像是想到了什麼,“前幾天;林謁突然把我塞上了一輛車;要轉移地方,是不是因為你。”
“嗯,其實我已經有了點兒頭目;林謁沒有辦法,你在他的手中;我就借力打力。緬甸那邊;這一週;就專門針對他在的那個販毒集團的掃蕩,這幾天,凡事和他們有半點關聯的都是嚴打的物件,怨聲載道,林謁肯定扛不住,而且,有線人告訴了我林謁的大致去向,我只是怕他傷害你,所以才有些的畏首畏尾的放不開。”
白穆抱緊了蘇瑾瑜,“還好你沒事,我想都不敢想沒有你我改怎麼辦,我沒辦法接受。”
“鬆開,我才吃飽,被你抱得想吐。”
白穆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懷裡的人。低頭盯著蘇瑾瑜露出來的腳趾,“你看,我兩個星期沒有幫你剪腳指甲了,長了好多,所以,你是不能離開我的。”
說話的語氣,有那麼點兒得瑟。
白二少絕對是360°的貼心管家,蘇瑾瑜腿受傷的那一段時間,他只恨不得對方撒尿的時候,他都給抱在懷裡,然後最好幫對方扶著小兄弟……
他一隻手拿起蘇瑾瑜的腳,壓著蘇瑾瑜的腳背固定住,“我幫你剪腳趾甲,你別動,不然把腳趾頭錯手把剪掉了,不好看了,可不怪我。”
“矯情。”
“你說誰矯情了。”白穆摸上蘇瑾瑜的腰,“你再說一遍。”
蘇瑾瑜被他弄得養的受不了,太癢了,抬腿踢他。“白穆,你別……這麼的幼稚。”
細胳膊細腿的,白二少還真不放在眼裡,權當情趣了。他一把抓住蘇瑾瑜的腳,也不嫌髒,低頭就親了一口,“真別動,要是把你弄傷了,你又得靠著我抱著過日子了,我是無所謂,抱老婆兒子都是應該的。”
蘇瑾瑜不動了。
兩個人真膩歪,白穆剪完了腳趾甲,又把蘇瑾瑜的褲子脫了下來,看著蘇瑾瑜大腿上的傷口,現在只是剩下一個淡淡的疤痕,但是他只要相當當時的情景,心還是會抽痛。
那些膽戰心驚經歷過了一次,他再也不想經歷一次了。他覺得自己真混蛋,還好,上天讓他還有機會補救。
”怎麼呢,剛剛洗澡的時候不是看過了嗎?“蘇瑾瑜拍開白穆的手。
“對不起,我不該生你和凌天的氣,我就是混蛋,控制不住。”白穆五味陳雜,一時候不知道怎麼說,乾脆拿起蘇瑾瑜的手,“你要是還怨我,就打我吧,要是打我不解氣,你給我一刀子我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