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放了我家主子,我家主子身子本來就虛弱的很…………”
見小米和俏俏跪在雪地裡為自己求情,司徒雪空洞的雙眸裡,增加了一些情愫。但是轉瞬即逝,她別過臉,冷冷牽動唇角,“小米,俏俏,你們快起來,我是個有眼無珠的人,不配讓你們為我求情。”語調雖輕,溢位的話語卻有致命的殺傷力。
這話聽在南宮潤風耳朵裡,讓他原本就已經氣到青綠的臉色,瞬間變幻莫測。先是一陣青,後是一陣白,接著又是一陣紫,最後定格在俊臉上的是赤紅。這個丫頭竟然學會指桑罵槐了,她說自己有眼無珠,那不等於變相的在罵他嗎?好一個司徒雪,他之前竟然會被她單純的表象所迷惑了。
思及此,他狠戻的用另一隻手,板過司徒雪的身子,眸中浮現濃濃的嘲諷道,“原來雪妃不是啞巴啊?這雪妃不但不是啞巴,竟然還學會惡語攻擊本太子了?”陰沉的嗓音,充滿冷冽的氣息。
被逼著直視他的司徒雪,眸中閃過一絲哀怨後,瞬間又恢復平靜,平靜的似乎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其實,她在偽裝,她唯有偽裝忽視,才能保留一點點的自尊。同時也偽裝起心裡已然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又不說話了?”南宮潤風猛地一甩手,司徒雪原本就虛弱的身子,被他狠狠的甩在雪地上……
手臂突然得到鬆懈,可是身子卻在下一秒被南宮潤風重重的力道,甩的跌倒在雪地裡。再一次錐心般的疼痛,激起了她心底的憤怒,她一直空洞的眸光也驟然驚現憤恨,她倒吸了一口氣,緊咬下唇,不動聲色的逼回快要滑落的淚水……
看見主子被甩倒在雪地上,小米心疼而緊張的淚水直掉,她爬著到主子身邊,顫顫巍巍的扶起主子,“主子,您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嗚嗚…………”從未見過殿下如此對主子的小米,已然被殿下今日的狠戻嚇的半死。
下一秒,她戰戰兢兢的哀求道,“殿下,您千萬別再傷害主子了,主子有了…………”她本意是想說主子有了您的子嗣,可是剛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被主子使得眼色壓了下去。
雖然她不明白,主子為什麼不讓她說出懷孕的事,可是主子的話,她一定會聽的,所以她乖乖不提……
“主子有了什麼?”南宮潤風濃眉一蹙,不明白這個丫鬟想要說什麼?
小米頓時詞窮,單純如她,在此時這麼關鍵的時刻,叫她撒謊是不可能了。她只能本能的抽噎著,“嗚嗚…………嗚嗚…………”
很會察言觀色的俏俏,剛才主子的眼神,她一目瞭然,所以她適時的跟著哀求,“殿下,主子身上已經有傷了…………主子身上已經有傷了啊…………”
“哼!”南宮潤風冷哼一聲,雖然在將司徒雪甩出去的瞬間,他已經後悔那麼粗魯的對她了。但是,他在研研面前必須忍著。當小米和俏俏說到司徒雪已經受傷時,他的怒火頃刻熄滅了不少,心臟也有那麼一瞬間的窒息。但,他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司徒雪受傷與否與他再無瓜葛,所以他只能冷哼一聲!
司徒雪明顯的鬆了口氣,這個孩子還的太不是時候,如今也沒有告訴他的必要了。她雙眸隱藏憤怒,被他甩倒地上時手臂明顯的磕在雪地裡,清晰的疼痛蔓延她的每一個細胞。她卻拼命忍著,不讓淚水滴落……
劉靜研冷眼觀看著這一切,當看到小米和俏俏跪地求情後,柳眉明顯不屑的揚起。還真小巧了司徒雪這個賤人啊,想不到她還有這麼忠心的奴婢呢!
呵呵…………不過此刻她的視線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跌倒在地的司徒雪身上。看見這個賤人這副悽慘可憐的模樣,真的讓她大飽眼福啊!
爽…………心裡的愉悅之情,還真不能簡單的用一個“爽”字能形容的!
我保跟跟聯跟能。不過,該看戲的時候就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好戲中。該演戲的時候,也得全神貫注的詮釋好自己的角色。這便是那個偽裝到無懈可擊的劉靜研!
於是,她深呼吸了一次,斂起眸中的得意,小步上前,輕輕搖了搖南宮潤風,“殿下,您別生氣了,您看您都弄傷雪妃了…………”她蹲下身,指著司徒雪剛才被捏的痛不欲生的手臂。“您看,雪妃這手臂哪經得起您的力道?”
南宮潤風再次冷哼一聲,然後決然的轉身,留一個冷冽的背影面對司徒雪。
劉靜研眸中又閃過一個得意而不屑的光芒,雖然這道光芒也被她瞬間收斂。
可是,還是被司徒雪捕捉到了。因為心裡對這個叫做劉靜研的女人就有一種說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