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發覺得這個環境很壓抑,壓抑的教她透不過氣來。
她瘋狂的思念著殿下和想兒,已經二個月了。不知道想兒獨自一個人生活在皇宮會不會不習慣?也不知道現在是那個奴才在伺候他?不知道他有沒有想自己?
她真的好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是殿下怎麼還不想辦法救她出去。殿下不來了,擁有通天本事的父親竟也一次沒有來過。
這是怎麼了?
那日阿飛走後,到底有沒有按照她的意思去父親那裡交代?她本是對阿飛起了疑心,她便利用阿飛,去父親那裡替自己攬下故意害死蘇月影的罪狀。
如果阿飛真的按照自己所說的去做了,父親理當會來宗人府的。怎麼到現在,兩個月過去了,竟連面都未曾露過?
父親那麼精明一個人,難道看出其實是她故意害死蘇月影的?
還是,阿飛根本沒有按照自己所說的去做?
不行,她不能再這麼傻乎乎的等下去了,再這樣等下去她真的會被逼瘋的。她必須要有所行動了…………
於是,她緩緩站起身,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這小小的宗人府實在是奈何不了她。
纖手摸到袖管中,摸出一個她獨家特製的暗器。
靜靜站立,屏住呼吸,將全身的內力集中到五指上,運用自己的五指彈功將暗器彈了出去。
黑暗中,暗器散發出犀利的光芒。穿過屋頂的瓦片,飛向天空。
這是她跟阿飛之間的暗號。這枚暗器可以在高空中變換出色彩,但是這色彩也極其黯淡。沒有經過白玉閣特殊訓練過的常人,是很難注意到這股色彩的。
她靜靜的坐下,等待著阿飛的到來。
在訊號發出的下一秒,她心裡也有些不確定了。因為如果阿飛按照他的意思去了父親那裡,那麼阿飛此刻是否還存活在這世界上還是個疑問。
她嘆了口氣,就算阿飛不在了,父親也是看的懂訊號之人,也定會來宗人府的。所以,她淡定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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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躲在暗處時刻謹慎留意天空中暗號的阿飛,在暗號發出的下一秒便看見了暗號。
心裡一緊,黯淡的雙眸也有了些異樣的光芒。閣主找他了…………
終於等到太陽西下,天邊已經被墨染般的黑暗時。
他才從樹林中走出,身子凌空一躍…………
屋頂上有響動了,還是上次阿飛跳下的位置。劉靜研吶吶的抬起頭,她知道肯定是阿飛來了。
阿飛掀開瓦片,人輕輕的落下。
今日阿飛帶來了一盞光線昏暗的宮燈,單手點上。
劉靜研心裡籠罩上一層暗影,阿飛出現了,還是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那是不是說明他並沒有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父親那裡交代?算了,先不要想那麼多了。還是先讓他完成眼下的任務比較重要…………
於是,她硬生生的壓下心頭得暗影。
她冷眸一撇,沉聲問,‘你不要命了嗎?這四周都有精兵把守。”她的嗓音有些乾澀,已經兩個月未開口了,突然會覺得自己的嗓音有些陌生。
阿飛淡淡一笑,笑的有些苦澀,“閣主,請放心。四周的精兵已經被屬下迷暈了。”低啞而憂傷的嗓音,劃破黑暗,帶來一絲關懷。
兩個月沒有相見,他迫切的想看看令人夜不能寐的心上人。
接著昏暗的燈光,他看見閣主的臉色很蒼白,蒼白到讓人心疼。這裡條件那麼差,這兩個月她肯定受苦了。
我保跟跟聯跟能。眉頭不由的緊皺,心開始一陣陣的抽搐,真的好心疼。
“閣主,找屬下有事嗎?”他儘量放緩語調,說的風輕雲淡些。因為他知道,閣主不喜歡他跟她說話時,有任何的私人感情在內。
所以,儘管他心裡百味複雜,面色都還是苦苦隱忍著。
愛情往往是卑微的,卑微的沒有一絲自我。然,愛情的味道卻又像是罌粟,不知不覺上癮,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他便是那個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人。
劉靜研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她從阿飛故作坦然的眸子離讀出一絲惋惜與同情,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很狼狽。於是,她轉身背對著他,冷聲問,“父親那裡你按照我的意思去交代了嗎?”
“交代了!”阿飛嗓音很淡,似乎夾著隱隱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