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合法，不過很有意思，你說是吧”

孫紅波說道：“你說是啥就是啥了，好了，咱們該辦的事都辦了，你也沒啥遺憾的，該穿上衣服回去了。”

祁紅說道：“我真想像那些猴子一樣自由，不用在穿這些虛假的衣服了，所有人都一絲不掛，不用隱瞞美與醜了。”

孫紅波說道：“你們這些搞藝術的，思想就這麼激進啊連這種事都能想得出來。”

祁紅說道：“在正常人眼裡，我們都是怪物，不過要創作出驚世之作，只有怪物才能成功，正常人是沒法做到的。”

孫紅波說道：“你說的有點道理，好了，快穿衣服吧。”

孫紅波把祁紅的胸罩褲衩衣服扔給她，自己在一邊穿好了衣服，看祁紅沒動，就幫她穿衣服，兩人穿好後，孫紅波把祁紅拉起來，兩人順著河邊原路返回。

經歷了剛才一場肉搏，孫紅波明顯感到體力不足，腿有點痠軟，這一段時間裡，他這事就沒停過，身體確實跟不上了。

祁紅也看出他體力不足了，笑笑說道：“紅波，你真沒用啊，少了那點能量，就動力不足了”

孫紅波苦笑：“你那東西就像一個圓形磨刀石，讓你的磨刀石磨了半個多小時，我還能有力氣嗎”

祁紅說道：“你那東西更像一個銼刀，銼刀和磨刀石pk，就看哪個更厲害了，你說，是你的銼刀厲害，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