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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不善問候,白晃壓根兒就沒搭理,直接轉向高淼,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這位先生,這裡是不是有點兒問題?他是殘障人士?”
“你嘴巴乾淨點!”
畢竟能被於蟬瑾邀請來的,誰都不是傻子,白晃如此明顯的指桑罵槐,他怎麼可能聽不清楚?
“咦,你能聽見我說話啊?那還問我是誰?”白晃聳聳肩膀,做了個自己很遺憾的表示後,自顧自去找高淼說話了。
“怎麼,是不是怕被我揭穿老底了,不敢跟我說話?”見白晃不理自己,本來還強忍著火氣,要在美女們面前裝紳士裝風度的男子,終於忍不住了,說話開始夾槍夾棒。
“我有什麼老底。”白晃被他逗樂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傢伙是fbi呢。
“你上個星期,就因為被懷疑和一起殺人案有關,被帶到公安局審訊了吧?”年輕人冷笑兩聲,一副誓要揭穿白日光老底的架勢,瞳孔上劃過一閃而逝的得意。
“就你這樣,還學人勾心鬥角?”白晃同樣冷笑兩聲,把對方的口吻模仿的惟妙惟肖:“真是可恥,連傳喚審訊和協助調查的區別都分不清出,我建議你以後出門先上一遍度娘,有什麼不知道的,先查清楚了再說,免得丟人顯眼哦,對了,那上面也有很多東西都是亂說的,你還是去書店買兩套大百科全書吧。”
“放屁,你少在這裡狡辯”
那個年輕人還想說什麼,卻被一個長風衣高筒馬丁靴的女子給拉住了,面色不善地狠狠盯著他。
而白晃見沒自己什麼事兒了,也跟著高淼坐到了一邊。
“白老弟,你怎麼得罪袁飛了?”於蟬瑾表弟拉著白晃,視線在袁飛和長風衣潮妞之間轉來轉去。
“猿飛?”白晃一驚,咧著嘴看向高淼:“不是吧,我就過來參加個聚餐,也能惹到這種上忍?”
“什麼商人,他家裡倒是開礦場的,不過他自己就是個二世祖,根本就沒什麼商業細胞。”高淼奇怪地看了眼白晃,耐心地解釋著。
“不是商人,是上忍啊,這傢伙不是叫猿飛嘛?”白晃繼續大驚小怪。
“”高淼一副囧囧有神的模樣,彷彿在說:老大,你好歹也是奧運冠軍,運動偶像,不要這麼幼稚好不好!
無語了好一陣後,這個自來熟的傢伙才繼續解釋起來。
和於德寶一樣,這個袁飛的父輩,也是磷礦行情看漲以後,忽然竄起來的一個暴發戶。但他們家和於德寶不同,屬於地地道道的暴發戶家庭,具備了暴發戶所應有的一切氣質,簡單地說,就跟已經當了死鬼的賈萬全差不多,只不過沒那麼囂張而已。
跟賈家唯一不同的人,袁飛的父親雖然是暴發戶,但對於比自己強的老闆,卻都花了大力氣巴結,最起碼在圈子內,此人算個和氣生財的典型。
至於這個袁飛,二世祖的該有的毛病他也都有,只不過因為父輩們的關係不錯,所以於蟬瑾開趴體,看在他老子的份上,也勉強把他叫了過來。
而這傢伙之所以看白晃不爽,據高淼分析,大概還是因為女人。
也就是正和他發生爭執的,那個黑髮筆直長風衣高筒皮靴的大妞。
“看到沒,那妞叫齊晚櫻,家長是三峽集團的一個老總,絕對的大小姐,臉盤靚條子正,不怪袁飛那傢伙五迷三道。”高淼一邊擠眉弄眼,一邊衝白晃嘿嘿怪笑:“剛剛齊大小姐看你的眼神,可是非常不對勁兒了,我也經常跟她一起玩兒,就沒見她對誰有過好臉色。”
那邊齊晚櫻邊跟袁飛吵架,可注意力也沒放過這邊,隱隱聽到高淼似乎在談論自己,立馬飛過來一個殺人的眼神:“三水弟弟你還反了天是吧?敢嚼老孃的舌頭,是不是不想活了?”
高淼立馬縮頭縮腦,舉雙手示意投降。
見這貨如此乖覺,齊晚櫻氣呼呼哼了一聲,倒是不好再計較了。可她本來應該收回去的目光,卻又好像是情不自禁一樣,極為神速地劃過白晃,然後慌里慌張地飛快轉移開。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高淼頓時來了精神,一個勁兒拿肩膀撞白晃:“果然對你有意思!他,我現在都有些後悔,沒去學什麼馬術了。你是不知道啊,8月份在酒吧看奧運直播的時候,那些美女們一見你出場就全瘋了,跟集體高*潮一樣”
這傢伙葷素不忌,白晃也不裝正人君子,直接回了一個懷疑的眼神:“是不是啊,我都不知道我這麼有魅力。你給我說說,那些美女們都是怎麼溼的?有沒有臨時換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