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壯的先生們?”
如果認為這些人只是要盜伐偷採樹木,那就大錯特錯了,這些幹著非法勾當的傢伙們,和毒*販軍火商的性格差不多,基本上都是那種“擋我財路殺你全家”的暴脾氣。就跟非洲的偷獵團伙不僅開槍獵殺動物,還會開槍襲擊保護人員一樣,盜伐者同樣會對外來人員進行清理。
看到前面那輛模樣猙獰的機器,居然吭都不吭一聲,直接朝著自己壓過來,白日光也嚇了一跳。
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這些伐木佬怎麼比自己還沒水平,見面就喊打喊殺的?
他那良好的視力,早就看清楚了駕駛室中的白皮壯漢臉上的獰笑,這絕對不是國內女司機那種心慌意亂下的失誤。
當然,雖然確定了對方是蓄意謀殺,但那廝為啥要這麼做,他的確不清楚,並沒有和瘋狂資本家酷愛殺人滅口的行徑聯絡到一起。
“靠,你他嗎屬龍蝦的吧?腦子進屎了?”白日光沉下臉色,一個縱步跳到了旁邊,打算先拿下這個看上去頭腦不清醒的傢伙。
不過隨即,對方的一個舉動徹底激怒了他——那頭白皮豬看到他靈活的躲開了第一波襲擊後,或許是操作不便,乾脆停下伐木機,然後從駕駛臺下面抽出了一杆獵槍。一邊通紅著脖子罵罵咧咧的嘀咕著,一邊瞪大眼睛瞄向了他。
我曰!
德魯伊一下就氣瘋了,以前他經常被人當成是神經病看待。現在再來瞧瞧,他孃的自己背了多長時間的黑鍋啊?要說神經病,他白大官人能比得上面前那頭白皮豬麼?陌生人第一次見面。那廝連半個字兒都沒有,直接亮出了傢伙,簡直不能更兇殘。
不過那廝是覺得自己好欺負不成?
行啊,那就看看誰才是吃人的那一個!
當槍口轉移過來的瞬間,白日光就向前竄了出去,隨後跟眼鏡蛇般“嗖”一下幾步踏上了駕駛室。
裡面的白人壯漢一個愣神,就發現準星裡面已經失去了目標。而當他下意識左右打量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太陽穴上,已經被一根冷冰冰的鋼管給頂住了。
這種感覺很陌生。但他知道,那跟管子一定不是什麼和平有愛的東西。
因為他的手裡就有一根同樣的傢伙。
脾氣暴戾,不代表腦子不好使,當生命受到威脅以後。這個手上已經有了兩三條人命的傢伙。立馬很識相的放下了獵槍,免得做出什麼讓對方誤解的動作。隨後,白皮壯漢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哆嗦著腮幫子道:“oh,sir,you are mistaking”
白日光聽不懂這廝的鳥語。
他也懶得聽懂。
本來打一開始,德魯伊是想編個吃人猛獸的謠言,然後放出大鵪鶉配合自己故弄一番玄虛。把這個伐木場的人暫時嚇走。
可現在不用了,直接威脅對方走人就行。
翻了個白眼。他直接一個手刀,狠狠砍在了白皮豬的側頸部,然後跟拖死豬一樣,把這廝從駕駛室裡生拖硬拽下來,隨後朝著板房那邊過去。
先威脅這裡的人全都滾蛋,然後把這個不分青紅皂白就用槍口對準自己的傢伙,丟到森林裡面去喂蟲子。
這就是白日光此時的想法。
可是因為沒能搞清楚盜伐者的心態,所以德魯伊註定要再次碰壁。
剛剛穿過了伐木場,距離工人居住區域還有一百多米的距離,另一邊就有人發現了他。隨後一陣嘰裡哇啦的鬼叫後,板房裡面竄出七八個工人,跟黑白無常一樣,個個手裡都端著要人命的傢伙,如同羅剎般嚴陣以待。
靠,這立時伐木場還是僱傭軍訓練基地?
看著對方手裡的黑又硬,白日光險些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那邊又是一陣鬼叫,可惜白日光也聽不懂,乾脆就把身後的壯漢給拖了出來。
人質威脅這種不法分子們的通用語言,對方總能明白了吧?
可惜他這裡剛剛把壯漢頂到前面,那頭就是“噠噠”一個三連發點射,連個猶豫都沒有,動作之果決,心態之冷靜,簡直就是個積年的老手。
“靠!”
現在白晃就算是傻子,也差不多明白是個啥情況了——對方壓根兒就不在乎人命,只要是外來戶,來一個他們殺一個,來兩個他們殺一雙,只要保證盜伐雨林的活動不會傳出去就成。
難怪就連綠色和平組織的那些人,也不願意來招惹這裡的傢伙。
極端主義者碰上瘋子和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