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好奇的問董承平道:“董先生,你說那小明王為什麼要講你帶到這地方見他呢!?”董承平嘆了口氣,隨即說道:“這明王如今得勢,與那國師妖人沆瀣一氣,權傾一時。便是連當今的天子也忌憚他三分,今日他前來此地,定是他的手下在岳陽城中發現了我的蹤跡,將我綁到此處,想是要詢問他那天下的大志”
無諍聽罷,心中一驚,,忙沉聲問道:“這明王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覬覦天下神器!難道他想造反不成!!?”解軒轅舉起酒葫蘆,痛飲了幾口,隨即對無諍笑道:“當今天子如此昏庸,如今明王府那小子權勢遍佈天下,若是我,也要與那朝堂上的皇帝分庭抗禮!誰還管他篡不篡位!!!”
董承平忙搖頭說道:“你這魔人!當真是膽子不小,連這樣悖逆的話也能說得出口,唉,可憐那當今的天子啊”無諍沉吟了半晌,便將西華山時鐵獄頭陀的事情講給的董承平說。董承平聽罷神色忽變,忙想到那日給我組等人看相時的事情。
隨即開口對無諍說道:“那日我給無諍兄弟幾人看相,最後發現那膚色黝黑的女孩似有帝王之氣,但那時被酒仙門的黎長生差了過去。原來竟然還有這般奇遇”無諍看著董承平,想詢問陵媧的事情,但怕他又不能隨意洩漏,便忍住不問。
董承平知曉無諍心中所想,忙開口說道:“張兄弟不為難在下,在下感激,不過此女非同尋常,你一定要講她好好的照顧下去,他日帶她到那藥王門中,求藥王將背後的刺青除了去,便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無諍點了點頭。隨即對二人說道:“那藥王門在離天宗攻襲伏羲宮時,曾經派遣門下弟子來與我們為難,被我陸師兄斬去了頭顱,日後那藥王定會糾察此事想不到還要相求與他,真是讓人為難”
解軒轅冷笑著說道:“一個擺弄藥渣子的人,能有什麼手段?!等我們將星羽的傷治好,便隨你一同前去探個究竟!”無諍只是沉默不語,三人乘著小船在湖中行了多時,天空的烏雲早已散去,又現出了稀疏的星月來,不多時,便來到了原先的岸堤處。
無諍向四下看了看,自語著說道:“此處客棧酒家無數,也不知道久保與陵媧二人到哪一家去休息了”解軒轅對無諍說道:“久保一定能將暗號留給我們,我們分頭尋找,見到玄乙門的印記,便以飛劍凌空為訊!”說著便向那客棧處尋找去。
無諍對身邊的董承平說道:“董先生,你也找一家客棧休息吧!經過了這一番折騰,想必一定是累了,我們明日再見!”董承平對無諍說道:“大恩不言謝!我董承平記住張兄弟對我的這番恩情,只有來日再相報答了”說罷並不投身客棧,轉身向那城外的方向行了去
無諍知道他是怕再次被那些明王府的鷹犬發現,而且不想再連累自己與解軒轅,看著他出了那座城門,隨即尋找崔久保的暗記去。接連找了幾家,也沒有看到任何久保留下的暗號,心中正在納悶,卻見遠處天空一道青色的刀氣沖天而出,知道那是解軒轅所發出的,忙縱身趕了過去。
卻見解軒轅正在一處客棧前等候無諍,見無諍到來,忙指著門前的一處印記說道:“這一定是那小子為我們留的,”無諍凝神向那印記處看去,卻見那正是玄乙門的聯絡暗記,隨即二人推開店門,閃身進了去。
此時已經是深夜,屋內客人早已休息了。只有那守夜的小二在櫃上打著瞌睡。無諍將那小二叫醒,隨即詢問起久保二人在哪兩間房中,那小二引著二人上了樓,隨即獨自下了去。
無諍輕輕的推開久保的房門,小聲的說道:“崔大哥!我們回來了!”卻聽久保鼾聲大起,無諍叫了半晌也沒有將他叫醒,忽然聞到一股極為眩暈的薰香氣味,忙衝到窗前,將屋內的戶牖打了開,隨即對門前的解軒轅說道:“師伯!這裡有人放了薰香,崔大哥一定是被人迷倒了!!!”
解軒轅聽罷馬上進了房中,嗅了嗅那檀香的氣味,隨即說道:“七心海棠!定是那藥王門的傢伙做的孽!”無諍忽然想到陵媧,忙閃身進了她的房間,卻見房中空空如也,頓時心中大驚!解軒轅端起桌上的茶水向久保的臉上猛地噴了一口,隨即又暗運丹氣,久保被那冷水一激,又被解軒轅的丹氣灌注到身體內,頓時感覺麻癢難當,悠悠的轉醒了過來。
久保抬頭看了看解軒轅,迷糊的說道:“原來是師伯回來了那個江湖術士呢?怎麼沒有看到他!”這時無諍衝到久保的床前,大聲說道:“陵媧呢?陵媧怎麼不見了!!!”久保聽罷,仍是迷糊的說道:“你說什麼胡話呢?陵媧不是在隔壁的房間睡覺呢麼”
無諍見他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