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也不說話,只是皺著眉頭。
“怎麼了?”貢坡摟過軟乎乎的小胖墩,啃了幾口。
“將軍,你幹嘛把那個阿白送進阿帕房裡!泰桑哥哥會傷心死的。”楠株推了推貢坡不給親。
“傻瓜,如果阿帕喜歡泰桑,他會處理掉阿白的,你找什麼急。”貢坡不理會小人的拒絕,一雙色手伸進衣服裡揉來捏去,自己送上門的肉,他哪有不吃的。
“可是……啊……將軍別亂摸啦。”楠株氣息有些不穩,被貢坡攔腰抱起丟到床上,大手一揮,刺啦一聲響,衣服被扯破了。
嗯嗯啊啊的呻吟頓時響起,楠株的抱怨也被身下的狂暴的頂弄給頂得不知道哪裡去了。
泰桑躲在屋裡很壓抑,那個男孩在隔壁,他是被將軍送來的,雖說沒有儀式也沒有名分,只是給送了過來,比不上他,但是那人確實是個威脅。
阿帕回來會不會睡他房裡?一個美人送上門,阿帕會拒絕麼?而且那個男孩似乎是個處男吧?男人不是都喜歡處的麼?
阿帕回來了,走到門口有些煩躁,將軍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他和泰桑現在好的不得了,幹嘛送來個人搗亂,還當著眾兄弟的面說什麼那是隻小雛雞,羨慕得兄弟們差點合夥揍他。
天知道,他不想要什麼雛雞,他只想說他後院快起火了。將軍真是害人不淺。當然他真敢這麼說,估計整個寨子的兄弟都會聯合起來群毆他。
泰桑現在一定很難過吧?想當初他將房裡的人都默默的遣走了,就是不想泰桑吃虧。哎,做男人好難啊,做個好男人更是難上加難。
最終阿帕還是踏進小樓,不回家他能去哪呢?
泰桑起身迎了上去,阿白也同時迎了上來,兩個美人如此厚愛,饒是淡定的阿帕也有些肝顫。
泰桑拿過熱毛巾給阿帕擦臉,阿白則拿過鞋子蹲下給阿帕換上,這種場面著實讓人羨慕,但是阿帕只覺得很驚悚,想要轉身離開。
三人一起吃飯,阿帕秉承了食不言的優良傳統,愣是一句話都不說。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就寢問題提上議案,於是阿帕無視了阿白,留宿在泰桑的屋裡,讓泰桑著實鬆了一口氣。
阿白氣呼呼的走了,窩在房間裡生著悶氣,他年輕、漂亮,比泰桑有活力,為什麼阿帕自從進門就沒有看過他呢?為什麼呢?
泰桑坐在一邊有些發呆,這才是第一天他就覺得很辛苦了,這裡是他的家,被那個人闖了進來,他覺得很難受,很想將他趕出去。從來沒有恨過貢坡,連他折騰自己那一夜他都沒有恨過,但是現在他有些恨貢坡了,為什麼要把阿白弄到他家來?為什麼!
“過來。”阿帕不想看泰桑那種失魂落魄的樣子,他今晚留宿應該已經表明態度了吧?他還在怕什麼呢?
泰桑乖巧的窩進阿帕的懷中,用力的吸著氣,聞著男人身上的味道。兩隻小手圈住健碩的脊背,“阿帕……”
“泰桑不要怕。”阿帕的話讓泰桑的心很平靜,他的男人叫他不要怕。
這一夜泰桑的屋裡很火熱,阿白很受煎熬,泰桑整整叫了一整夜,他就住在隔壁,想不聽都不行,阿帕粗重的喘息聲讓他有些臉紅,還有那肉體糾纏的撞擊聲,阿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很難受,腦子裡想著阿帕,然後身下躺著自己。
清晨,阿帕走了。泰桑睡到中午才起床,出門便看到一臉不屑的阿白。
“得意什麼!”阿白挑釁的說著。
泰桑扶著腰不去理會男孩的挑釁,昨晚他是故意叫的,他就是想要氣死他,看看他那張臉氣得都發白了,泰桑心裡舒服極了。
一連幾晚,阿帕很配合,夜夜笙歌,幾乎每天都趴在泰桑身上勤懇的耕耘。阿白覺得他快要瘋了,這簡直就是人間地獄。但是路是他選的,再難他也要走下去。
於是泰桑終於扛不住了,屁股疼得要命,紅腫不堪。阿帕找了寨子裡的醫生給看過。醫生臨走時看著阿帕打趣道,“大首領真是天賦異稟,佩服佩服,不過那地方不能天天用,該保養的時候也不能忽視,大首領又不是隻有這麼一個,換一個讓這個休息吧,再這麼用下去就兜不住了。”
醫生的話又低俗又黃暴,連阿帕都聽得臉發燒,泰桑更是不好意思,但是最後一句話卻讓他心猛地一跳,換一個用?
醫生只是無心之失,他認為阿帕有倆個美人,可著這一個用太浪費了,那個獨守空閨,這個屁股都快爛了,這年頭講究合理利用不是,幹嘛放著那個小美人浪費青春呢?
阿帕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