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上還有遠遠凌駕其上的意思。
準確的講,這座建築其實並不屬於迦蘭帝都的範圍。只不過它坐落在帝都背後的喬達峰上,整個帝都都拱衛在它的腳下,勉強也算是帝都地一部分。
這是什麼建築?居然能凌駕在迦蘭王室的頭上?誰又有這麼大的權利?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神!
當然不是那些虛幻的神靈,而是他們在這個世界行走的代言人,教廷!這座建築之所以能坐落在迦蘭王室的頭頂,就是因為它代表著無處不在無所不能的神靈。
此刻,在通往喬達峰頂端漫長的階梯上正有一個黑點在快速移動。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他終於踏上了最後一個臺階。
“倉啷!”兩把長劍交叉在他的胸前,他沒有反抗,只是急切地說到:
“聖殿騎士第四大隊有緊急情報轉呈教宗陛下!”說完,上手託上了一個信軸。
刷的一聲,信軸不見了,只有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等著!”
這個信軸似慢實快的透過重重關卡,經過了數雙手後,停在了一個人的面前。蒼老的面容掩蓋不住發自靈魂的威嚴,滿是皺摺的手輕輕的摸著那信軸。並沒有開啟,沙啞的聲音在輕輕響起:
“知道了!”聲音飄忽不定,就好象隨時都會熄滅一樣。
送信地人垂首退出了房間,那信軸無聲無息的化為烏有。
“開始了嗎?又一個輪迴,又一次殺戮。哎”最後的嘆息充滿了悲哀。
此時,塞亞也正在仰望著喬達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遺失的那件東西已經成為了推動歷史車輪加速的動力,伴隨著邁錫尼之鑰的出現,潛伏在大陸和平表面下地種種暗流即將浮現。
他和普里達爾並沒有回亨克森公國,那名騎士離開前的那聲冷哼。深深刺傷了他們的驕傲。兩人越走越不甘心,最後達成了共識。既然東西是在自己手上丟的,那他們就有義務找回來。事情都是由那位斯太德公爵引起的,他必然知道那些盜賊的來歷,至少會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於是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那家旅館,結果卻發現那裡已經人去樓空了。斯太德公爵和他的那些護衛就象蒸發了一樣無影無蹤。無奈,他們只好來到了迦蘭的帝都,斯太德好歹也是個公爵,住地地方應該不難找吧?
可事情並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根據路人的指點,他們來到了一片住宅前,可這裡的景象卻讓他們傻眼了。從外觀上看,這裡的建築基本都是一個樣子,但是門上都有各自家族的徽章,還是比較好認的。可可它們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這裡應該是迦蘭帝國貴族的聚居地。佔地廣闊地宅院一座連著一座根本看不到頭。每座宅院的門口都有幾個護衛和下人負責日常地安全和
作,可他們看著塞亞二人的表情卻讓兩個傭兵明白,要接近了,否則還說不定出什麼事情呢!這些高官顯貴家的下人,遇到來的是其他官員貴族,他們和一條狂搖尾巴的狗差不多,可要是來的人身份和他們的主人相差懸殊,那他們的那張嘴臉簡直就叫人噁心。
加入傭兵團這麼長時間了,他們也接過護送這些貴族的任務。他們從來就沒有看到僱主的樣子。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所謂的管家朝著天空的兩隻鼻孔。以往的經驗讓塞亞和普里達爾不得不使用最笨的辦法,手裡拿著斯太德給的那枚徽章挨家挨戶的尋找。
“讓開!”兩個人正找著。一陣洶湧的馬蹄聲伴隨著一聲暴喝把他們兩個嚇了一跳。十幾匹戰馬擦著他們的身邊急弛而過,帶起的氣流刮的臉生疼。最前面的戰馬上,一箇中年騎士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正是那些盜賊的最高指揮者,普里達爾遺失的那個匣子此刻正躺在他的懷裡。中年騎士看塞亞他們完全是出於好奇,在帝都貴族住宅區出現兩個傭兵,不是沒有,是非常的少見。而普里達爾此刻也只是在心裡詛咒發洩一下。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如此巧合的情況下。很久之後塞亞想起這件事,也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彷彿冥冥中一切都已經註定。
戰馬的速度飛快,轉眼就把塞亞和普里達爾甩的不見了影子。中年騎士總感覺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可就是想不起來。前面已經到了一處宅院,他只好收起了思緒,勒住戰馬,翻身跳下了馬背。
一旁自然有下人把戰馬拉到了一邊,中年騎士隨口問到:
“殿下在嗎?”
下人急忙回話:
“殿下一直在等您的訊息,已經傳下話來,如果您回來裡,就讓您立刻去書房!”
中年騎士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