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一直跟在雷特格爾大師的身邊,只是只是那兩個傭兵實力太強了,我們直到他們接近的身邊之後才發覺!雷特格爾大師當下就反擊了,可是可是那兩個傭兵中有一個弓箭手,是他偷襲了雷特格爾大師,大師為了掩護我們,最後最後只好選擇了自爆!”說話的這個盜賊雖然說的結結巴巴,可他在敘述了整個事情的過程之餘,順便把責任都推到了塞亞的身上,也失為一個機智的傢伙。
“傭兵?你確定他們是傭兵?”中年人極力壓制著自己。
“是是的!他們一個是盜賊,一個是弓箭手,應該是傭兵!”剛才說話的那個盜賊小心翼翼的回答。
“應該?難道他們身上就沒有傭兵識別標誌嗎?你們的眼睛是用來做什麼的?”中年人感覺自己的忍耐快到極限了。
“這個這個真的沒有!”那個盜賊可憐兮兮的回答到,不過他好象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從自己身上拿出一件東西道:“不過我們在現場撿到了這個東西,應該是那兩個傭兵的,最起碼也和他們有關係!”他手上拿的正是御姐交代的那個匣子。
中年人皺眉盯著那個匣子,轉頭對一邊說到:
“大師!您看”
在他旁邊的一張椅子上端坐著一個身穿法師袍的老者,瘦削枯乾佈滿周圍地臉讓人根本猜不出他的年齡。此時他的眼睛被鬆弛的眼皮遮蓋著,顯然他正在睡覺!
半晌,老法師皺摺的眼皮動了一下緩緩的睜開了,渾濁的眼球無神的看了一眼那個盜賊手裡的匣子。
“裡面只是一件魔法器物,匣子上也沒有魔法禁制,不會有危險地!”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中年人這才放下心來,從那個盜賊的手裡接過了御姐的匣子。開啟之後,一個做工精美的黃金號角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以塞亞的冷靜這次也再不能保持鎮定了。
“這個這個當時你又不是沒看見,我只要稍有不小心就會沒命的!你又不幫忙估計就是那個時候掉了”普里達爾耷拉著腦袋。象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塞亞感覺到一陣煩悶,一股冰冷的暴虐氣息從心底地最深處噴湧而出。他的手在微微顫抖,清澈的眼睛中隱隱閃動著詭異的血色。剛才在面對那個魔法師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察到了這股力量在蠢蠢欲動。一直以來,他並不清楚這股力量意味著什麼,但是直覺告訴他,一旦讓這力量釋放,後果會非常的可怕。它會將一切都毀滅,包括塞亞自己。平日裡。塞亞還可以用堅強的意志力將它封存在心底,可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有休息,又接連遭遇了幾場戰鬥,他的身體狀況很不理想。現在,普里達爾又把御姐的東西給弄丟了,堅固的心防終於出現了破綻,那股暴虐地力量趁隙反抗了。
衣服籠罩著的身體上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痕,塞亞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被生生撕裂的痛苦別人是難以想象的。
普里達爾驚覺到了塞亞的異常,正準備詢問。遠處突然傳來沉悶的馬蹄聲。普里達爾大驚,聽聲音,來地人不少,極有可能是那些盜賊,可這裡是一片平原,四周根本沒有隱蔽的地方。論跑,人又怎麼可能跑的過戰馬呀!
急忙把目光轉向塞亞,卻發現塞亞的臉色無比的陰沉,隱隱有一絲讓他恐怖的感覺。
就在普里達爾六神無主的時候,遠處一座小山坡後轉出了一隊騎士,人數大約有上百人,風馳電掣的向他衝來。目標很明確,就
塞亞!
這一百多名騎士雖然人數不多,可隊形非常的整密,急速賓士中也不見有絲毫的凌亂。他們地全身都被一件黑袍籠罩。只是偶爾從黑袍的縫隙裡能看見下面鎧甲反射的冷光。
幾乎只是眨眼間,這隊騎士就已經來到了普里達爾的面前,兩翼一收,成圓形佇列將普里達爾和塞亞圍在正中。沒有聽到任何的命令,上百匹戰馬齊刷刷的停在了那裡,極靜與極動的轉換是那麼的自然。
訓練有素!普里達爾的心頭現在只剩下這個念頭,暗自將盜賊匕首攥在手裡,他不由得地苦笑。這些騎士一看就是精銳的戰士,憑他和塞亞兩個想要突圍恐怕是沒有希望了。乾脆把牙一咬。普里達爾做了最壞地打算。
可讓普里達爾不解的是,那些騎士只是把他們圍在中間。似乎並沒有動手的意思。就在他疑惑的時候,一個騎士越眾而出,來到他的面前行了一個騎士禮,然後才禮貌的問到:
“請問你們是赤色傭兵團的嗎?”
普里達爾習慣性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