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等東西。
夏敏捧著這一堆珍珠瑪瑙,雙手禁不住有些發抖,她雖然出身在商賈之家,卻也從沒見過如此巨大的財富,數量之巨、珍寶之多、奇珍之奇真是罕見。楊聰笑道:“想不到那黑衣人一掌把我這個小叫花子打下懸崖,竟使小叫花子一夜之間變成了億萬富豪。”夏敏笑道:“你倒想得美呢,這財寶一半姓楊,一半姓夏呢!”楊聰笑道:“那我現在就讓它全姓楊啦!”說著他抽出夏敏的寶劍慢慢朝她的脖子砍去,笑道:“拿命來!”夏敏一縮脖子笑道:“哎呀!不得了啦!強盜爺爺要殺人滅口謀財害命啦!”
楊聰邊晃著劍笑道:“瞧著你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俺這強盜爺爺就捨不得下手啦!留著你做一個壓寨夫人吧!”夏敏接過寶劍笑道:“你倒提醒了我,你捨不得下手,我可要下手啦!”說著寶劍一晃,便飛快地刺到楊聰的胸口,只差一寸就入肉裡了。楊聰嚇了一跳,笑道:“古人常說‘最毒婦人心’,果然不錯,你這賊婆娘竟然見財眼開,想謀殺起未來的丈夫來了。”夏敏笑道:“自古以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又有什麼稀奇?”她收了寶劍又道:“聰哥,如果我們把這批珍寶運出去,你說會怎樣?”楊聰笑道:“那我們就會日夜被人追殺,直到見了閻羅王他老人家為止。”
夏敏聽了嚇了一跳,她沉思了一會兒道:“聰哥,那我們怎麼辦?”楊聰想了想說:“我們仍然把它們埋在這裡,將來如果我們用得著了再來一點點的取也不遲。”夏敏聽了也點頭稱是,兩人分別挑了幾樣東西,便重新把箱子鎖上。楊聰替夏敏挑了一串珍珠戴在脖子上,夏敏幫楊聰選了一塊翡翠碧玉,兩人還各拿了一顆夜明珠,楊聰還拿了幾條金條做盤纏。兩人鎖好箱子,便退出了這石室,楊聰按信中的方法挪動那石坐墊子,果然那兩道石門和石像又緩緩地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楊聰和夏敏兩人最後決定,誰也不許把這個秘密說給第三個人知道,而且兩人分別保管一條鑰匙,楊聰拿的是那條金鑰匙,夏敏拿的是那塊碧玉。兩人沿著原來的路退了出去,到了洞外之時,這才發現天色竟已經暗了下來。於是兩人便決定在這山谷中再住一夜,他和夏敏到山谷中找了一些野果充飢,便在這山洞裡過了夜。
第二天,楊聰重新把這山洞封了,然後退出山谷外,也把入口的山洞兩面洞口也用岩石重新封了起來,等兩人離開之時,已經是日上中天了。楊聰和夏敏沿著山路走了半個時辰,便到了青城山腳下,兩人此時已經在這絕谷中呆了大半個月了,加上先後與青城派的道士和那黑衣人打鬥,早已是衣衫襤褸,加上很久沒洗澡梳頭了,因此也變得蓬頭垢面了。到了山腳下之時,那些青城派的道士還以為兩人是流浪的叫花子,也不阻攔,楊聰和夏敏也不想再生事,兩人低著頭匆匆而過。兩人剛走過青城山,正想盡快回到客棧去,突然聽見山上鐘聲大震,那鐘聲迴盪在山谷中久久不絕,那些山下的道士聽了那鐘聲,紛紛提著長劍往山上奔去,如臨大敵一般。
楊聰和夏敏兩人均吃了一驚,不知道山上發生了什麼事,兩人又生了好奇之心,楊聰低聲道:“走!我們偷偷上去看個研究。”夏敏也是一般的心思,兩人又偷偷地回了頭,藏在一塊岩石後面。只見上山的路口只有四個道士在那裡看守,楊聰抓起一塊石頭捏碎,食指連連彈出朝那四人飛去,他此時無相神功已經大成,別說是石子,就是樹葉花朵此時在他手中擲出,也能傷人甚至取人性命。楊聰揮手彈出那些石子時無聲無息,又快又準,那四個道士冷不防有人躲在旁邊,四人只覺得“大椎穴”、“靈臺穴”和“命門”等穴道一麻,頓時失去了知覺。楊聰飛快地奔過去,把四人拖到了岩石這邊,他此時內力已經到了收發自如的境界,因此只是點了四人的穴道,令其昏倒而已,並沒傷及其性命。
他飛快地剝下了兩人的道袍,對夏敏道:“快穿上!”夏敏見了道:“好臭啊!我不穿。”楊聰聽了笑道:“你不穿也好!那你在這裡等我,我上去看是什麼人在上面,說不準你爹爹或者我的師父在上面找那幫牛鼻子麻煩呢!”夏敏聽了只得穿上那道袍,她一來怕真的是她的父親在上面,二來她一個人也不敢在這裡。兩人穿上了青城派的道袍後便往山上奔去,那上山的一路上也有幾個道士在把守,但均被兩人冷不防點倒拖到了草叢裡,夏敏還踢了他們幾腳。兩人很快上到了古常道觀上,只見古常道觀的殿前黑壓壓的站滿了人,一邊是青城派的道士,另一邊卻是衣衫襤褸的叫花子,雙方均拿著兵器。
而在中間的空地上正有兩人在惡鬥,雙方的人都注視著場中的打鬥,誰也沒注意到兩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