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會有性命之憂啊!”夏敏自從上次在玉女谷中幫助楊聰療傷之後,就早已經把心交給了他,她便低聲道:“聰哥,我全聽你的。”楊聰聽了便放下心來,道:“今天看來不行了,我回去好好地休息,明天我們再開始吧!”夏敏點點頭靠在楊聰的懷裡,過了好久兩人才離開了密室,楊聰也覺得很累了,便直接回到了丐幫總舵。
第二天天剛亮,楊聰就起床來到了錢莊,司徒雄等人知道夏敏同意了採用這種方法療傷,早已做好了準備,楊聰與夏敏準備好了一切便來到了密室,兩人盤膝坐在地上,楊聰運內力把密室中的蠟燭都熄滅了,密室裡一片漆黑,只聽見兩人的呼吸聲。楊聰低聲道:“小敏,我們開始吧!”夏敏應了一聲,心卻是蹦蹦地跳,楊聰在黑暗中慢慢自己寬了衣服,他等了好久才聽到夏敏慢慢地寬了她的衣服,知道她是害羞。
兩人坐得很近,彼此都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氣味。楊聰聽到夏敏也寬了衣服,才道:“小敏,我們開始練功吧,你把手伸過來吧!”說著他首先把雙手伸了出去,他的右手剛一伸出去,便突然觸控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夏敏“啊”的一聲驚叫,楊聰也頓時大吃了一驚,知道他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罪過,觸控了一個少女的隱私。楊聰連忙道:“小敏,我……我不是故意的。”說著“啪”的一掌打在自己的右臉上,道:“我真該死!”說著又“啪”的一聲打在自己的左臉上,道:“我該死!”夏敏黑暗中聽見他打自己是真的,而且似乎還打得不輕,再也顧不了許多了,連忙伸出雙手抓住楊聰的手道:“聰哥,你別這樣!”
楊聰見她好像沒有怪自己,低聲道:“小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懲罰我吧!”夏敏突然撲到楊聰的懷裡,低聲道:“聰哥,我不怪你,我……我心裡很喜歡!”她雖在黑暗中說這句話,卻也羞得滿臉通紅。楊聰見她整個光滑身子緊緊地撲在自己的身上,聞到她身上那種少女特有的清香,只覺得心神盪漾,呼吸急促,臉紅耳赤,渾身感到燥熱不安,便再也忍不住了,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兩人從來沒有這樣赤裸裸地接觸過,夏敏也不安分了起來,主動把嘴唇靠到了楊聰的嘴上,兩人忘情地親熱了起來。
過了好久,楊聰才輕輕分開了夏敏,道:“來,我們慢慢開始練功吧。”兩人此時已經沒了顧慮,便慢慢地靜下心來,楊聰先是教夏敏運氣的法門,然後兩人伸出雙掌,慢慢運內力互相輸到對方的體內,漸漸地,兩人漸進了佳境,兩人的內力漸漸融為了一體,楊聰慢慢把自己的真氣不斷地輸送到夏敏的體內,夏敏只覺得體內真氣大盛,渾身燥熱,像被火爐炙熱地烤一般,體內的真氣四出亂竄,只覺得大汗淋漓,汗水像下雨一般流到地上,她只覺得頭上也熱氣騰騰的。她不知道其實楊聰此時與她也一樣,汗如雨下,夏敏體內的冰蠶寒毒隨著兩人身上的真氣不斷地蒸發出來。
過了一盞燈的工夫,楊聰知道夏敏體內的寒毒已經被他的真氣吸收蒸發了,才慢慢收了內力,夏敏感覺到楊聰收了功,也慢慢地收了功,兩人緩緩地收了內力,漸漸地,兩人便完成了這艱難的運功過程。要知道這運功的過程中,開頭時如果對方配合得不當,兩人的內力就無法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而在收功的時候如果心意無法相通,就有可能導致兩人同時內力受傷。這些剛才楊聰已經對夏敏說過了,而且兩人心靈相通,收功發功均達到了默挈,因此進行得比較順利,正是:“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兩人收了功,均累得大汗淋漓,連忙穿好衣服,離開了密室來到上面,那司徒雄夫婦和宋三橋等人見兩人平安無事,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們早已準備好了熱水,夏敏和楊聰分別洗了一個澡,自行打坐調息了半個時辰,才覺得精神了許多,眾人見夏敏洗了澡之後,精神大大不同了,知道是這法子奏了效,她體內的寒毒已經被逼了出來,均暗暗高興,夏敏也破例在大廳裡擺了酒席,與眾人一起進餐。
夏敏此時卻不知道,她此時體內的內力因楊聰採用這秘密禪定雙修功幫她驅除寒毒,徒增了一年的功力,卻是許多人萬萬沒想到的。眾人吃了飯,已經是將近天黑了,楊聰因內力消耗過大,便也早早回到了丐幫,那陰陽秀才見他真氣損耗過度怕楊聰有什麼不測,便要陪他回丐幫總舵。楊聰見他一片好意,也不好拒絕他,又覺得他不是什麼壞人其實楊聰心裡知道,自己這幾天來吳長老均派人尾追跟隨著他,卻是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的,這崑崙派和崆峒派的人自從泰山大會之後,便消失得無蹤無影了。
楊聰回到了丐幫,便向吳長老詢問了段二的下落,他這幾天雖然心